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陳烈卻很明白,這只手絕對不會產于任何國家的事情,就連神榜人員的生死,也跟他毫無關系。
但是每一次有神榜內的人被殺,或者被挑戰輸掉的時候,那麼這只手就會出現,也會安排勝利者進入到神榜之中。
可是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只手是誰,甚至也沒有任何人加過他。
但是這支手卻可以通過各種個樣的辦法找到神榜中的任何一個人,就連陳烈在當初擊殺了三名神榜強者的時候,就被這只手找過,並且這只手還詢問過陳烈,以後神榜的規矩。
到了最後,陳烈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因為擊殺了神榜三名強者,而進入到了神榜之中,成為了神榜第一強者。
而那位君王,就是艾薇兒的哥哥,一個曾經原本應該能晉級到神榜第一的狂人,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而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生死不知,毫無音訊……
陳烈緩緩的抬起頭,看向莫維拉。
「還我去見艾薇兒。」
俄羅斯境內,一幢豪華的別業中。
艾薇兒靜靜倚靠在床頭,看著窗外繁星,神色卻很茫然!
而這時艾薇兒的身體,卻虛弱無比,尤其是她的那張嬌美的面孔上,竟然出現了一條猙獰的刀疤!
刀疤很長,竟然從艾薇兒的眉心之處,一只劃過到左邊的面頰。
不過要是以艾薇兒的財力,想要做整形手術的話卻可以飛輕松的去掉這條刀疤,但是她卻沒有這麼做。
原本一張嬌美的容顏,這一刻卻是那麼的猙獰。
在加上艾薇兒那一臉的冷漠和茫然,更是讓所有靠近她身邊的人,都忍不住的膽寒,發冷!
房間門被緩緩的打開,一條高大的身影跨步走向艾薇兒做倚靠的床前。
當這道身影出現的那一刻,艾薇兒的身體明顯的顫動了一下,不過卻沒有轉過頭去看一眼。
不過她的口中,卻淡淡的說道︰「你終于還是來了呢。」
一只大手,輕柔的撫模在艾薇兒的臉上,看著艾薇兒面孔上那一條猙獰而且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剛剛受傷不久的刀疤,陳烈身體內的憐惜和暴怒的殺意,就在也隱藏不住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
雙手輕輕一伸,艾薇兒那看上嬌柔的身體就已經被陳烈抱入的懷中。
而艾薇兒也沒有一絲的反抗,就如同一個虛弱的小女孩一樣,靜靜的依偎在陳烈的胸口上,雙眼中卻瞬間積滿了水霧,表情也有點委屈。
「哥哥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可是這些該死的國家竟然還欺負我,我真的好累呢!」
陳烈的心很痛。
看著懷中在這一刻變得非常脆弱的女人,陳烈的聲音沙啞的說道︰「你的哥哥我會幫你找到,我陳烈也發誓,以後在也沒有人敢于欺負你。而且我也會把你一只留在我的身邊,在也不會離開你了!」
「真的嗎?」艾薇兒的臉上掛著淚水,就如同一只小鹿一樣可憐的仰頭看著陳烈。
「真的。」陳烈重重的點著頭,緊緊的摟住艾薇兒。
「我會親手把火龍滅掉,我還會把那幾個強要追殺你的神榜強者也滅掉。甚至美國、英國、法國和日本這幾個國家,我也會好好的跟他們玩玩,讓他們知道一下,有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國家可以得罪的起的!」
抬起頭的陳烈,一雙原本溫柔的雙眸,這一刻卻爆發出冰冷的寒芒,直視著窗外的夜空。
但是陳烈卻沒有發現此刻他懷中的艾薇兒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壞蛋,看來我在你的心中還是有很重要的地位呢。如果不是出了這次事故,想必這一輩子都很難在見到你。真是上帝給我的機會,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會好好的‘謝謝’那幾位神榜中的強者呢!」
陳烈沒有听見艾薇兒心中的話語,但是卻也感覺到這一刻的艾薇兒好像一個幸福的小女人一樣,就那麼靜靜的依偎在他的懷中,帶著一絲甜笑,睡著了…………
「什麼,陳烈被軍事法庭判處叛國罪?」
張長弓簡直有點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雙帶著愕然目光的雙眼,也直視在他身前的一位身材中等,年約五十多的中將臉上。
「不錯,這是軍委的決定。」中將的神色很冷漠的說道︰「陳烈沒有進過國家的同意,就擅自離開國內,這已經嚴重的違反了國家的軍委條例。畢竟陳烈在離開的時候,還帶走了戰龍部隊軍火庫中的武器,這就更加說了陳烈的叛國行為。所以軍委已經下達了命令,讓你們戰龍部隊的士兵要盡快的去追擊陳烈,也可以就地擊斃他!」
張長弓這時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要炸開了一般,甚至他的目光在這一刻也完全的出現了一種說不出的變化,甚至可以說,他的眼中在這一刻,隱隱的帶著嘲弄。
「首長,你真的清楚你剛才所說的這一些話是通過的軍委,也通過的主席才下達的命令嗎?」
「怎麼?」中將的臉上猛然就是一沉,目光冷冽的看著張長弓大喝道︰「難道你張長弓敢于質疑軍委的決定?」
「不是我質疑軍委的決定。」張長弓淡然的笑了一下,然後才緩緩的說道︰「說心里話,首長,我們戰龍可以說是一個很**的部隊,甚至也可以說我們不是部隊,反而是一所均屬學院。所以說,我們戰龍的部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番號,甚至在國際上,也沒有任何的國家會承認我們這群軍人的存在。」
看著對面這位應該是剛剛進入軍委高層不久的中將一臉愕然的神色,張長弓就更加的確定眼前這位中將肯定是某個派系的人,甚至就是剛才的那個命令,也只不過是軍委內部的幾個人員的命令而已,肯定沒有通過其他的將軍和主席,就指甲頒發下這樣讓人感覺到可笑的命令。
所以在這時,張長弓甚至都沒有對眼前的中將客氣,口中卻冷漠的說道︰「可以這麼說,我們戰龍是直屬軍委和黨中央最高手掌的一只特種部隊。雖然軍委能管得到我們,但是一號首長也同樣可以管得到我們。甚至就算是想要調動我們的部隊,也必須要通過一號首長和軍委其他的將軍,我們才會執行命令。」
「怒鬧,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中將這一個有點惱羞成怒的樣子,對著張長弓大喝道︰「是誰給你們這樣的權利?」
「是國家。」張長弓很淡然的說道︰「而且我們的直屬級別,是三s級別。您,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就要來對我們下命令吧?」
「呃……」
中將有點傻眼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戰龍這位校長,竟然可以這麼的‘無視’自己,說出了這一番話!
要知道身為國內的一名中將,他的年紀才五十多歲。
平時在管理一個軍區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到此刻這樣被人無視的感覺,就算的面對國家的那些大首長,他依然可以淡然無比。
那種強大的優越感,早就已經讓他忘記了,在他的頭上還有很多更加強大的存在。
所以這一刻他真的想要呵斥眼前只是一個剛剛提升不久的少將,這為名字叫做張長弓的戰龍特殊部隊,也可以說是戰龍特殊學院的校長。
但是他卻非常的明白,他不敢,甚至他也沒有那個權利!
因為張長弓說的沒有說,在來這里之前,他們這個派系的人根本就沒有完全的了解戰龍部隊的事情,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戰龍部隊的級別竟然是直屬三‘s’級別!
那可是中央警衛師的直屬級別啊,那也是直接劃歸軍委主席直接領導的部隊,又怎麼可能是他一個小小的中將可以指揮的動,可以呵斥的軍隊!
中將沒有任何辦法了,甚至在這一刻他的面孔都浮現出一絲羞惱的潮紅色。
在深深的看了一眼張長弓之後,中將在也沒有說一句話,轉身就向著門口走去。
「首長,請您等一下。」
張長弓看著那已經停下但是卻沒有轉過身的身影,淡漠的說道︰「我想說的是,第一,戰龍不想參與任何派系之間的爭斗,也請不要把我們戰龍這片淨土拉下水。第二,陳烈同志剛剛因為執行了一個任務,對國家做出的無比巨大的貢獻,甚至還沒有來得及領取主席頒發下的獎章,就已經被排出去執行秘密的任務。所以我不知道你們那所謂的叛國罪究竟是從什麼地方推斷出來的。所以,第三,我代表戰龍,會在這里等待你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三天之內沒有任何解釋的話。那麼我們戰龍會采取相應的措施,進行調查,如果有發現軍中違紀的人員,那麼也請你帶個話,不要怪我們戰龍下手無情了!」
那位沒有轉過身的中將,神醫突然顫抖了一下。
不過卻始終沒有回頭,然後緩緩的跨步離開了張長弓的辦公室!
不過當這位中將離開的那一刻,張長弓的目光中卻也浮現出一絲冰冷的不屑,和憤怒。
抬眼看了一下辦公桌上的那份下發命令文件,張長弓的臉色也變色無比的難看。
目光望向自己辦公桌上那一紅一黑的兩台電話,張長弓抬手就把紅色的電話拿起,甚至就不用撥號,話筒之中就已經傳來了一個悅耳的聲音。
「您好,這里是服務台,請問您級別和代號,請問您想轉接到什麼地方?」
「級別ss,代號,01戰龍。請轉接一號主席辦公室。」張長弓淡淡的說道。
「好的,請稍等。」
時間不長,張長弓的電話也已經接通,「你好,我是xx主席的秘書,請問你的那位?」
「我是戰龍部隊的張長弓校長。」張長弓此刻身體筆直的身在原地,口中簡練的說道︰「麻煩你把電話教給首長,我也緊急的事情回報。」
幾秒鐘之後,電話中就傳來了一個無比威嚴的聲音,「說吧,什麼事情。」
「首長您好,我是張長弓,剛才軍委的一位中將同志下發了一個命令……」
張長弓簡單的回報了一下重點,甚至也明確的之處,軍委竟然下發了要抓捕陳烈的命令,還把陳烈定位叛國罪!
在回報完之後,張長弓就發現首長在那頭已經沉默了。
不過張長弓卻也很有耐心的等待著手掌的指示。
「沒有想到距離換屆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他們就已經在開始排除異己想要消弱我!」首長在電話中感覺到無比的無奈,但是卻沒有一點的感情波動,「可惜啊,他們卻不知道戰龍根本就不是屬于我的勢力,甚至可以說是戰龍只是國家的一台秘密的戰爭武器。不過既然他想要插手戰龍,那麼也會給出一個解釋,所以你可以放心,陳烈那小家伙沒有事情。現在陳烈不是在國外嗎,那麼就他安心的去處理國外的事情吧,國內就隨著他們去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