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她瞪著他。
「你說我敢不敢呢?」他的手伸在她身後拉下她的連衣裙拉鏈,解她的胸衣搭扣,江蒙拼命掙扎起來,他欺身將她壓在噴泉的台階上,鉗制住她扭動的四肢。
噴泉的彩燈耀著她的容顏絕艷無雙,她臉上滿是慍怒之色,眼底是對他的輕視和憎惡,他的心又是一陣揪緊的疼痛。
他經常會想她,有時睡到半夜醒來,她的身影會不經意地跳進他的腦海里,一想就睡不著,抓起枕頭塞進懷里,他咬牙切齒地痛悔,只恨那天晚上在威尼斯酒店沒把她上了,也許得到了,就不會這樣牽腸掛肚了。
最讓他想不通的是,她既然是在外邊混的女人,為什麼偏就在他面前裝腔作勢,說是故縱欲擒吧,交往了幾個月,他也沒看出什麼蛛絲馬跡,每次都是他巴巴地貼上去。
「真恨不得把你撕開看看你的心肝是不是爛掉了,只會在我面前裝。」他切齒說。
「听不懂你說的什麼外國話。」她冷冷的,「你快放開我,我朋友在雅間等我。」
「什麼朋友?又釣到凱子了?多大的款啊?」他譏笑說,「我倒想去見識見識。」
「你再不放我走,我朋友找來了。」
「是嗎?我沈斌從小到大還沒怕過誰呢?好多年沒打過架了,手還真是癢。」他冷哼一聲。
「野蠻人才打架斗毆。」她鄙視。
她的話讓他啞然失笑,笑過了心里空落落的,她從未將他放在眼里過,一直都是他放不下她,明知她是什麼樣的女人,還是控制不住地想她。
他不懂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對他來說既陌生又揪心,有天晚上和魏辰東到酒吧喝酒,他一語中的︰斌子,你不會是墮入情網了吧?
「我靠!你少胡說八道,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他罵完瞪了魏辰東一眼,「你當我還是情竇初開的生瓜蛋子?」
魏辰東但笑不語,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看得他心虛地轉過頭去。
她在他身下又扭來扭去地掙扎,身體某一處脹痛灼人,他忽然回味起那一晚她的**在他唇舌下凸翹的**時刻,手指輕輕撫過她嬌艷的臉蛋,聲音沙沙的︰「妞,管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都要你,哪怕你就是聊齋里披著人皮的女鬼我也認了。」
「你腦子有病是吧?還是神經錯亂了?拜托,你去精神病院檢查檢查看有沒毛病。」她覺得他的話滑稽至極。
他一片真心就這樣被她踐踏,他心都涼了,帶著不管不顧的蠻橫,他拉下她的衣襟,埋頭啃咬她的肌膚,手伸進她連衣裙的下擺去扯她的底褲。
江蒙又羞又怒,卯足勁兒和他廝打起來,口中大喊救命,他堵住她的嘴,將她雙手擰緊置于頭頂,另一只手繼續拉扯她的內褲,他不管了,索性今天就用強把她佔了,哪怕事後她去告他,他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