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騙你了,沒明白。」他的表情很嚴肅,像是警員審查犯人似的,齊洛格的心有點打鼓。
「非要我說的清清楚楚,你才肯認?」
「說清楚吧,否則我不知道你讓我認什麼!」她皺了皺眉,扭了扭身子,試圖擺月兌他的手指。
他卻一勾,盯著她的眼一字一頓地跟她說︰「你這里,做過手術,一個把最放.蕩的女人變成純潔小百合的手術!」
「處女膜修補術?」她猜到這個可能,驚訝的月兌口而出。
喬宇石冷哼了一聲,把手指抽了出來,從床頭櫃上的抽紙盒里抽出一張紙擦了擦,慢條斯理地說︰「承認了吧?」
「我承認什麼呀?我和你在一起是第一次!貨真價實的第一次!」想起第一次的場景,齊洛格現在還覺得委屈。
她是帶著怎樣的心情把自己珍惜了二十年的貞操獻出去的?
流血的不光是身體,還有心!她的心在象征著純潔的那層膜撕破的時候,也跟著碎了。
因為她明白,這一生她再沒資格和肖白羽在一起了。
她以為她是第一次,他會很滿意,很高興,畢竟男人都該重視這個的。
當時他停住沒動,她想他或許是憐惜她的痛吧,誰知她想錯了。他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問她︰「你居然是第一次?」
「當……當然…….」她被他嚇壞了,結結巴巴地說。
他便吼著︰「讓你是第一次!讓你是第一次!」對她橫沖直撞起來,她死死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差點痛昏過去。
從那以後兩個人沒再討論過第一次的問題,今日想起,齊洛格當時的疑問又涌上腦海。
別的男人都恨女人不純潔,他為什麼卻那麼反感她把純真給了他呢?
在她陷入回憶之時,他又冷冰冰地開口。
「你的第一次早在十八歲之前就沒了!」
「不可能!」她爭辯道。
「我又沒有要求你喜歡我,你為什麼要找遍各種理由質疑我?喬宇石,我是不是第一次自己還不知道嗎?我和你二十歲才認識,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第一次在十八歲就沒了呢?」
「我當然……」喬宇石話說了一半咽了回去。
總有一天她會認的,他又何必急?
看也不看她一眼,他連句招呼也不和她打,轉身走了。
齊洛格重新拿了完整的睡裙底褲去洗澡,水緩緩流著,她卻一直在想著他的話。
她十六歲時出了車禍,昏迷過兩年。
他所說的失去純真的年紀,該是她昏迷的時間,可見他是騙她的。可她又隱隱的不安,想起第一次見他時,的確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