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乃女乃您應該不是普通的人,因為您的血是屬于治愈系的血型,是十分罕見的,可以用來救人的。整個人類屬于這種血型的人,全世界不超過十個,而且個個都是有異能的人,只是我剛剛查探了少女乃女乃的體質,卻又十分的普通,所以很奇怪。總之,少女乃女乃要少受傷,以後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可能會給您帶來麻煩的。」醫生細心叮囑道。
「異能?」夏妍琳蹙起眉頭,低吟道。
「還有,少爺也不能說。」醫生附在夏妍琳的耳邊小聲說道,然後听到有腳步聲,連忙拉開兩人的距離。
「怎麼樣了?」祁雲霆的聲音傳來。
「少女乃女乃只是太過虛弱了,傷口已經處理好了,最近一段時間要好好療養才行,沒什麼大礙,祁少爺不用擔心。」醫生恭敬地說道。
祁雲霆這才放心地點頭,將管家叫進來,送了醫生離開。
夏妍琳靜靜地望著醫生的離開,也沒有忽視他走的時候那叮囑的眼神,心就像雜亂的線團一般,全都陷入了死結,找不到答案。
異能的人,治愈系血型,這跟自己有關嗎?如果自己不是普通人,那是什麼?
「你在想什麼?」祁雲霆看見陷入沉思的夏妍琳,出聲問道。
「沒什麼,我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那我們今天去辦理離婚手續吧。我知道你也忙。」夏妍琳掀開被褥想要起來,聲音微弱地說道。
「你給我安靜地休息了,我知道了,我會離婚的。所以給我躺下,別淨給我添亂。」祁雲霆大手往前面一伸,按住夏妍琳的肩膀,強迫她躺下,漆黑的眸子盯住她的眼,聲音威嚇道。
「那什麼時候呢?」夏妍琳別過自己的眼神,不想迎視他的目光,冷靜地問道。
「下個星期是雲萱的生日宴會,父親要你和我一起出席,所以現在時機不適合。宴會一過,你放心,我一定馬上就和你離婚,你就能獲得自由了。」祁雲霆的身子稍稍緊繃了下,眼底飛速地掠過一絲憤怒和受傷,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
說完話,祁雲霆就松開夏妍琳的肩膀,轉身準備離開屋。
心,開始淺淺地刺痛了下,然後像擴散的病毒,倏地一下侵略進身體的每個細胞,痛襲遍全身直至每寸肌膚。夏妍琳伸手捂著胸口,卻又只能假裝平靜。
「對了,昨天我走了之後听說父親帶了一個陌生男人來了,他是誰,還有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昏倒和受傷?」祁雲霆突然想到什麼,便側頭問道。
祁雲霆的話就像一只無形的手立刻把夏妍琳拖進那毫無印象的記憶里,然後強烈地放大,直至那記憶清晰深刻。
「我不知道,我只記得那個男人說來接我,可是我拒絕了,後面我就什麼也不知道,就連手也是覺得奇怪。」夏妍琳微微蹙起眉頭,茫然地解釋道。
「那個男人是誰?」祁雲霆听了神情立刻陰冷起來,質問道。
「他說他叫藍澤翎。」夏妍琳看了眼祁雲霆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心在說這個名字的時候緊縮了下。
「什麼,藍澤翎。」祁雲霆的眼忽地放大,表情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