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吻里無關乎愛,只是我算計著,算計著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哈
我的曲意承歡似乎合了他的心意,隔天的清晨醒來時,我床的一側雖然沒了他的蹤影,可是,雪兒重新又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
雪白的樣子可愛的看著我,仿佛能讀懂人心一般,我瞧著它,可憐的小家伙,又被人利用了一回。
梳洗過後,我抱著雪兒在懷里,輕柔的撫著它軟軟的皮毛,它卻在我懷里突然的一悸。
我俯首看下去,雪兒又乖乖的貼著我,我下意識地扒開我剛剛撫過它的地方,深深的鮮紅的一道傷口,心里一驚,是誰?
我抱著它開了我的小箱子,那是我的嫁妝,若清一溜煙的跑過來,惶恐道︰「小姐,要拿什麼,我來拿吧。」
我漫不經心道︰「金創藥。」
若清一邊翻著箱子一邊問道︰「小姐要給誰用?」
我輕聲道︰「雪兒。」
「雪兒怎麼了?」若清有些不可相信了。
「受傷了。」我輕描淡寫的。
「給我看看。」
若清從我懷里接過去,仔細的看著雪兒的傷,驚呼道︰「這不象是利器所傷,更象是人的指甲所為。」
「怎麼會?誰敢這麼大膽來傷害我的雪兒。」
若清頓了一頓,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沉聲向她道︰「你知道什麼就盡管說吧。」
「一定是洛雪。」
「怎麼可能是她……」
「昨天大汗不是說把雪兒送給洛雪嗎,結果那些見高踩低的侍女走得比跑得都快,一會兒的功夫就送去給洛雪了。後來,夜里你睡了,大汗又吩咐她們去把雪兒要了回來,所以……」
「哦,早起我就奇怪雪兒怎麼又回來了呢,原來是這樣啊。」
「小姐,除了她再沒別人了,雪兒昨天被抱走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
「算了。」又是一怨婦,許多事太放不下,那麼受傷害的就只有她自己。只是,雪兒是無辜的,她這樣可真是不應該。
「小姐,她仗著她的身世就如此對待小姐,這口氣,我真的咽不下去。」
「若清,小心隔牆有耳。」我小小聲的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