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婚姻兩茫茫 二十六

作者 ︰ 雲蒙居士

官場里面的男人們在一起的談資離不開名利金錢,離不開美女好車,而官太太們的談資離不開自己各自的在官場的男人,更離不開婚姻家庭,可無論是在官場里頭混的官人們還是以夫為容的女人們他們都會謹言慎行,各藏心計,對于此彼此都是心照不宣。哈

溫暖和黃海蘭及周欣然一同去了位于市中心附近的上島咖啡,一路上三個女人是有說有笑,仿佛心無芥蒂,實際上卻是各自有打算,特別是溫暖和黃海蘭,她們都是廣電局副局長的太太,只是一位是黨委副書記兼副局長的太太,而另一位是黨委委員兼副局長太太,這職位上稍稍的不同使得他們對彼此的芥蒂要比身為辦公室主任太太的周欣然要更深一些,明年秋天局長劉長城就要退休,很可能就會是葉寧遠或者張成華這兩位副局長之中的一個來接替這個位置,因而在這期間無論是葉寧遠還是張成華都對位置野心勃勃,他們倆表面平靜,實際上在暗中較勁,官場外面的兩位官太太亦是如此,而周欣然則不同,她的男人王強只是個辦公室主任,無論水做局長對于她而言影響都不大,可無論是誰她都不能得罪,不過外界都對葉寧遠升任局長充滿信心,一來葉寧遠多年來都在廣電局工作,算是*級人物了,而且他幾乎沒有負面新聞,而張成華則是剛調來不幾年,算是空降兵,他原先是在市委某重要部門工作的,地位遠比現在要高的,只是因為卷進了一次桃色丑聞,降級處理,二來葉寧遠與居住劉長城的關系格外的好,而張成華則與之相反,綜合這兩個重要因素使葉寧遠的勝算更大一些,正因如此王強和葉寧遠的關系比張成華略勝一籌,他巴望著將來自己能坐上副局長,正因為如此周欣然與溫暖的關系要比黃海蘭好,可仨人一起的時候她則對倆人相同的親好。

仨人一前一後進了上島咖啡廳,這是一家福建人開的咖啡廳,因而里面的背景音樂都是多數為閩南語歌曲,這是溫暖喜歡這兒的一個原因,除了話語歌曲之外她對閩南語歌曲情有獨鐘,主要是喜歡閩南語歌曲的柔美纏綿,主要是歌詞詩意淒美,她最喜歡的一位閩南語歌手是江蕙,對方的歌溫暖幾乎每一首都愛,每一首都停了en遍了,當初葉寧遠在跟她求婚的時候就特意學了一首閩南語歌來打動她。走進咖啡廳正好在放江蕙的代表曲目《愛人這薄幸》,使得溫暖的心情不自已的潮濕起來。

正逢下午兩點多,來哈咖啡的人參少,溫暖她們仨人找了一個僻靜一點兒的地方坐下,各自要了一杯喝的東西放在面前。

周欣然知道溫暖喜歡听閩南語歌曲就忙問,「溫姐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啊,里面說的什麼意思啊,總覺得傷感,可惜我一句也听不懂。」

正在低頭攪拌咖啡的溫暖緩緩的抬起頭來,有些幽幽的說,這首歌叫做《愛人這薄幸》歌詞主要講的是一個痴情的女子愛上了一個薄情男人,被傷的滿心傷痕,可她依然無法從中走出來。

黃海蘭放下杯子插嘴說,這念頭痴情的人可是越來越少了,沒听人說嘛真情不如鈔票,愛就是性需要。

周欣然也忙符合說,海蘭姐這話說的太對了,特別是男人更加的靠不住,所以我們女人得對自己好一點。

對于這兩個女人的話溫暖很不贊同,「你們這話說的噶去你們好像被男人背叛過似的,你們倆的話可別讓各自那口子听到了,不然會傷心死的。」

黃海蘭說,這年頭男人得看的緊點兒,不然真就麻煩了,你們听說了沒有市反貪局局長雷震被雙規了,就是因為他作風不正,我听說雷震不光在外面包了個二女乃,而且還京城玩兒*,不知怎麼的被*的女人給纏上了,才引來了一大堆的麻煩,才三十二歲就當上了局長,可惜這會子就完了。

周欣然也忙跟著說,我還听說他利用職務之便安排二女乃及其家人工作,還收受不少賄賂,這會不光是作風不正的問題了,好像還有貪污受賄,估計這位雷局長前途真的玩玩了。

溫暖頗感惋惜的說,哎;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啊,我听說雷局長的夫人可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啊,他們才結婚不到三年這雷局長怎麼就做出這種事情來。

周欣然不以為然的說,這雷局長出事兒也不算奇怪,他可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蘿卜,听說他們單位不少新去的小姑娘都被潛規則過了,而且一些老女人他也不放過。

黃海蘭眨巴了下眼楮,靈機一動,突然一臉八卦的表情用弟弟的聲音對溫暖和周欣然說,兩位,我打個比方如果你們發現自家那口子在外面偷吃你們會咋辦?

黃海蘭只是一句無心之問,可卻深深的觸動了溫暖的敏感神經,自己的男人已經在外面偷吃了,在所有人眼中葉寧遠都是模仿丈夫,讓長的帥氣,而且還疼老婆,疼孩子,做家務,溫暖應該是最幸福的,在這之前溫暖也這麼認為的,可是如今一切都變了,別人眼里的好男人卻還是做了不應該的事,完美的婚姻已不在完美,只是這道裂痕外人看不見罷了。

為了掩飾自己溫暖趕忙低下頭去攪拌咖啡。

周欣然八卦的說,好端端的海蘭姐咋地想起問這個問題了,既然是你先問的,那麼就得你先回答。

黃海蘭絲毫沒有猶豫的說,如果是我的話只要他不把女人帶回家,而且按時把工資卡和獎金拿回來就好了,這年頭哪個男人不花心啊,作為女人我們何必去太過較真啊,因為和這個離了不一定能夠找到比這個更好的,特別是我們這些要往四十歲上爬的女人,就好比菜場里剩下的黃花菜只能夠降價處理,語氣如此還不如呆在原先的框里。

周欣然眨巴眨巴眼楮,一臉驕橫的說,我可不能那麼便宜了對方,如果我發現我們家王強背著我偷吃的話我就把他的臉鬧成土豆絲讓他沒臉出去見人,同時我在把雙方家長叫來,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實在不行我就嚇唬她說要把這丑事告訴他們上司,這樣就怕了,男人還是要臉的,更輸不起自己的飯碗,而且只要我們讓男人按時給我們交「公良」,把他給掏空了,他就沒力氣出去亂來了,這對男人就得狠一點,不然吃虧的是我們,男人絕不能慣,不然他們會把我們的仁慈當懦弱,會無法無天的。

溫暖平靜的喝著咖啡,一邊听著兩個性格不同女人對此事的見解一邊在獨自思量。周欣然和黃海蘭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女人,周欣然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千金小姐,眼里不容沙子,而黃海蘭則是一個沒多少本事的女人,平凡而懦弱。

倆人看到溫暖始終沉默不語,欣然就忙說,溫姐,你也說說你的想法嘛。

溫暖放下杯子平靜的回答,「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想如果是我的話應該要看對方的態度吧,如果對方知錯能改,認錯態度好,寫下保證書,我會念起初犯原諒他,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有人說男人像車子,時間久了總會出點兒毛病,需要我們及時修理。」溫暖表面的平靜,其實內心在疼痛,她裝的瀟灑,殊不知一切都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真實例子,不久之前自己剛剛面臨了這個她一生對不想面對的難題,縱使自己心中在哭災難在人前她都要強作歡顏,一切都不能夠讓別人看穿,保護了葉寧遠就是保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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