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竹沒了底氣,心底糾結著他到底是鴨還是一個非尊即貴的人物呢?
兩個認知在大腦里經過了幾番的較量,最後,還是後者佔據了上風,她一直記得那個追她的男子在听到水君御三個字時恭敬的表情,能讓木少的人也懼怕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我……我……」囁嚅著唇,如果面前的這男人不買她的帳,那麼只要現在她被推到大廳去,她就會被木少的人給抓去,那後果沒有誰比她更清楚了。
「你什麼?」還是一樣的笑,雖然很好看,卻讓莫曉竹看著有些欠扁,卻再也不敢造次亂說話了。
「水先生,剛只是開一個玩笑,水先生決定一切就好。」實識務者為俊杰,況且他明知道那些囂張的男人找得是她居然也不揭穿,她多少也應該感謝他的。
男人的笑越發的燦爛,手指在沙發坐面上點著鋼琴指,「女人,真的讓我決定一切?」
莫曉竹的頭垂成有記憶以來的最低,然後小小聲的道︰「嗯。」真的豁出去了,給誰都一樣,她寧願給這個帥帥的救過她的男人。
「ok,那你現在起來跟我回家。」水君御打了一個響指,一點也不打折的說道。
莫曉竹口吃了,「你……你……你說什麼?」
「怎麼,你不願意?」水君御揶揄的掃了她一眼。
「不是,只是,你要我現在跟你出去嗎?」她的心慌了起來,跟他走一定要走大門的,那只要被木少的人撞見,她就慘了,剛剛人家是沒看清楚水君御懷里的女人是她,若是看清楚了,木少的人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怎麼,你不敢?」雙臂環胸,水君御不屑的挑挑眉。
這回,莫曉竹一點也不裝了,直接的點頭,道︰「嗯,我不敢。」
她的聲音很低很低,說完的時候頭也垂得更低了,甚至不敢去看水君御听到這四個字時的表情和反應。
「哈哈,女人,原來你這麼怕呀。」
「嗯。」坦白吧,不然他真拉她出去,她死定了。
「怕什麼呢,姓木的又不吃人肉。」
莫曉竹先是不吭聲,可是房間里的靜寂又給她萬分恐慌的感覺,想了又想,她只好說道︰「你不知道的,他見了我不是要將我群……就是殺了我。」那個‘奸’字只能省略了,她說不出口。
「為什麼?」男人的心情似乎大好,也特別的有耐心,居然采取了一問一答的方式與她對話。
「我……我……」
「怎麼總是我我的沒完沒了,快說,不然,我現在就拉你出去。」
「啊,不是的,我只是不好意思說,那個,我……我踢了他的……他的……」又說不下去了,那後面的兩個字不知為什麼在水君御的面前她怎麼也說不出來。
「老二?」水君御瞧她窘紅的一張臉帶著點興奮的替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