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尷尬,齊洛格的心像被從很高很高的地方扔下,摔的粉碎。
臉紅的像染滿了鮮血,連呼吸也變的阻滯。她真想就這樣死了,才不會被他侮辱,才不會如此不堪。
看著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喬宇石興起了報復後的快.感。
「在我身底下,還敢想著別的男人,找死!」惡狠狠地說完,翻過她來,從後方強勢進入,繼續蹂躪。
身體已經麻木了,像要被撐開,卻也不知道難受。
心在滴著血,對他的恨意更深地堆積起來。齊洛格咬著牙,默默地忍著,忍著……
他的怒氣隨著釋放消融,抱著她就勢一滾,躺在一處。
拿開他手臂,齊洛格坐起來。
「再躺會兒。」他說,其實已經是在哄她了,不過是不習慣哄人,語氣硬硬的,像命令。
「你已經滿足了!放手,請你弄清楚,我們不是情侶。」不該這樣摟抱著躺在一起,從前是她模糊了自己的身份,此後再不會了。
她竟然不領情,就算他說的話難听,也是被她氣的。
喬宇石沒攔著她,接著哄她可不是他的性格,再說復雜的齊洛格發現他心軟會更變本加厲的。
齊洛格去衣櫥拿了自己的睡衣打開衛生間的門,閃身進去。
清澈的水洗不干淨她,早就髒的徹徹底底了,正像喬宇石說的那樣,肖白羽不會要她。
雖然不指望再回到他身邊,卻還是不願意看到自己這樣,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淚無聲無息地落下,與從頭頂沖下來的水混在一處,模糊著眼,更淋濕了心。
小手在自己身上到處擦洗著,腦海中響著他那句全方位多角度,她咬著唇強迫自己不去想。
他不是人,是禽獸,何必在意他的言論。
「砰砰砰!」喬宇石敲衛生間的門,很急切,很不耐煩的樣子。
「開門!我要洗澡!」他冷聲說道。
齊洛格忙關了水,扯過浴巾胡亂擦拭了一下,把睡衣睡褲套上身。
打開門,喬宇石站在門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她。沒事,還以為想不開了呢。
他手上沒有拿換洗的內.褲,這麼急地拍門干什麼?這人就是有病!
「為什麼不穿我給你買的睡衣?」他皺著眉,不悅地問。
「我不會用你的任何東西。」甩出這句話,從他身邊走過,想要出門。
他長臂一伸,把她旋了一圈摟在懷里,唇貼近她的耳側,低聲說︰「寶貝兒,你剛剛就用了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
「放開我,惡心!」掙扎,掙不開他的鐵臂。
「惡心什麼?不覺得他很神奇嗎?伸縮自如,像鋼槍……」
「不覺得!要是你覺得,隨便給誰用去,放開我!」真想死死咬他一口,可她不敢。
「給別人用,你不是吃醋嗎?」邪笑了一聲,大手從兩側同時罩上她的雙峰。
「別動寶貝兒,我在跟你訴衷情呢。你知不知道,分開這段時間我多想……」使勁兒揉了兩下她飽滿的水蜜桃。
「想你這對迷人的東西,雪兒樣樣都好,就是沒有你身材迷人,也沒你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