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夫妻之間維系感情和解決矛盾的一條重要紐帶,只要彼此對這個家對這段婚姻還有情那麼就算夫妻之間隔著一層冰山也會被融化掉。舒駑襻
葉寧遠和溫暖一直冷戰,原本熱鬧的家里甚少有往日的歡笑,夫妻倆在女兒晚晴面前強顏歡笑,而只有彼此的時候卻是橫眉冷對,若即若離。葉寧遠依舊成天上網除了玩兒游戲便是與女網友扯蛋,而溫暖用蝶戀花的qq與葉寧遠在虛擬的世界里你來我往,越到深處她發覺與自己同床共枕十年的男人竟然如此陌生。在虛擬世界里葉寧遠可以和陌生女人聊性,聊自己如何在外頭有情人,但是葉寧遠還是有自己的底線,不會和女網友見面,這也是要溫暖頗為欣慰的一點。溫暖用蝶戀花的身份和葉寧遠談及了自己為了丈夫而與蕭絕之間的種種,她是想看看對方對這件事情的態度,而得到了讓自己最害怕的答案。
溫暖成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自己在丈夫與蕭絕之間周,旋著,既不敢得罪了蕭絕,而又恐某天一切被葉寧遠知曉,真的有那麼一天自己所有的堅守都將會魂飛湮滅,化為烏有。心中憂郁無人訴,只有在午夜夢回一切歸于沉寂的時候才能放生哭泣。
年關將至,葉晚晴卻突然得了重感冒,好幾天都高燒不退,女兒的病要一直處于冷戰的老葉和溫暖冰釋前嫌,重歸于好,而這一切敏感的溫暖都能夠看得出一切都是表面而已,而他們各自的心中都還有一本帳。
連續打了兩天的點滴葉晚晴的燒總算是逐步恢復正常,但還得需要繼續去醫院打針。
溫暖抱著晚晴坐在副駕駛,老葉專心開車,倆人似乎都不想多說。
「寶貝兒你怎麼又和面條子了,看那麼長。」葉寧遠稍稍一轉頭看到葉晚晴的鼻涕流了出來就忙開起了玩笑,而顧著看窗外風景的溫暖這才轉過突來,葉寧遠早已拿了紙巾貼心的幫晚晴擦鼻涕。
「你專心開車吧,我來。」溫暖柔柔的說,微微側目雙眼溫情,卻與老葉相對,瞬間感受到了男人眼里久違的似水柔情,瞬間溫暖的心中一陣暖意。
葉寧遠把沾滿晚晴鼻涕的紙巾直接順著窗戶扔了出去,對于老葉這種常有的不文明行為溫暖急忙責怪說我都囑咐你多少回了不要隨便亂扔垃圾,你這不是給清潔工增添麻煩嘛。
面對溫暖的責怪老葉笑著欣然接受,「我這次不是忘了嘛,下次一定記得。」
看到爸爸媽媽又在自己面前有說有笑最開心的還是小晚晴,小丫頭雖然年紀小,但是卻聰明伶俐,父母之間的不睦其實她早就看在眼里。
「我好希望好希望自己經常生病啊。」小晚晴用因為感冒而變大沙啞的嗓音說到,話語里充滿了童真卻也有令人心疼的渴望。
對于女兒的童言無忌溫暖顯出了一絲無可奈何,「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啊。」溫暖故意把臉一沉試圖來掩飾自己的內心。
葉晚晴女乃聲女乃氣的說如果我生病了爸爸媽媽就能夠永遠像現在這麼好了,好懷念小時候啊。
晚晴這充滿童真的話如一把匕首刺入了夫妻二人的內心深處,溫暖情不自禁的抬眼看向老葉,卻發現對方也正在看向自己,目光一踫,瞬間卻又挪開,很多問題是他們都無法去直接正面的,眼楮是心靈的窗戶,很多時候只有眼眸里的東西是最無法欺騙,他們的演技還不夠好,不能夠要眼楮背叛自己的心。信任是有魔力的,如果在則會讓情比金堅,如果不在則會要情若即若離。
溫暖輕輕撫模女兒的額頭柔聲說寶貝兒不要在說傻話了,爸爸媽媽對你的愛始終都一樣啊,以後會更加的愛你,你生病了爸爸媽媽會心疼的啊。
葉寧遠也跟著溫暖說寶貝兒別胡思亂想了,我們永遠愛你,我們一家三口也會永遠這樣好的。
說話之間到了東川人民醫院,。
葉寧遠和溫暖陪著晚晴打吊針,因為葉家和醫院院長劉晨曦是世交,因而晚晴被安排在了一個相對安靜的房間里,護士走了以後房間里就剩下了他們一家三口。
溫暖的手機鈴聲響了一下,是短信來的聲音。溫暖忙拿起來看,然後迅速的回復。
等溫暖把短信回復完了後才發現老葉正跟盯賊似的死死的盯著自己,「誰發來的短信?」老葉蹦著一張臉問。溫暖非常平靜的說是陳安雅,她求我托你一件事情,你如果不相信短信自己看。說著溫暖就把手機遞給了老葉,但對方沒有接,「陳安雅就周文濤她女朋友的媽吧,有什麼事要你求我啊?」
溫暖把手機捏在兩手之間望著透過玻璃窗爬進了的陽光靜靜的回答說張佳佳的在交通台的實習期已經滿了,不知道能不能給順利留下,听說競爭非常激烈,你和交通台的台賬林少川是好朋友,而且電台也歸你們局管,我想留下一個人應該不是問題吧。
葉寧遠聞言皺皺眉,略作為難的說我已經要林少川把周文濤留下了,如果——
「周文濤是編輯,而佳佳是主持人,這興致不一樣,再說你好歹是廣電局長,難道林少川會不給你面子?再說張佳佳不光是我好朋友的女兒也是你外甥周文濤的女朋友啊,倆人發展的特別好,你這未來的舅舅難道不得幫人家女孩兒保住飯碗嗎?」溫暖輕聲軟語的說,眼巴巴的望著老葉,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葉寧遠背著手在房間里走了一圈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說那好吧,我現在就給老林打電話。
俗話說朝里有人好辦事,老葉一通電話打過去原本可能回家吃自己的實習主持人張佳佳就成了東川交通台正式的主持人。
……
溫暖和老葉已經半個月沒有真正在一起了,夜靜更深當兩個人相擁而眠,好夢正酣時床邊的座機突然響了起來,就如同午夜凶鈴一般把二人的好夢驚醒,老葉打開台燈十分不情願的睜開眼去接電話,「喂,誰啊,大半夜不睡覺有毛病啊。」睡的正好被電話吵醒的確非常煩人,因而老葉的態度才非常不好,而對方听到老葉的聲音之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誰的電話?」溫暖懶懶的問。
老葉邊關燈邊沒好氣的說誰知道哪個神經病啊,別管它,睡覺吧。
倆人剛剛睡下不到二十分鐘電話又響了,這回溫暖起身淚接,不知道哪兒來的清醒讓她未曾接電話之前先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面雖顯示的是一做記號可她也認得出來,是蕭絕,溫暖看看牆上中標的時間已經是夜里十二點零五分了對方居然不睡覺來騷擾自己,想想溫暖心里頭就怎一個氣字了得。
溫暖拿起電話不等對方說話就掛掉了,然後直接把電話線給解開。
因為老葉困的要命也沒有來得及去追究電話是誰打來的,翻了個身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通電話卻要溫暖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她不知道蕭絕接下來還會做怎樣極端的事情,想想未知的明天溫暖的心就充滿了忐忑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