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溪的骨髓移植手術做的非常順利,而術後恢復的也特別好,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後若溪才回到家里。舒駑襻
溫暖不太喜歡去醫院,主要是受不了醫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在若溪入院的半個月里她還是堅持隔一天去一趟,好歹等著若溪出院了,原本溫暖打算若溪出院第二天就去她家看她的,沒想到居然得了感冒。溫暖知道若溪這種白血病人的免疫力低的可怕,雖然已經做了骨髓移植但依舊非常低,她記得曾經看電視劇《意難忘》的時候婷婷也是個得了白血病的女孩兒做了骨髓移植後就是因為身邊人感冒傳染了她,從而失去性命。正因若此溫暖才忍者沒有去張家看若溪,一直等到自己的感冒徹底的好了之後才去。
溫暖知道若溪在美國的兒子依然留在國內,于是就趁星期天帶著晚晴一起去,這樣好和若溪的兒子小俊浩做個伴,一听要去見一個從美國回來的小朋友,葉晚晴歡喜的不得了。
葉寧遠開車把溫暖和晚晴送到張家就回去了,溫暖不是第一次來若溪家了,因此是輕車熟路。
「哇塞,若溪阿姨家好大好漂亮啊。」一走進張家別墅晚晴就來回的張望,看著什麼都新鮮。
溫暖笑盈盈的說是啊,一會兒見到若溪阿姨別忘了問好。
晚晴點點頭,媽媽放心吧,我一定會讓若溪阿姨喜歡我的。
溫暖沖女兒盈盈一笑,說話間到了門口,輕輕的按了門鈴,開門的是張家的保姆,一個五十多歲,長相本分的老太太,溫暖知道這是若溪的老公張伊藤在鄉下的一位親戚。
「溫小姐來了,哎呀這是你閨女啊,長的可真俊啊。」溫暖是這兒的常客了,因此保姆對她也就不生分了,听對方夸贊自己的女兒,溫暖的臉上滿是喜悅,「晚晴,快叫女乃女乃。」
晚晴沖著那保姆甜甜的叫了一聲女乃女乃,保姆喜歡的不得了,忙把母女二人讓進去。
「若溪在樓上,我看我們直接上去好了。」溫暖見客廳里沒人便知道若溪應該在樓上休息。
保姆說那好吧,我帶你們上去。
溫暖和晚晴跟著保姆直接上了二樓。
到了若溪的臥室門口保姆輕輕的敲了敲門,對立面說若溪,溫小姐帶著閨女來看你了。
里頭傳來了林若溪溫柔的聲音快請她們進來。
保姆緩緩的推開門,溫暖和晚晴徑直朝里面走去。
林若溪的臥室裝修的特別典雅溫馨,一走進去就有種溫暖寧和的感覺,此時一身睡衣的林若溪正坐在床上,手里拿著手機好像在看什麼東西,臉色依舊蒼白,因為前些日子化療的緣故頭頂的頭發早已掉光,于是她戴了一頂淡粉色的帽子來掩飾。若溪的身邊站著一個年級在六七歲上下長相洋氣的小男孩兒。
「溫姐你來了,這就是你們家小公主啊,真漂亮。」林若溪放下手機就打算下床去。溫暖忙走到面前阻止,你就別起來了,我又不是外人。」若溪阿姨好。「葉晚晴也來到若溪面前甜膩膩的叫了聲阿姨。
若溪上下打量了小姑娘一下,一臉笑意的說晚晴長的真漂亮啊,然後若溪又對身邊的小男孩兒說俊浩快叫溫阿姨,晚晴姐姐。
「溫阿姨好。」小男孩兒又看了看身高不如自己的晚晴,然後轉過頭對若溪說媽咪,她沒有我長得高啊,干嘛要我叫她姐姐。
溫暖和若溪都被這童言無忌給逗笑了。
若溪笑著撫模了一下兒子的頭溫柔的解釋說因為你晚晴姐姐比你早從媽媽的肚子里面出來,所以你就得叫她姐姐啊。
俊浩眨巴眨巴眼楮,然後極為不情願的管晚晴叫了聲晚晴姐姐。
晚晴何等聰明的啊,自然看出了張俊浩叫自己這聲姐姐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就拉了溫暖的衣袖一下小聲說媽媽,他好像不服氣啊。
溫暖忍俊不禁。
這時候保姆給溫暖送進了咖啡,之後打算出去,若溪忙說表姑你帶著俊浩和晚晴下樓玩兒吧
保姆答應一聲然後笑眯眯的對晚晴和俊浩說走,跟女乃女乃去吃好吃的。
兩個小家伙一听說吃好吃的就急急忙忙的跟著保姆往外走。
溫暖忙叮囑閨女,晚晴要听話啊,千萬別太頑皮了。
若溪也叮囑兒子要好好和姐姐玩兒。
倆孩子跟著保姆出去了,房間里就恢復了最初的寧靜。
溫暖挨著若溪坐在了床上,一眼就瞥見了若溪手機頁面正是娛樂新聞版面就笑著說你連養病期間都這麼關心工作啊,不怕累壞了。
若溪莞爾一笑,神態輕松的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當是打發時間了,溫姐,你佷女溫雅靜的發展可真是突飛猛進啊,看今天好多網站的頭版頭條都是她的新聞啊。
一提到溫雅靜溫暖就惆悵,哎,都是緋聞,一個好的演員如果光靠著緋聞上位是走不長久的,雅靜才出道幾個月緋聞一大堆,不是和導演就是演員,就是什麼富二代,我還以為她靠著跟你相似的長相這種明星臉加上我的力挺及她自己的怒了能夠走出一條大道,可沒想到她卻是緋聞不斷,我想不是娛記們完全胡說八道的,而是她自己本身也有問題,關于雅靜和導演潛規則的事我也听說過不少,可我都不想要自己去相信,希望雅靜還是我心中那單純如紙的孩子。
看溫暖如此為雅靜操心若溪就忙寬慰說溫姐也別太擔心了,俗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更何況她只是你的佷女而已,我記得你說過她遭遇過一場失敗的婚姻,興許是受傷太深了,因此才想要游戲人間。
「也許吧,不過我希望她早日醒悟,真的怕她越陷越深。」
溫暖的話音剛落就听保姆在外頭說若溪,小曼來看你了。
一听李小曼來了,若溪和溫暖相視一笑,若溪忙說快請進來啊。
門兒一開,李小曼腳步輕盈的走了進來。
今日李小曼著了一件雪花色的風衣,無厘頭氣溫很高,進屋之後小曼就把風衣月兌下,里頭是是一件米黃色的羊絨衫。如今李小曼已經從流產的陰影里走出來了,臉色看上去紅潤了不少。
「若溪你今兒覺得怎麼樣了?」小曼挨著溫暖坐下,一邊盯著若溪看一邊關心道。
若溪笑著說好多了,小曼你怎麼有空過來啊?不拍戲嗎?
李小曼挑挑眉,一臉輕松的說我的電視劇昨天剛剛殺青,我要給自己放三天假,對了溫姐你啥時候過來的啊?我在樓下看到你家公主和若溪的王子玩兒的可歡實了。
溫暖笑盈盈的說我也剛到沒二十分鐘。
保姆送了咖啡之後若溪說表姑你去準備午飯吧,我要留溫姐和小曼在這兒吃午飯。
保姆答應一聲就出去了。
人在病中的時候就特別希望自己的親朋能夠陪在自己身邊,而今林若溪看到自己的好姐妹能夠在自己身邊心里頭甚是幸福,她是從孤兒院出來的,除了丈夫兒子,公婆之外沒什麼親人了,因而就特別珍惜可以珍惜的拿下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