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蒙到海市一年後終于找到霍睿東,兩年前給她留下一條手機短信就不告而別的戀人。
就在「青春風采大賽」初賽的比賽現場,她是參賽選手,他是大賽贊助商,她在t台上走秀的時候,他就在觀眾席前排和一個小美女卿卿我我。
她以最可悲的方式引起了他的注目,故意摔倒在t台上,工作人員扶著她往後台走,她回眸,正對上他錯愕震驚的表情。
她笑了。
也就在那一天,她被一起參賽的好姐妹何玉瑩設計出賣了,把她當成祭品一樣獻給一個男人。
那晚何玉瑩說她過生日,硬把情緒低落的她拉到了海市最著名的夜總會皇後大道,一走進軒敞豪華的包廂,江蒙就好奇地問︰「你訂這麼大的房間,不會就我們兩人吧?」
「哦,我那些朋友晚點到。」何玉瑩笑笑說。
剛坐下一會兒,服務員就送來了洋酒,果盤和小食,何玉瑩嚷著說無聊,要江蒙陪她玩色盅。
江蒙不太會玩,可她酒量好,也就舍命陪壽星女了。
軒尼詩xo加冰塊,入口辛辣,江蒙也不記得喝了多少杯了,她的意識漸漸模糊,何玉瑩遞給她一杯果汁,體貼地說︰「別喝太多酒了,喝杯橙汁。」
是橙汁嗎?味道怪怪的,真苦。她仰靠在沙發上,頭昏昏沉沉,身體像是著了火一樣,越來越熱,整個後背都被汗水濡濕了。
包廂里的音樂震耳欲聾,燈光也是曖昧未明,糜爛的氣息在空氣里彌散。
一個男人走進包廂在她身邊坐下,從台面上拿了一杯洋酒放在她唇邊,誘哄道︰「寶貝,是不是渴了?乖乖喝下去就舒服了。」
她睜大眼努力想把眼前的男人看清楚,意識卻一片混沌。
「睿東,是你嗎?」她喃喃問。
「寶貝,你想我是誰我就是誰。」男人邪惡地一笑,摟過她的脖子,將酒強行給她灌下,她劇烈咳嗽起來,連帶著一陣反胃,捂住嘴想吐。
「寶貝,別吐,忍一忍就好了。」男人拍了拍她的背。
她強壓下那股子惡心,心髒如擂鼓般狂跳,,震撼的音樂一聲聲都像敲打著神經,刺激得她莫名地興奮,她想吶喊想起舞,四肢卻疲沓無力,終是軟軟地癱在猩紅的沙發靠背上。
男人饒有興致地瞧著眼前的獵物,伸出手去撫模她的臉蛋,慢慢落到她的頸脖間,觸手是脂玉般的滑膩。
手感真好,看來今晚一定是個**蝕骨的夜。
他愜意地眯起眼,噴了口煙霧在那張被酒精暈染成酡紅的臉頰上,意識處于混沌狀態的她仿若未覺,一雙如絲媚眼仿佛含著情,蘊著笑,勾得他欲火直往小月復竄。
他正盤算著是不是就在這兒將她辦了,何玉瑩推門而入,走過來一手搭在他肩頭,媚笑著說︰「事兒我給你辦了,你準備怎麼謝我?」
他將煙頭掐滅在煙缸里,反問︰「你想我怎麼謝你?」
「你說呢?」何玉瑩笑得輕佻,又想起什麼來,說,「哦,我看到沈斌了,正在二樓挨個兒推包廂門呢,不知道在找誰。」
「你說什麼?」他像是火燒一樣跳起來,「我得馬上走了。」話音未落,人已經沖出包廂了。
「喂,她怎麼辦?」何玉瑩喊了一嗓子,看了一眼沙發上神志不清的江蒙,跺跺腳也走了。
幾分鐘後,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空氣里是巴西雪茄特有的醇香,他吸了吸鼻子,冷笑一聲︰「王八羔子,肯定是聞風跑了。」
他走近沙發看了看江蒙,長得很標致的一個女孩,皮膚白女敕,年紀也很輕,形容卻痴痴傻傻,明顯是被人下了藥。
這崔志浩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又tm玩這種欺男霸女的下三濫勾當,也不怕遭報應。他暗罵一句,轉身欲走,走了幾步又覺得不對勁,這女孩眉眼瞧著怎麼這麼熟悉?
走回去又仔細瞅了瞅,一時又想不起來。「今天算你撞大運遇到我了,我就做一回好人吧。」他打橫將江蒙抱起離開了包廂。
將神志不清的江蒙放躺到車的車後座,他坐進駕駛位發動了引擎,悍馬車很快離開了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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