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親吻她雪白的胸脯,今夜的力度比往常狠了幾分,好像要在她身上留下揮之不去的烙印。
即使她剛醒,依然能覺察到他的怒氣。
「你怎麼到我這里來了,今晚是你的洞房……唔唔…….」她話還沒說完,小嘴旋即被他帶著酒氣的唇狠狠地封住。
狂亂的席卷,暴虐的允吸,她的唇很快就被他親的有些紅腫。
大手毫不客氣地攻城略地,揉捏她,使勁兒揉捏她,她甚至感覺到有些疼。
扭擺著,不想讓他的大手鑽進她的睡衣里,她的拒絕卻顯然讓他更加亢奮。
粗暴地抓住她兩只小手固定到她的頭頂上,離開她柔軟的唇瓣,低頭隔著她的睡衣啃咬上她傲人的山巔。小櫻桃在他的撩.撥下倏然堅硬起來,對他的接觸,她的身體早已經形成了習慣。
今夜她格外不想,不管身體是什麼反應,她的心里對他的接觸非常非常抗拒。
他和她最好朋友的洞房花燭夜,他該在新娘子身邊,怎麼可以對她這樣?
她卯足了勁,用盡最大的力氣把他從身上推開,喘著粗氣對他吼道︰「你這樣做就不覺得對不起雪兒嗎?要是不愛她,你就不該娶她。你娶了她卻讓她洞房之夜獨守空房,你太過分了!」
喬宇石也不強迫她,只靜靜地看她,仿佛想要看進她的內心,想知道這個小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你究竟是在吃醋,還是在為她鳴不平?」他淡淡地問。
「我當然不是在吃醋,我只是你投資鴻禧附贈給你的禮物,有什麼資格吃醋呢?我只是心疼雪兒,她從小到大可是嬌生慣養著的小公主,你這樣對她,她會傷心死的。」
「你不也是嬌生慣養的小公主嗎?現在不是照樣在給我做最見不得光的情婦?」他輕蔑地彎了彎嘴角,奚落道。
齊洛格的眼神黯淡了,她的心因他的一句「情婦」被揪的生疼。
其實沒有錯,這就是她的身份,只不過她沒正視她的身份而已。
「我是因為要救我爸爸,做情婦也是沒有辦法的選擇。雪兒她又不欠你什麼,你這樣對她不公平。她是個」她的語氣弱了下來,對她的身份認了。
莫名其妙地,喬宇石有些煩躁。為了掩飾自己的煩躁,他皺了皺眉,打斷了她的話。
「自從兩年前你和我在一起,一直都很順從,今天為什麼連續兩次拒絕我?是不甘心我沒有娶你,在生氣?」
「不是!」齊洛格堅決地搖頭,她已經是笑話了,再被他看出她曾經的希冀,真要無地自容了。
「既然沒想要嫁入喬家,為什麼要找人破壞我的婚禮?」
「我沒有!」
「是想讓我給你提供一些證據嗎?假如你非要讓我用證據說話,拿到了證據鴻禧的投資」喬宇石頓了頓,沒再多說,語言的空白卻讓齊洛格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