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晴晴赤條條的胴|體頃刻間落到方宇翔含笑的鷹眸里,如雪的肌膚,胸前兩團雪白柔軟還在左右晃動不已,兩顆粉|女敕的小櫻桃如剛剛成熟的水蜜桃般散發著詭譎的誘惑,深深地刺激到了方宇翔的感官。
「啊——」駱晴晴驚呼一聲,伸手就想護住胸前的春光,右手因為摔傷還未痊愈,痛得她趕緊縮回手臂,蹙緊蛾眉,一張小臉痛得皺了起來。
盡管如此,她也不忘用左臂牢牢擋住赤|果的上身。
方宇翔臉上立刻出現了一絲不悅,輕輕撫著她右手受傷的手腕,輕輕斥責︰「再不听話的話,受苦的可是你!」
「你明知道我受傷了,你覺得我還不夠辛苦嗎?還不夠可憐嗎?我在懷疑你是不是我老公,那結婚證是假的吧?」駱晴晴急中生智,也不再祈求他,而是換了一副嚴重懷疑的眼神怒瞪著他。
方宇翔冷逸的唇角旋出一抹得意的暗笑,錮住她的雙手,俯身在她耳畔輕語︰「我覺得你還可以更辛苦一點,更可憐一點,這樣的話你就會更快恢復記憶。」
「你這是什麼理論?強詞奪理!」駱晴晴睜大眼楮死死盯著他,臉上卻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紅暈,粉粉的,像雨後的映日荷花般嬌女敕欲滴。
方宇翔心里微微一滯,雖然不是第一次強迫要她,但沒有一次像今天一樣,不需要用暴力和威脅,可以肆無忌憚地欣賞她,慢慢的,一口一口地品嘗她美妙的味道。
「這不叫強詞奪理,這叫實踐經驗,你在摔壞腦子之前,可是最喜歡在睡覺之前讓自己更累一點的。」方宇翔邪魅一笑,一個謊言听得駱晴晴只有氣結的份。
懊惱死了!他怎麼處處抓著她失憶的事情不放,苦了她又沒有辦法辯駁。
方宇翔說完,輕輕的吻落在駱晴晴的雙唇上,一下一下輕啄起她那誘人嬌唇,直到她扭擺腦袋拒絕的力度越來越弱,輕啄變成狂熱的吸|吮,像在品嘗一道味道極佳的美味佳肴一樣,貪婪地大口啃噬。
駱晴晴不敢用受傷的右腿,一條左腿拼命地抬起、再無力地放下,腰肢不斷地扭動著,企圖從他的身下抽出,卻總是徒勞。
方宇翔停下雙唇上的掠奪,抬頭邪笑看著又怒又羞的駱晴晴,壓低聲音說︰「老婆,結婚證都給你看了,我們可是合法夫妻,你有義務乖乖地躺著讓我享用。乖,試著忘掉你失憶的現實,你只有徹底融入到我們的中,才有助于你恢復美好的記憶。」
他的話像催眠曲一樣蠱惑著駱晴晴,而他臉上認真的表情竟讓她感到了暖暖的善意,怔愕間,她完全忘記了那個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惡魔,忘記了他對她實施過的粗暴和霸佔,忘記了他對她的威脅和侮辱……忘記了之前所有他對她的不尊重,以及強佔帶給她的傷害和委屈。
她著了道般停止了掙扎,閉上眼楮,身體慢慢地放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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