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氣氛比起剛才融洽了許多,無用質疑,這桌上的四人都是城府極深,形露于色更多的是因為這時候該露!
宴席前後,普雷斯又報告了兩次,但卻全無進展,很明顯,這次埋伏偷襲策劃蓄謀已久,在偷襲前已經毀滅了線索,軍備庫的出納主事逃跑,相信就算追到也只會是一具尸體。
君臣四人餐後又交談了一陣,這向奧克利告辭,出了王宮。
王宮外早有馬車等候,三人各奔家族而去
行至半途,杜布瓦忽然道︰「阿夫,轉道去斯坦利族,趕在斯文赫定前面。」
馬車轉向,自旁邊小道穿梭轉折,在前面有侍衛預先探道,周圍更有數名銀鱗衛保護。行得一陣,馬車停下,靜靜等待。
過得片刻旁邊的大道上另一群護衛護著馬車而來。
「什麼人?還不讓道。」前面開路的護衛大聲呵斥道。
前面的下人一翻交語,一個管事跑到馬車邊低聲道︰「家主,是枷葉族的杜布瓦大人。」
「剛才分別,杜布瓦大人在此等候敝人,難道有什麼要事?」斯文赫定走下了馬車,帶著一絲公式化的笑容道。
「確實有事。」杜布瓦也走了出來。
「噢?那我洗耳恭听。」斯文赫定微笑道。
兩人都是王國的大人物,家族間的關系也較為和諧,彼此間倒不怕對方下毒手,走近在一起。
杜布瓦瞥了一眼緊跟著斯文赫定的管事,斯文赫定皺了下眉頭,揮了下手,讓那管事走開,道︰「說吧,什麼事?能勞您親自過來攔道定然不是什麼小事。」
杜布瓦咳嗽了幾聲,道︰「這事說大也不大,只是想對你講清楚,免得你我二家誤會。」
斯文赫定笑了下,沒說話,杜布瓦此言倒不假,這次弗羅倫絲出事,雖然說看似默多克家族嫌疑最大,但未必不是枷葉族的詭計。
杜布瓦仰望著夜空繁星,道︰「時下,王國中三大家族和王族,論單一實力,王族自然最強大,其次就是我枷葉族,雖說這二十年來枷葉族較為低調,我杜布瓦無大材,無什麼建樹,但非我自吹自擂,我枷葉族歷史悠久,在王國成立前已經是大門,再加上我父親為開國元老,王族我族對其最為顧及,在王國官位安排中也時有算計。」
斯文赫定也不虛偽,點頭道︰「確實如此,老公爵軍中威望無人能及。」
杜布瓦微笑著道︰「你們斯坦利族也是王國立國前的大族,雖不及我枷葉族,但也相差無幾,而默多克家族實力最弱,依附王族而立,而我兩族關系稍近,與王族和默多克家族成均勢牽扯。」
斯文赫定沉默片刻,道︰「杜布瓦大人,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杜布瓦道︰「那好,我也就不拐彎抹角,這次刺殺,與我枷葉族無關,我來只想告訴你科林斯的身份。」
「科林斯?他的身份?」
「他是烈古森之子。」杜布瓦道。
「烈古森?」斯文赫定皺了下眉頭,這名字陌生得很。
「對這名字或許你不熟悉,但菲迪亞呢?」
「什麼?!」斯文赫定微微有些失神,顯然這消息十分意外。
杜布瓦幽嘆一聲︰「當年之事後,他隱退邊遠之地,不與家族任何族人聯系,我雖多此派人請他出山接任家族之事都不答應,科林斯是去年來到王都,為怕當年之人暗害,我也一直盡力為其隱瞞,但即便這樣年關之時也曾被刺殺過一次。」
斯文赫定瞳孔微微縮小,目光轉向杜布瓦道︰「您的意思是,這次刺殺不是因為弗羅倫絲,而是他?」
杜布瓦道︰「科林斯若出事,他絕對不會擅罷甘休,只怕到時就算我父親出面也無難阻止,枷葉族必定再次風雨飄搖,這樣的局面我想不論是王族還是默多克家族都十分願意看到,當然這只是一個猜測,但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拿他作這個賭注的。」
斯文赫定沉默著,他在思考著杜布瓦的有幾層可信,但最終舒可口氣,算是被說服了,其實弗羅倫絲沒出事,他倒並不是真的有多怒,只是身為家族的家主,有些事即便不太在乎了,也必須拿出一定的態度來,一言一行,不但代表自己,也代表著整個家族。
杜布瓦道︰「該說的我已說清楚了,就先告辭了。」
斯文赫定微笑著道︰「都到我府門前,世叔進去坐坐吧。」
杜布瓦笑道︰「不了,時候不早了,他日再登門拜訪,告辭!」按輩分,斯文赫定是他子佷一輩,換了稱呼也就相當于信了他所說的話。
王國利益牽扯,勢力間勾心斗角,與科林斯沒有多大的關系,弗羅倫絲拒絕了她父親讓她回府的提議,依舊是回的魔法塔的小樓,科林斯看得出她父親有些失落,不過這是別人的家事,他無權干涉。
晚飯,弗羅倫絲沒多少胃口,她雖涉世未深,但大家族中耳濡目染,對時事還是有一定判斷能力的,她覺得這事情多半是為她而來,連累這麼多人身亡,心有愧疚。
科林斯是真的有些累了,今日寒冰射線可是實打實的殺死了一名劍師,劍師渾身上下都有斗氣護體,即便寒冰射線凝練無比,但要穿透過去,還是要損耗不少的力量,幸好之前給他的準備時間足夠長,不然能否一下子將他殺死還是未知。
之後不忍心那騎士眼睜睜被殺,又出手一次,再加上後來治療傷勢,讓他幾乎有月兌力之感。
「射線力量在未釋放力量前就如一縷肉眼不可見的光線而已,因為力量極端凝練,所過處幾乎不會引起空間物質的波動,精神力感知若不是達到一定程度或者本身熟悉射線力量,否則根本不可能感覺到,可是,射線力量需要人來操縱,那些高手在面對危險時,往往能預先察覺,就如今天那名劍師,竟預先凝聚力量封鎖在了自己射線即將出現的位置,若是他實力再高上幾分,以我現在的力量怕是就不足以一次就偷襲殺他了。當然,這其中原由應是我意念未凝,殺人前先漏了殺意。」躺在床上,好不容易自那血淋淋的場面中移開心神,又想了一陣這群刺客的目的,無果後,才又分析起這次戰斗的得失,每當思及一問題時,腦袋里面就會浮現出一些東西,隨即也就找到答案,乃至如何去訓練。
正在思索之中,科林斯忽然皺了下眉頭,眼楮猛然張開︰「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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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也寫了這麼多了,想來認真看過書的朋友也看得出,瘋子不喜歡將所謂的設定用長篇章一下子交代出來,而是在故事情節處用到了,才層次漸進的方式闡述。
至于說一本書寫出來,總有人喜歡,也有人不喜歡,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