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權貴的小女人︰首席未婚妻 再一次強悍佔有她

作者 ︰ 寒翠嫣

深夜,一陣手機鈴聲把江蒙驚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往旁邊模索,模到手機撳了通話鍵。

「喂……」

「蒙蒙,我,斌子。」是沈斌。

「沈大少爺幾點了啊?」

「12點了,妞,吵到你了?」

「沈大少爺,這麼晚了你想給我說什麼啊?明天白天再說好不好?」睡得正香被吵醒,她很是煩他。

一句話把他噎死了,他今天和一幫發小廝混了一天,白天打高爾夫,晚上泡夜總會,天安最著名的銷金窩「鑽石人間」,里面的坐台小姐個個美若天仙,臉蛋身材可以和明星媲美,裊裊婷婷地在包廂里站成一排任他們挑。

別人都叫了滿意的坐旁邊,他大手一揮,把挑剩下的美女們全攆走了。

一眾發小都嘲笑他忽然轉性了,其中一個硬把身邊的美女發配給他,美女的確很美,長得像年輕時候的關之琳,一雙含情脈脈的大眼晴頻頻向他放電,芊芊玉手放在他大腿上揉搓,半露的酥胸有意無意在他臂膀上磨蹭。

他忽然覺得膩味,撇下美女跑到外頭走廊上給江蒙打電話,號碼撥了一半想到這邊鬧哄哄的,說話都听不見,又走出夜總會坐進車里重新撥她的號碼,滿心期待地想听她說幾句軟話,結果她就這態度。

「你究竟什麼時候回海市?」心里有氣,他嗓門也大。

「我哪兒曉得啊,我只是小職員一名,肯定是听老板安排的。」

「那我明天飛過來看你。」

「我陪老板出差,你跑來干什麼?我是在工作又不是旅游,哪兒有空招呼你?不說了好不好?我好困。」她閉著眼說話聲越來越低。

「我又不會影響你工作,你晚上總會有空閑的時候吧?我只要能守在你身邊就成,不求你一天到晚陪著我,從年30那天到現在,我多少天沒見到你了,?」他不依不饒地揚聲說。

好討厭的蒼蠅在耳邊嗡嗡嗡啊,她申吟一聲,把手機放到枕頭上。

「妞,從認識到現在,一直是我上桿子往你身上貼,你什麼時候把我放在心上過??如果我不主動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想不起這世上有我這個人了?」他怨言頓起,從手機傳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大。

這覺是沒法睡了,江蒙抓起手機回敬他一句︰「有因才有果,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我是犯渾我是糊涂我是傷了你的心,可你總不至于記恨我一輩子吧?我倆就再不能像過去那樣恩恩愛愛的?」

「我可從來沒和你恩愛過,你少自說自話了。」她輕哼。

「算我自作多情,成不?」他語氣放軟了,「妞,我真想你呀,現在就恨不得抱你在懷里蹂躪個夠。」

「**。」

「上次在天安酒店到現在,多長時間了你算算,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第一次和你親熱怕你受不了,都沒敢多要你,現在一想起就後悔,那晚真該把你折騰到天亮。」他恨恨地說。

「你有完沒完?一開口就說下流話,受不了找女人去。」她沒好氣地罵,「我掛電話了,我是要上班的人,不像你沈大少爺,睡在床上錢都能從天上掉下來砸死你。」

他忽然覺得渾身舒坦及了,他就 她對他愛理不理的,讓他覺得沒勁兒透了,她罵他他也愛听,死丫頭片子罵人也是軟餈的一口嬌語,更像是在發嗲。

「我要真找女人你不吃醋啊?寶貝,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兒嗎?」他語音曖昧起來,「猜猜看好嗎?」

「去死。」

「喜歡你的小細腰,喜歡你翹翹的小**,特別喜歡你的胸,我兩只手剛好一邊罩一個。」

「去死。」她漲紅了臉。

「我死了你怎麼辦?難不成守寡?」他能想象她此刻一定是跟炸了毛的小貓似的,羞得滿面通紅,又恨他恨得切齒。

「去死去死去死。」她一迭連聲地罵。

「你是一個人住一間房吧?」他忽然問。

「關你什麼事。」

「我問老魏你們住在哪間酒店他死都不肯說,還真是奇怪,」他悶悶的,「找一堆借口,說什麼怕我影響你們工作,你倆還一致對我守口如瓶啊,不會背著我搞什麼鬼吧?」

她心里「咯 」一下,嘴里說︰「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我和東子哥之間只是兄妹情誼。」

他「噗」地笑了︰「傻妞,你說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怎麼會往那方面去想?我只是覺得你倆神神秘秘的,像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似的。」

「沈大少爺,我要睡覺了,以後別那麼晚了打電話來了,影響我休息。」她不擅長撒謊,深恐說漏了嘴,急著要收線。

「妞,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現在出現在你面前,你會不會很驚喜?」他忽然說。

「我——要——睡——覺——了。」她才不想和他繼續閑扯。

「妞,親我一口,親我一口我就掛電話。」

「沈大少爺,你很煩啊。」她快抓狂了。

「那我親你好了。」他可憐巴巴地對著手機「啵」了一下。

「癩皮狗。」江蒙關了機。

用被子蒙住臉她想,這東子哥也真是,干嘛要瞞著沈斌他們和霍睿東一起在天安出差?她和霍睿東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只是很正常的交往。

轉念再一想,瞞著他也好,免得又跑來纏著她,天天瞅著心煩。

沈斌回到鑽石人間的包廂,剛在沙發上坐下就發現不對勁兒,幽暗的燈光下,好幾個小姐月兌得只剩下內褲,他幾個發小也打著赤膊,原來這幫人嫌玩篩盅喝酒不刺激,改成月兌衣服了。

有個小姐一不小心又輸了,這回該月兌了,沈斌蹺起二郎腿伸展著四肢,悠悠閑閑地靠在沙發上看熱鬧。

那小姐也不扭捏,站起身大大方方地解開胸衣往沙發上一扔,正好掛在沈斌臉上,包廂里一陣哄笑聲,他抓起順手就扔了回去,沖那小姐不冷不熱地說︰「繡球扔錯地兒了。」

小姐表情訕訕的,挺著胸坐下去繼續搖篩盅。

沈斌目光在包廂里掃了一遍,問︰「胡海軍那小子去哪兒了?」

有個人對他擠擠眼楮,用手指了指洗手間。

他馬上心領神會,這幾年去了海市,極少和他們在一處廝混,沒想到這幫人越玩越爛了。

又等了一會兒,洗手間的門還緊閉著,他有點不耐煩了,想過去砸門,門「吱嘎」開了,「關之琳」臉色緋紅地走出來,短裙下白生生的長腿光溜溜的,**不見了。

胡海軍跟著走出來,叼著根煙神采奕奕的樣子,看到沈斌他有些尷尬,走過去拍拍他的肩︰「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不會介意吧?」

「剛才不是你硬塞給我的嗎?」沈斌笑笑,「她長什麼樣子我都沒看清,快坐下,托你點事兒。」

「想讓我辦什麼事盡管說,為兄弟我兩翼插刀在所不惜。」胡海軍一**在他身邊坐下。

「得得得,別惡心我了,」沈斌斜乜他一眼,「給你一個手機號碼,你幫我查查方位,明天早點告訴我,我好訂機票飛過去。」

「沒問題,小事一樁。」胡海軍滿口應承,又笑著問,「你查的這人是誰啊?不會欠你債要去追債吧?」

「情債。」他眯著眼,「是我小媳婦兒呢,喜歡和我藏貓貓,我去逮她把她生吞活剝了。」

「喲,媳婦兒都叫上了,啥時候把嫂子帶回天安給哥幾個瞧瞧啊?」

「快了快了。」他樂滋滋地說。

江蒙前一晚被沈斌電話騷擾,瞌睡蟲早跑了,收線後睡不著,打開電視看了半宿的韓劇,快天亮了才合眼,只睡了2,3小時精神狀態自然不好,瞅上去焉巴巴的。

去粵菜廳喝早茶的路上,霍睿東放緩腳步和她平行走著,關心地問︰「你臉色很差,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

「恩,看了一晚上韓劇。」她不好意思地笑。

「現在還愛看啊?」他好笑,又說,「昨天在街上看到電影海報了,是你喜歡那個韓國女星叫全什麼的主演的電影,下午我陪你去看。」

「全智賢?」她眼楮亮了,「好啊。」

「以前在江縣經常被你逼著看,我倒是習慣了,可憐你的東子哥啊,也得被迫陪你去。」

「他不愛看可以不去啊,其實你也不用陪我的,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要不等會兒別告訴老魏看電影的事,下午我倆偷偷去看。」他笑。

她的心怦然一跳,迎著他灼亮的黑眸點了點頭。

走進軒敞明亮的嘉禾影院,霍睿東對江蒙說︰「我去買票,你等我。」

她「恩」了一聲,走到角落去看電影海報,看完電影簡介後她往售票處望去,沒見他的人影,她的心沒來由的慌亂,四處張望著找他。

幾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找到他,她急得喊起來︰「霍睿東。」

喊完把她自個兒嚇一跳,聲音太大了,周圍不少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熟悉的情緒攥緊了她的心,她顧不得許多了,在人群里邊找邊大喊他的名字。

霍睿東,你是不是又一次丟下我?又一次不告而別?

她永遠忘不了那天清晨從睡夢中醒來,遍尋他不見時的心情,絕望得一顆心仿佛墜入了深淵。

她站在人群里驚惶失措,只是一遍遍喊他的名字,許是嚴重睡眠不足,她的情緒特別低落,蹲在地上無助地哭了。

「蒙蒙。」有人在喊她。

她雙手捂住臉頰,淚水從指縫里溢住,幻覺,一定是幻覺,他一定不會再回來了,像兩年前一樣丟下她。

「蒙蒙。」有人在她身後拉她的胳膊,她淚流滿面地回眸,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張臉。

「你怎麼了?為什麼哭了?」他拉她起來,從衣袋里掏出紙巾給她擦眼淚。

千言萬語,萬語千言,她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說︰「昨晚沒睡好,難受。」

「要不電影別看了,我送你回酒店休息。」

她聞到爆米花的香味,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著一大盒爆米花,她含淚笑了,歪著腦袋問︰「可樂呢?」

他往地上呶呶嘴,她低頭一看,她的腳邊放著兩大杯可樂。

「為什麼放地上?」她彎腰一只手拿一杯。

「傻丫頭,我就一雙手啊。」他笑。

她難為情地笑了︰「幾點鐘的電影?」

「馬上的,走吧。」

座位在最後一排中間,放映廳是呈梯狀的,這個位置視野最好,他倆剛坐下燈就熄滅了,屏幕上開始放映廣告。

她捧著紙盒一顆顆往嘴里塞爆米花,不時喝一口冰凍可樂,他一直沒說話,嘴里含著吸管,眼楮盯著屏幕。

此時無聲勝有聲,江蒙覺得幸福,雖然她不能像過去和他看電影那樣靠在他身上,可她就是覺得幸福。

衣兜的手機響了,她掏出來接听,是沈斌。

「妞,你現在哪兒?」

「……」她遲疑著說了實話,「看電影。」

「和誰啊?看什麼電影?」

「韓國電影《雛菊》。」

「我問你和誰在一起看呢?」

「……」

「怎麼不說話??」

江蒙真的不喜歡說謊,而且她從不認為自己現在是他的女朋友,是他強加于她的。

「霍睿東」三個字幾乎就要月兌口而出,她及時咽了回去,她不能讓魏辰東難做。

「一個人。」她說。

「這麼好的閑情逸致啊?要不要我來陪你?妞妞,寶貝,我現在飛過來陪你好不好?」他肉麻兮兮的。

「我收線了,講電話會影響別人。」她當他胡說八道。

「寶貝,你現在倒數,從1000數到1我就坐在你身邊了。」

「無聊。」

「寶貝,別掛電話,現在電影放到哪兒了,給我講講劇情。」他柔聲說。

她看了一眼霍睿東,他面無表情,連坐姿都沒改變,似乎在很專心地看電影。

她對著手機小聲呵責︰「你別鬧了,我真掛機了。」

「哦,你在幾號放映廳呢?」

「8號,怎麼了?」她感到奇怪。

「寶貝,你好好看電影吧,我不打攪了。」

听筒里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江蒙才意識他已經掛斷了,今兒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哪一次不是纏著她說個沒完沒了。

把手機放進衣兜里,她偷偷瞄了他一眼,正巧他也在看她,溫和地對她笑笑,黑暗里瞳仁閃著光亮,她小心髒又撞鹿似的亂跳起來。

電影很精彩,演員也是江蒙喜歡的,可她始終靜不下心來沉侵到跌宕的劇情里去,眼楮盯著屏幕,手里機械地往嘴里塞爆米花。

她心里怨恨沈斌,是他的電話打破了這溫馨的氣氛,雖然霍睿東一切如常,可她敏感地覺察到有什麼和剛才不一樣了。

正在胡思亂想,視線忽然被一團黑影遮住了,她抬頭吃了一驚︰「怎麼會是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黑暗里他咧嘴一笑,彎腰湊在她耳邊︰「寶貝,難為你了,光線這麼暗你都能認出我,是不是證明你心里還是有我的?」

她咬住嘴唇不吱聲。

他站直挑釁地看著霍睿東︰「謝謝你陪我女朋友看電影,我現在得把她帶走了。」

「你怎麼找來的?」霍睿東眉峰輕鎖。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問嗎?霍主席你的IQ不高嘛?」他譏諷地笑,彎腰去牽住江蒙的小手,「寶貝,我們該走了,明兒我包下一個放映廳重新陪你看一遍。」

江蒙難堪及了,卻不得不起身跟著沈斌走,她很怕他會當眾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她更不想兩個男人因為她而起沖突。

走出放映廳,身後一直追隨她的那對眼楮才被厚厚的牆阻擋了,她甩開沈斌,手抄在大衣口袋里獨自往前走。

沒走幾步被他從後面拽住了,手臂被捏得生疼,她痛叫一聲扭頭恨恨地瞪著他。

他鐵青著臉,看也不看她一眼,拖著她就走,江蒙覺得手臂快被他鉗斷了,掙了幾下沒掙開,只能被動地跟著他的腳步,幾次稍微慢了點,手臂就像要斷了似撕扯得劇痛。

他開著那輛黑色廣本帶了她去了另一家酒店,從下車開始,他的手就沒有放開過她,在總台登了記又把她強行帶進客房,他的手機從離開電影院開始就在響,她的也是,他不接電話也不準她接。

走進房間,他拖她到床邊欺身壓了上去,死死盯著她,眼底烏雲翻滾︰「說,為什麼要騙我?難怪你和老魏都不肯告訴我在哪家酒店,原來你們是在天安啊,聯合起來欺騙我,滿嘴謊言,打著出差的幌子和霍睿東暗渡陳倉。」

「沈斌,我沒想過要騙你,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愛和誰在一起用得著你管嗎?你有什麼資格管我?」江蒙不甘示弱地說。

「我找別的女人,那是因為我當初誤會你了才……霍睿東呢,他和別的女人到酒店開房你都親眼見到了,你還和他一起,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

「我現在和你沒關系,和他也沒關系。」江蒙大聲說。

「既然是光明正大的交往,你和老魏為什麼怕我知道?」

「是他怕你多心才不讓我說實話的,沒有誰想蓄意隱瞞你,你別自以為是了,我根本不怕你知道。」她眼底跳躍著鄙視的小火苗。

他為她做了那麼多事,卻始終捂不熱她的一顆心,他到今天總算是明白了,他犯下的任何一件錯事都是不可原諒的,可霍睿東不同,無論他怎麼對不起她,只要他輕輕的一個召喚,她立馬就會再次投懷送抱。

理由只有一個,她愛霍睿東,心里自始至終只有他一人,他沈斌為她做得再多,哪怕是劈開胸膛把一顆滾燙的心奉給她,她也不會有絲毫動心。

他的手機不間斷地在響,他伸手從衣袋里掏出來撳了通話鍵,對著听筒怒吼︰「魏辰東,你去死吧,我沈斌從今以後沒你這個兄弟。」

吼完了,手機往牆上狠狠砸去。

四分五裂的手機「啪」地掉在地上。

待再轉頭看她,他額頭青筋爆出,喉結突突跳動,臉色陰沉得可怕,那種眼神……那種眼神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吞進肚子里,江蒙不寒而栗,不易察覺地哆嗦了一下。

「我這輩子,不,下輩子也別想討得你的歡心得到你的青睞了,得,我也不再作痴心妄想了。」他說話間已經開始拉扯她的衣服,江蒙本能地反抗,他使出了十分的力,她哪兒是他的對手,很快被他強行剝了個精光。

她凍得渾身發抖,他這才想起進門沒調空調,一只手臂箍緊她,他走到門口去調節牆上的空調開關,她一路不屈地和他廝打著,指甲在他臉上脖子上亂撓。

忍著火燒火燎的刺痛,他走回床邊把她死死壓住,堵住她的唇狂暴地親吻起來,她嗚嗚亂叫著雙手徒勞地推他的肩。

他的大手攏住她的**大力揉搓,酥麻的快感夾雜著疼痛,她眼淚一下就沖出眼眶,他的膝蓋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另一只手在她私密處撥弄了一會兒,食指倏然插了進去。

她羞憤難當,卯足勁兒掙扎起來。

「別亂動,會弄傷你。」他沉聲說,「你別作無謂的反抗了,有意思嗎?和我**就這麼為難你嗎?」

手指在她體內快速**起來,徒然從體內升騰的快感電流一般擊中了她,她一陣顫栗,下意識緊咬住唇繃緊身子。

「寶貝,放松……」他輕舌忝她的耳垂,兩只手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繼續挑弄她,「乖,你只管享受就是了,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只會好好愛你……」

他的腦袋埋在她的胸前,含著她硬硬的**噬咬吮吸,繃緊的身體一點點酥軟,她的哭泣聲里夾著嬌嬌的吟哦,格外勾魂,刺激得他**膨脹到發痛。

她那一處汁液泛濫,觸手粘濕稠黏一片,他抽出手指快速月兌衣褲,怕她忽然跳起來跑掉,他不放心地瞟向她,卻發現她凝淚的雙眸已經闔上,雙頰暈紅,果裎的玉體難耐地輕輕扭動,嬌喘著低低申吟,圓潤小巧的**上凸翹滾圓的兩點煞是惹眼。

他喉頭一緊,撲上去**那一點繼續吮吸,手握住勃發的昂揚試探地在她私密處磨蹭,更多的**澆在頂端,讓他再難忍受,跪在她雙腿之間,用手抬高她一條腿,**用力頂了進去。

「啊……」她痛叫一聲。

才進去一半他就不敢動了,誘哄說︰「寶貝放松,別緊張,忍忍就好了。」

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羞愧,她嚶嚶哭起來,抽泣著說︰「你快點……」

他會錯了意,狂喜地啜住她的小嘴親吻,精壯的腰身一沉,盡根**,江蒙呼吸像是停滯了,腦中空濛一片,只是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肩,隨著他由淺至深的抽送疼痛漸漸消褪,只剩身體深處漫延到四肢百骸的蝕骨快感……

到浴室沖洗的時候,江蒙看到胸前和脖子全是被他吮吸出的吻痕,又羞又惱,撲上去對他劈頭蓋臉地好一頓捶打。

他站直身子不躲不閃,悶笑著說︰「傻妞,別打痛了你的手,我會心疼的。」

「沈斌,我恨你,我恨你……」她哭泣著在他胸膛上又咬又撓。

他擰緊眉忍受著,一把攬她入懷,用手幫她梳理因為汗濕而糾結的長發。

她俯在他胸上嚶嚶啜泣,握起的小拳頭還有氣無力地捶著他的背部。

「寶貝,真舒服,捶重一點。」他夸張地長舒一口氣。

她惱羞不已,改用指甲使勁兒掐,他疼得  吸氣,握住她的長發往下一扯。

她一痛,眼淚泉水般涌了出來,她哭著發了狂一般撕打他,用腳在他腿上亂踢。

他邊躲閃邊喊︰「小姑女乃女乃你打夠沒有?」

她蹲在地上泄氣地大哭起來,她真恨自己啊,被他挑逗得像只發情的貓兒一樣叫喚,雙腿絞纏住他,躬身相迎他每一次的**,一次又一次被他拋到浪尖,尖叫著喊著他的名字。

「寶貝,沖完涼去休息,別鬧了,?和我在一起不快樂嗎?想這麼多干什麼?我曉得你恨我,只要能留你在身邊,我什麼都不在乎,你要恨就恨吧,是我對不住你。」他彎下腰扶起她,凝視著她淚痕狼藉的小臉,「我實在沒有耐心等到你回心轉意那一天,不是我舍不得花時間,而是我害怕,害怕還沒等到那一天,你就跟別人跑了。」

她漸漸止住哭泣,由著他抱進浴缸里,他耐心地幫她清洗,笑話她說︰「愛哭鬼,也不怕把眼楮哭壞了,從小就愛哭,平時看你也不大愛喝水,淚腺還這麼發達,不曉得這麼多眼淚從哪兒來的。」

「我哪次哭不是因為你?我爸死的時候我都沒流這麼多眼淚。」她把臉撇開。

他心里一陣惻然,半響後很認真地說︰「妞,我會好好待你的,你爸你媽都沒了,以後我來疼你照顧你。」

豎日清晨沈斌醒了,懷里一團軟玉溫香,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散發出來,他不免心猿意馬,圈緊她親吻她的小嘴,**那處抵在她右腿。

「別鬧。」她闔著眼推他的臉,他就勢**她的手指吮吸。

「我還想睡,你滾開。」她掙開他,滾到床邊縮成一團。

他湊過去狠狠親了親她的臉蛋,跳下床去浴室洗漱,鏡子里的他神清氣爽,一雙桃花眼格外明亮有神,他心情愉悅起來,哼著小曲回到臥室。

他撿起地毯上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沉思了許久,他坐到床沿推了推江蒙︰「寶貝,我們去找老魏喝早茶。」

「我困。」

「喝完早茶再回來睡,乖,快起來。」他俯身在她耳心呵氣。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癢癢的,她略略清醒了,扭頭問,「你不是和東子哥鬧翻了嗎?手機都砸了,還跑去干什麼?」

「幾十年的兄弟情,哪兒能說斷就斷?我昨兒不是氣急了嗎?」

「我不去。」

「妞,你是不是怕見到誰啊??」他故意說。

「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在那兒陰陽怪氣的。」

「好,我直說,你不是說你現在和霍睿東之間清清白白的嗎?我信你,今兒我們就過去和他把話說開了,你是我沈斌的人,他少花歪心思,想法設法接近你。」沈斌一字一句地說。

江蒙闔著眼不表態,他心涼了,詰問道︰「怎麼?敢情你還惦記著和他鴛夢重溫啊?」

「你愛怎麼想是你的事,我是不會跟你去的。」

「你不去是不是?你不去我一個人去,反正昨晚你沒回酒店,他應該心知肚明,我索性也去給他挑明了,昨晚你和我在一起,讓他死了這條心。」他冷哼一聲。

江蒙倏然睜眼,生氣地說︰「沈斌,你別這麼無聊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幼稚?我江蒙是人,不是你們爭搶的一件東西,別把我當成戰勝品去炫耀,滿足你作為一個男人的虛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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