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洛格還以為他放過她了,又听到他後面這句話,心重新掉回了冰窖。哈
站在衣櫥前,挑了一件很古板的睡衣拿在手上,偏不讓他如願。他要是挑刺,說她故意違逆他,她可以辯解說自己就是覺得這款性感,反正每個人對性感的定義不同。
解下浴巾,飛快地把睡衣換好回了臥室。
等著被人蹂躪的感覺實在不好,她只期待著他能快點來,快點結束,快點回家。
以為他會緊跟著她的腳步進臥室,她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卻听到了防盜門被打開的聲音,隨即又重重地關上了。
他走了?這混蛋!他要走,卻又故意讓她到床上等,他怎麼就那麼缺德無恥?
有點不能相信他真走了,以為他又是假裝走了,想戲弄她。于是爬起床,打開洗澡間的門去看,他月兌下來的衣服扔在那兒,等著她洗呢。
也沒在書房,是真的走了。也許是回家了吧,這正是她期待的。忽略掉心里莫名其妙的失落,她躺回床上,拿起書慢慢地翻著看
第二天,是喬老爺子八十歲大壽。
老爺子素來不喜太吵鬧,所以沒有大宴賓朋,連親戚也不肯讓人通知道賀,只自己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團圓飯。
喬家上上下下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老爺子越老越像孩子,對每個人都和藹可親,連下人也都很喜歡他。
老太太昨天張羅老爺子生日頗費了些心思體力,身體上有些吃不消,到了晚上不舒服。喬宇石的手機關機了,江東海得到消息後找不到他,只得敲公寓的門叫他。
喬宇石戲弄了齊洛格一句,就匆匆忙忙地換好衣服趕回老宅。
雖然老太太沒大問題,喬宇石還是叫了家庭醫生來給她打了針,自己一夜沒睡,一直侍奉在女乃女乃身邊。
今早,老太太也精神百倍地和晚輩們說話。
喬宇石看著女乃女乃,心里有點難受,她已經是癌癥晚期了,自己不知道而已。要不是為了女乃女乃正想著,女乃女乃開口和他說話了。
「石子,雪兒的肚子怎麼還沒動靜呢?什麼時候讓我和老家伙抱重孫啊?」老太太一雙眼在程飛雪的肚子上轉了又轉,她的俏臉被看的通紅。
「女乃女乃,你也太心急了吧?我大哥才結婚一個月,哪兒能那麼快。」喬宇歡忙幫哥嫂打掩護,可要和他們搞好關系,還惦記著齊洛格呢。
「去,你懂什麼?現在的年輕人,誰不是先上車後補票?」老太太拍開喬宇歡,他擋住她研究程飛雪的肚子了。
「你那個,按時來了沒?」程飛雪的臉更紅了,怎麼也想不到她問的這麼直接啊。
「女乃女乃,雪兒害羞,您別說那麼直白嘛,我們在努力呢!」喬宇石站在妻子身邊,不想她為難。
「好,抓緊時間,實在不行回來住,我好給你們調理身體。」老太太不依不饒地說。
「調理?我看您這樣子,分明就是要給人家吃補藥,吃藥!」喬家唯一的女孩喬菲雨幸災樂禍地圍過來湊熱鬧。
「你個小丫頭片子,你才多大?說這些,不像話!不過這主意真不錯,思南思南呢?」
「來了,女乃女乃。」喬思南正和爺爺說話,听女乃女乃叫,笑著趕了過來。
「你去給你大哥大嫂準備點補藥,要那種特效的,現在就去。晚上,你們就在這兒住下吧。」老太太吩咐完喬思南,又轉頭和喬宇石夫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