世人叫他騙子,人們當他騙子,親人把他當成騙子看待,無法相信他的話,天也與他做對般,他所說的話不被任何人相信,雖然他與那些人一樣,是黑發黑瞳。
他絕望,他傷心,但是卻沒有眼淚,因為已經無法哭泣了,淚水干了,從很早以前。
他發現了這個世界的本質,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以謊言組成,他畏懼了,他開始逃避了,躲避起來,將自己封閉在一間房間里,他知道自己是騙子,他告訴自己,他是騙子。
不然的話,他真的話為什麼沒有人會相信,所以,他認為自己事果然是假話,但是,又不願意相信自己說的是假話。
他看著小說,看著漫畫,看著動漫,然後就這樣死去,享年102歲,但是,世界並不會放過他,時間輪轉動,一切倒轉回102年前。
他出生,他被遺棄,他被收留,他依然記得那102年的歲月,但卻不只有102年,他整整有著400多年的記憶,他輪回了四次,而這次,是第五次。
他沉默了,他累了,他發現了真相,告訴了任何人,卻被當成騙子,當成瘋子,然後,他過分瘋了,因為他從那個世界上消失了,而那個世界依然持續著繼續輪回著。
他來到了一個叫做都市學院的地方,身體也變成十六歲的少年,似乎就是魔法**目錄的世界,他挺喜歡炮姐這個角色,傻呼呼的跑到那里對著炮姐告白,但卻遇到了一名白發的少年。
以及一對雙胞胎,或者該說兩個御阪美琴,他呆住了,一方通行,最變態的超能力者,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什麼,一個lv5對lv不知名,之間的差距很大。
而自己的身體強度頂多比同齡的強些,所以,壓倒性的結果,他被一方同學擊敗,渾身是血,他畏懼疼痛,他害怕疼痛,那恐懼的感覺卻不是謊言。
一瞬間他呆住了,他以為這個世界全部都是謊言的時候,發覺原來這個世界是真是的,那麼自己所見到的謊言到底是什麼。
一瞬間,他明白了什麼,取得了自己腦中的真是,取得了自己的超能力,將自己腦中的風景具體化,他說自己害怕戰斗,因為怕痛,但是說完後,自己身上不感覺痛了,傷口開始愈合了。
他說一方通行的能力太可怕了,結果一方通行再次接觸到他的時候,能力沒有發揮出來,所有人都呆住了,而他,則狂喜了起來。
自大的他使用自己的力量,濫用不屬于自己的力量,比如利用那個能力說自己身體很差勁,結果,自己的身體真的變的脆弱了起來,在怎麼回復,都僅僅只有那十六歲少年般的身體素質,不負之前的強大**素質。
他對自己的能力疑惑了,開始對著別人進行常識,將所有人當成了白老鼠,但是,那是謊言的力量,自己的腦中想的謊言。
自己口中說的謊言,但必須需要有人看見,比如在沒人的地方,讓自己看見自己的謊言的話,那麼他的力量又可以使用出來。
他可以將一切的謊言變為真實,可以將一切的真是化為謊言,這粉碎現實的力量,沒有特別的特殊限制,他瘋狂了,他明白,弱者只有哭泣的權利。
所以他開始想繼續瘋狂的練習的時候,他被包圍了,英國必清教會,一個穿著破爛牛仔褲的loli,一個兩米高,臉色有條紋的美女。
都市學院,不幸的少女,**的炮姐,以及同樣**的黑子,以及很多強大的存在,當然最醒目的是自己曾經在覺醒這個能力後打倒的白發少年,不,應該說少女了。
因為他的在得到這個能力後,玩心大起,娘化這樣的興趣完全造就了,原本女性居多的都市學院女性比例再次增長。
而且他每次的巨大謊言都讓世界顫抖,他不知道他的能力是什麼,只知道是能粉碎現實的彌天大謊,但是,他不知道那能力是什麼樣的。
或者該說那影響世界的異常,他對自己能力越用越熟練,也越來越強,但性格卻越來越琢磨不定,他奇怪的脾氣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都不知道如何和他相處。
他的能力是撒謊,所以他撒謊,反正他認為自己被當成騙子,所以他無所謂,最後一個最大版的彌天大謊以世界末日為題,次日,山洪暴發,世界絮亂,沒有節制的使用那禁忌的能力,最終使這個世界破碎了。
化成了漫天碎片,他呆呆的看著周圍一望無際的黑暗,苦笑道。「原來這個世界也是謊言啊~」
「原來謊言的世界是這樣的啊~」他不在意那個毀滅的世界里有多少人犧牲了什麼,也不在乎,因為和他沒有關系,他只知道弱者只有哭泣的權利。
所以他要變的更強,他來到了魔法少女的世界,他變了,因為他發現自己不會長大了,不管多少年,而且在弄不清楚這個世界的時候。
他的能力引發了次元震,引來了傳說中的白色惡魔與寵妃,他發現,自己戀愛了。
他愛上了傳說中管理局的白色惡魔,因為她相信他,相信她的一切,而在她的面前,開始不在說謊,而能力本來也漸漸消失的他,開始打算學習起魔法。
雖然以他的天賦來說很難,不過還是混到了一個c級魔導師,以包圍世界為己任,而他開始和她進行交往,他們的感情一天比一天深厚。
听說她的朋友要成立一個第六科,他二話沒說直接加入,即使最差勁的伙食兵,他也願意做,所以她感到了。
她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他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所以沉默的兩人捅破了最後一張紙,兩人訂婚了,雖然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八歲普通人,對,在謊言的能力消失後,他又開始成長了;另一個看上去是十九歲左右的美人。
但是兩人看上去很登對,所以訂婚儀式很快樂的結束,雖然他被她的父親帶去道場教訓了一下,不過他很高興,他覺得一切都值得。
她教會了他很多,比如去相信別人,就算別人把自己的話當成謊言,但是拿出誠心讓對方相信,那就不在是謊言,也沒人會在把他當成騙子。
她辛苦的工作著,照顧著部下的,為了她,他努力想成為她的後盾,他學習煮飯,學習按摩,在她疲憊回來的時候,可以吃上一頓好吃的晚餐,為她消除那一天的疲憊。
她幸福的笑容感染著他,他笑了,他哭了,他一切都被她包容,他明白了,他悟了,幸福才是他所追求的。
那一夜,他感到的哭了一夜,而她靜靜的抱住他,傾听著,作為一個最忠實的听者。
幾天後,听說她在任務中救到了一個小女孩,二話沒說,他們將那個小女孩認養了,接著看著那金發雙色瞳的小loli跟著自己後面叫爸爸。
他笑了,帶著微笑將小loli抱起來,抱著小loli到處轉悠,抱著小loli到處玩,雖然她對小loli的教育很嚴格,不過他很支持,也暗自對著小loli說著她的好話,不想小loli討厭她。
戰爭的爆發,她的風頭暴漲引起別人的注意,接著她朋友的心血毀于一旦,而小loli被拐走,她平靜的工作完回家,在他的懷里哭了一夜,他明白果然弱者只有哭泣的權利。
他開始想要力量,但是,他想起來了,他真正的力量是謊言,那將真實謊言化,將謊言真實化,扭曲現實粉碎現實的能力,只要有一個人在旁邊見證,他的能力就可以使用,使用到足以扭曲整個世界的現實。
但是他忽然怕了,他毀滅過一個世界,怎麼能在毀滅一個世界呢,而且還是有著她的世界,但是戰斗再次爆發。
他只能做到為她祈禱,而這個時候,一個神秘的人出來,神秘人告訴他,神秘人是神的使者,是這里的原住民,是這里的人,是被神賦予來消滅他的人。
他笑了,他不相信神,但是他看著刺過來的劍,他絕望了,接著鮮血灑在他的臉色時,他崩潰了,因為那鮮血不是他的,而是他的那個她。
他呆住了,他傻眼了,他崩潰了,他抱著她的尸體哭泣的,怨恨的看向那個神的使者的時候發現他被瞬間抹消了。
他傻了,他復仇的對象沒有了,他的愛人她死了,尸體變的冰涼了,而天空開始下去了雨了,這個時候老天垂憐了,因為他剛有的愛心碎了,他的能力又回來了。
那謊言的能力,那彌天大謊,當時他卻沒有在意,他心在痛,因為自己渴望力量,而力量確實回來了,結果是她的死去,他在問自己。
為什麼自己要付出這樣的代價得到這樣的力量,他開始憎恨這個力量,但是他知道光有這個力量根本不夠,他復仇的對象是那個‘神’。
他要把謊言的力量升華,他抱著她的尸體離開了;在葬禮上,所有人都在哭,只有他在笑,因為他知道從今後開始,他又可以為所欲為了。
擁有力量的最後,他要將她復活,如果謊言的力量達到了極致,那麼她就會復活,所以,以現在他最大的謊言能力,扭轉了現實,在哪里葬禮的身軀不過是別人,真正的她已經化為了他的謊言,他背後一個紋身的謊言,他隨時可以將她放出來。
所以他在笑,他笑了很開心,為了她,他開始說謊騙盡天下人,他的心又聚集起來,不過這次,他不同了,他冷漠,他開心,都出現在臉上,與以前偶爾露出的笑容,現在的他更像是個人。
只不過,那些表情很虛假,只有撫模自己肩膀時,望向自己的背後,露出真正的微笑。
在那個小loli面前,他輕輕的道歉了一句,世界瞬間化為了碎片,而一股意志瞬間攻擊了過來,他被重擊渾身重傷的突破了某個障壁落了下來。
驚訝著看著那藍天,那中午的晨陽,他呆住了,這個世界里帶著溫暖的感覺十分好,而這個時候,奇特的事情發生了。
空間的障壁再次破碎,一個奇怪的人穿著輪鞋掉了下來,接著听到一層一層牆壁破碎的聲音。他立刻追上去看。
只听到。「我擦勒,依文醬,不要這麼親熱的對我啊,天氣這麼好,我們坐一起喝個茶聊聊天什麼的不好麼?順便看看漂亮的女僕妹妹也不錯啊,喂喂,開玩笑的,不要進入暗之形態啊,會死人的。」
看著那嬉皮笑臉的人,他很奇怪,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無恥的人,比當初厚顏無恥來追求他的那個她的時候還要無恥,甚至該說眼前的人臉皮厚到一定程度了,而且還是穿越者,忽然,剛會彌天大謊的時候那股惡作劇用處。
他看著那個人,舌忝了舌忝嘴唇,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而那個少年和依文打鬧中,裝著發抖的樣子,忽然真的冷顫了一下,左右張望了起來。
依文沒好氣的問下去。「小子,你是誰,報上名來,像你這麼厲害的人應該也有著自己的名號吧,讓我依文潔琳都無可奈何的強者!」
「好吧,那就報上我的名號吧,吾奈,碎之王,方碎空。」
他看著方碎空對著依文輸入奇怪的話,讓依文驚訝自己那些過去不過是別人的筆下之物時,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始憐憫起了方碎空。
一個快步走到他們兩人之間,而這個時候,那個方碎空剛剛從這個世界是個超混亂級的綜漫的世界,忽然看著快步而來的人,方碎空戒備了起來,他的能力比較無差別,用不好,甚至會將身旁的依文也卷進去。
「你好,我叫霖月落,是這里的學生,請多多指教!」
「不可能!這里學院的學生校服不是這樣的!」依文叫出聲來,她可完全不知道面前這個人到底搞什麼鬼,雖然有種討厭的氣息,但是確實只是個普通人,又是如何入侵進這所白皇的。
巨大的疑問在依文的腦中出現,而他,也就是霖月落,露出微笑,將自己的衣服解開,露出了白皇的男子校服說道。「我只是把校服穿在里面而已。」
當然,這是謊言,只不過是把這所學院的校服穿在里面的這個謊言具體化而已,不過不明確的謊言有著致命的破綻。
那就是依文看的到那件校服,而方碎空眼里,只是普通的襯衫,雖然在一下刻,那件襯衫變為了校服,因為霖月落已經知道那個真實的校服是什麼樣了,因此連同方碎空也被欺騙了。
「不會吧!!你……」
「我和你一樣是穿越者,從你們剛才的來說,我知道了這個世界是由穿越者所組成的,另外,我對你很失望,你難道沒有感受過自己在那些世界里真實存在過的感覺嗎?」
「或許魔法老師的世界是漫畫,但是因為那個藍本而引發了無數個平行的世界,而每個世界都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嗎?你會把這個世界當成漫畫的世界嗎?」
方碎空一听,確實是自己的失誤了,而依文更是驚訝的看著霖月落,似乎這個人的神秘感不比方碎空少。
「我叫方碎空,乃碎之王~請多指教~」方碎空對著霖月落豎起手,而這個時候,霖月落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
「你好,方碎子~我是霖月落,不過你還真漂亮呢,這長發,這胸部的大小,果然女孩子的你,是普通人呢~」霖月落的話說完,方碎空呆住了。
看著自己胸前出現的兩團巨大的凶器,自己變長的長發,以及力量的消失。「納尼!!」
「放心吧,方碎子,白皇的校服很適合你哦~女式的~當然,這個娘化有破解方式,那就是淋熱開水,記住是70度以上。」
「當然,淋了冷水,又會變成女的,同時戰斗力也會喪失呢~」霖月落開心的擺了擺手,不知道為什麼,他只想這樣發泄一下,這樣笑一笑。
「你這個混蛋,人家,人家不適合裙子啦~」似乎連說法的方式都變成女孩子了,方碎空,不,現在是方碎子,扭捏的捂住裙子,眼角喊著淚。
一瞬間,依文和霖月落險些被萌道。「咳咳,你果然很適合做女孩子呢,對吧,依文小姐~」
而依文額頭爆出井號鍵,直接一把手用力的在方碎子巨大的兩團肉上捏了捏,感覺到里面的彈性,在看看自己的飛機場,轉過頭對著霖月落說道。「你可以把我這個,把我的胸部也變大嗎?」
似乎很不好意思,臉上很紅,而方碎子在剛才被依文捏的時候險些發出申吟聲,現在早已經一邊臉紅一邊害羞到在一旁蹲下哭泣著呢。
「嗯~當然,還是不用了,這個白皇的理事長的名字叫做安培楮明嗎?有趣,或許他知道如何復活奈葉~,依文,有空的話,我們吃個飯吧,吶,我就先閃了,我知道白皇理事長辦公室的。」
本來依文想帶路,卻被霖月落給阻止了,霖月落將自己知道白皇理事長辦公室的這個謊言真實化,腦中清晰的出現了地圖,力量雖然因為那個神的意志的攻擊,導致力量弱化到無法影響世界和位面,但是對他來說。
而他剛才謊言真實化的發動是告訴依文他知道白皇理事長的辦公司,而依文被這則謊言給欺騙,認為霖月落的話是真實的,所以那則謊言就真實存在了。
至于方碎子,則完全是自己的對方碎子進行欺騙,包括娘化和復原的方式,連同限定…………
完全猶如早乙女亂馬里面詛咒的女溺泉的效果,當然這是因為霖月落覺得這個很有趣……
向著白皇理事長辦公室前去,霖月落嘴角泛起了微笑。「似乎這個世界也很有意思,不過當然需要把我的老婆大人復活了,嗯,得麻煩那個叫安培楮明的…………」
…………………………
謊言,霖月落,彌天大謊………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