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把那堆內衣塞進衣櫃里,江蒙越想越不對勁兒,越想越覺得著了他的道兒了。
「你的悍馬車哪兒去了?」她問。
「放停車場了,」他轉身,一副陰謀得逞的表情,「妞,你還真是傻得可愛,我不把車開走,你能回家嗎?這風高月黑的你要遇到壞人怎麼辦?」
「我說大少爺,看你也周身名牌,長得人模狗樣的,開著掛軍牌的悍馬,家世肯定不俗,我相信只要你願意,有的是女人送上門,你干嘛死乞白賴地纏著我?」江蒙嘲諷說。
「誰讓你對我愛理不理的,我就那麼招你討厭?」
「你這人有病是不是?喜歡犯賤。」江蒙說完又覺得話重了些,今天在他車上是自己主動吻他的。
他眼里有一抹慍色,走近她,伸手就將她硬拖進懷里︰「今天下午在車上感覺還不錯嘛,要不要再試一下?」
「放開我。」
「現在就在我面前裝成聖女了?當著老情人的面和我親熱,故意氣他對吧?利用完了就想把我扔一邊了?有這麼便宜的事嗎?」他手臂將她圈緊,手抬起她的下巴。
「那你想怎麼樣?」
「你要演戲我陪你玩下去,你參加那大賽照慣例沒有幾個月時間是結束不了的,以後有的是和他踫面的機會。」
他注視著她的目光帶著燒灼的熱度,讓她想躲,她頭一偏,他用力扳了回來,迫使她看著他。
「你弄疼我了。」她 吸氣。
「誰讓你招惹上我了?想丟開我,門都沒有。」他放開她,一臉不耐,「快去躺著,幫你擦完藥我就走。」
究竟是誰先招惹上誰的?江蒙感到頭疼,和他像是一筆糊涂賬,理也理不清楚。
她今天穿得是牛仔褲,去浴室換了睡裙,回來一聲不吭躺著床上,他坐在她身邊掀開裙子查看她的腿傷,皺著眉︰「這段時間你別去訓練了,我給老魏打個招呼,在家養一段時間。」
「這點小傷算什麼,我參加大賽之前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海選之前自己買了各類選秀大賽的光碟在家里看,穿著10公分的高跟鞋練習走貓步,鞋子都穿壞幾雙,經常把腳崴了,最嚴重的一次腳踝腫得一個星期都下不了床。」她淡淡地說。
他揉搓著她的腿,裝著漫不經心地問︰「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對不對?參加大賽就是為了接近他?你們戀愛過?他不要你了?」
她沉默著不說話。
「不回答就是了,」他看她一眼,「听你那兩個朋友說你是江縣人?因為我父親工作的原因,我小時候在那呆過幾年,過陣子不忙了想回去看看,你和我一起去,正好回家。」
「你很忙嗎?」她話里滿是譏諷,「我看你倒是閑得慌。」
他從床頭櫃上的紙巾盒扯出紙巾擦了擦手,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從今天開始,陪著你演戲就是我的正事了,沒準演著演著我們就假戲成真了。」
「別離我這麼近?」她伸手推他。
「我讓你感到不自在了?」他抓住她的手攥緊,目光熾熱,「妞,我們打個賭好不好?你信不信?以後我就是趕你走你也舍不得從我身邊離開。」
「自大狂。」她「撲哧」笑了,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愛人是件摧心傷肝的事,她經歷一次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