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知道,他是吃了補藥的。喬思南真實在,補藥的分量很足,他又連程飛雪那份兒一起喝了,雙倍的藥力,換做一般人,早瘋了。
這份瘋狂,熱情全部釋放在齊洛格緊致的嬌軀內。
他沒有心思過多的,只緊緊地抓著她的腰,一味地沖撞她。
「嗯嗯」到了後來,她即使咬著唇,依然遏制不住地發出疼痛的單音。
每一下,都感覺被拋下無底的深淵,被鋒利的荊棘刺著,逃不掉的悲哀,受不完的痛楚。
車在震動,很有規律地震動,此時已是深夜,沒有人注意到抖動的車中在上演怎樣的一幕。
不遠處,江東海的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他的爺爺女乃女乃以及父母皆是喬家的下人,都住在喬宅,
他知道喬宇石今晚吃了補藥,在齊洛格家吃過飯,回家的時候母親悄悄和他說的。
就算是吃了補藥,他也不該在車里連著作戰這麼久啊,是不是太過分了?
真想敲敲車門,讓他適可而止,保重身體。
正想著呢,就見喬宇石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了。
「江東海!」他叫了一句,江東海忙滅了煙,走過來。
喬宇石坐進了副駕駛,跟江東海說了聲︰「慢點開,先送她回去。」
齊洛格躺在後座上,這車車身很寬,單是她自己,是可以完全躺在座位上的。
尤其此時,她蜷縮著,顯得座位過大了。
適才,她被累壞了,也痛壞了。喬宇石叮囑慢些開車,是怕車快她不舒服,可現在她已經理解不了他的關切了。
她只知道,他用了最不堪的方式佔有她。
狹小的空間里,他還是用盡各種不同的姿勢迫她承歡。她並沒做錯什麼,他這罰,來的莫名其妙,又凶狠異常。
他下車前已將她的裙子撫平了,但是裙子底下她的底褲早被他撕了,此時是光著的。想到這些,她更羞愧,憤怒,緊緊抱著自己的膝,生怕走光。
她的反抗在他眼里一錢不值,從頭到尾,他只說了三個字︰坐上來。也許對他來說,她就是這麼下賤的,否則他不會連解釋都不解釋一句。
他那麼粗暴,把她的心再一次完完全全的撕碎了。
車到了公寓外停下來,喬宇石先下了車打開後座,去抱齊洛格。
「不用,我自己能走!」她冷冷地說,撐著虛弱的身軀躲開了他。
她一定在怪他恨他吧,此時,他卻不能向她解釋什麼。
「我說過,別反抗我!」有些煩躁,他甩出這麼句話,強行把她拖過來,從車內抱出。
「在這里等我,我送她上去就下來。」他回頭向江東海交代了一聲,抱著她大步回了公寓。
進了房間,他把她放到床上。
剛才她嬌弱的小身子在他懷抱里貼著,不知不覺他的**重新抬了頭。
也許是藥力還沒完全散去,他現在只想把她按倒,再狠狠地蹂躪一次。
作者題外話︰下午四點,妞們來看二更哈,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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