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順然在小姐的禮讓下進了屋,看到桌子旁除了胡有成外還有兩個女士,都是濃妝艷抹的,香氣撲鼻,在彩燈的映襯下眼花繚亂。
一瞬間,範順然眼前又飛起了翩翩的蝴蝶,*攝魄舞動著,散發著氤氳的光暈。
胡有成喊一聲︰「範順然你這鳥人發什麼呆呀?看你直勾勾一雙色眼吧,沒見過女人是怎麼著?」
範順然這才猛然回過神來,尷尬一笑,用勁眨巴眨巴眼楮,鎮靜一番才搪塞道︰「屋里燈光太昏暗,乍進來眼都花了,不暈才怪呢。」
桌邊僅有四個座,只剩了副陪的位置還空著,範順然就勢坐下來。
胡有成站起來,眉飛色舞地介紹了兩位女士。一看女人那幅媚骨浪肉、珠光寶氣的樣子範順然心里就明白了,就知道她們是什麼人了,也不去過多的客套,名字也沒往心里記。不就是兩個風塵女子嘛,名字對她們來說又有啥用呢?尊嚴、貞操都舍棄了,還要個符號干嗎?
兩個女人倒熱情,哥哥長哥哥短的喊開了,喊得膩歪歪,像吞了蒼蠅。
範順然渾身不自在,也不多說話,目光躲躲閃閃投在胡有成的臉上,傳遞過去的是只有胡有成能讀懂的內容,無非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責怨。
胡有成心里明白老同學的意思,可他嘴里不直說,只是腥的葷的一股堆地往外倒,逗得兩個女人浪笑不止。
範順然被羞得面紅耳赤,局促不安地傻笑著。
胡有成對著左邊那個稍有肉感的女孩使了個眼色,挑了挑下巴。
女孩會意,起身把座椅朝範順然這邊挪了挪,一坐下來,把軟綿綿的身子大幅度傾斜著,緊貼到了範順然的身上,一股濃重的撲鼻香氣也隨之包容過來。
範順然觸了電一般,哦地叫了一聲,整個人幾乎彈跳了起來,身子極力朝外趔著,顯得有些狼狽。
女孩見狀,哧哧笑著,越發放肆起來,伸出渾圓的雙臂把範順然環繞了,緊緊抱著,胸前一對棉花垛一般的*不安分地磨蹭起來。
「別……別……這樣不好……不好……」範順然舉起雙手掙月兌著,弄出一副乞憐的表情,望著胡有成。
胡有成並不制止,哈哈笑過幾聲後,對著胖女孩說︰「好了好了,別鬧了,沒看見人家對你沒感覺嘛,你這丫頭,連個半老頭子都征服不了,還吹吹呼呼能征服非洲猛男呢,哈哈,看你那個小水牛b吹的吧,都吹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