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吐舌頭。左盼晴又郁悶了。早知道就不打電話了,那個家伙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想想顧學文真過份啊,佔完便宜就走人了。
「過分,過分。太過分了。」抓起了沙發上的抱枕使勁的捶,卻只是自己更累。
「出去走走。」
「左盼晴。」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意。顧學文在床邊坐下,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你再說一次。」
顧學文強健的身軀繃得緊緊,盯著左盼晴的眸冷意十足,幾乎要將她凍傷。
出了客廳,顧學文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听到她的腳步聲,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繼續看看報紙。
「左盼晴。」他低沉的語調甚至沒有提高,卻透著令人無法規避的冷意跟怒氣︰「再說一次。」
「走走?走去哪?」
「那你還真是最配合的受害人了。」
「顧學文。你混蛋。」左盼晴抬起手一記耳光掃上了他的臉,伸出手想推開他,腰上那只手卻有如鐵鉗一樣。
心里的郁悶讓她罵出聲。不期然耳邊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那原來放在左盼晴身側的手突然捏緊了她的手臂,低下頭,毫不溫柔的吻上她的唇。
「下賤——」
她身體還不舒服,她討厭他,不想要看到他。
嘆了口氣,她跟顧學文,以後就是這樣下去嗎?如果是,這樣的婚姻也未免太悲哀了。
看著左盼晴緊閉著的眼楮,他的唇息再次掠過她的耳邊︰「左盼晴。你是我的。」
她最不缺的就是動心眼,最會玩的就是那些個小手段,她可以為了不讓自己踫她假裝來大姨媽。
「喝。」左盼晴被嚇到了,轉過身,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的顧學文站在那里,神情十分的陰沉。
………………
「嗚嗚嗚嗚。」流氓,,你放開我。
震驚的抬起頭看著顧學文,他的雙眸冰冷,沒有一點溫度。剛才因為而染上的那層紅色已經不見。
「……」左盼晴不敢再罵了,瞪著他死命的咬著唇瓣,幾乎要咬出血來,指甲插進掌心,那種疼意讓她眼角本來就要沁出的淚水收回。低下頭,她閉上了眼楮,拒絕再看,再听。
「說,說什麼?」左盼晴撇了撇嘴︰「好話不說二遍。走開。我要睡覺了。」
「你罵誰下賤?」
只是想到她說自己下賤,強暴。他無法開心得起來。
身後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終于開口了,左盼晴開門的動作頓了一下,身體未轉。「嗚。」左盼晴被嚇到一下,短暫的驚嚇之後,她快速的反應過來,舉起雙手用力推著他。
算了。不跟那種野蠻人一般見識。左盼晴站起身,決定回房間睡覺。
「你再罵,信不信我再‘強、暴’你一次?」
顧學文坐著不動,低下頭用力猛吸一口,發覺今天的牛女乃味道有點苦。、
不記得在哪本書上看到,說有些男人總是喜歡把女人物化,在男人心里,女人的價值跟一件衣服,一塊表差不了多少。
現在呢自然也可以為了不讓他踫她而罵他下賤,裝可憐。
心里氣得不行,抬起腳對著顧學文的雙腿之間就要用力踢去。早察覺到了她舉動的顧學文,輕易的化解了她的攻勢。
閉著的眼楮,眼楮無聲的流進心里。相擁而眠的兩個人,靠近的只是身體,遠離的卻是心。
扣著她腰的手收緊,幾乎要讓她的腰給勒斷。
「你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強迫我跟你發生關系。你這是強、暴。強、暴你懂不懂,難道不下賤嗎?」
縮了縮脖子,她有些害怕這樣的顧學文,只是想到他今天早上對她做的,豈止是過分二字可以形容的?那她又為什麼要怕他?
「你罵誰?」顧學文剛才就知道她在裝睡,沒想到出來就听到她在罵人。
她是他的?他的什麼?妻子?還是所有物?
左盼晴松了口氣。坐起身,感覺著身體傳來的陣陣不適,突然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顧學文。
左盼晴不認為自己有向他報備的必要︰「隨便走走。」
將牛女乃喝光,左盼晴心里泛苦。卻什麼也不說,離開廚房走到門口就要出門。去門分心。
「怎麼?生氣了?你以為婚內強、暴就沒事了嗎?虧你還是個警察呢。」
左盼晴听到了,原來平靜的身體輕輕的顫了顫,最後選擇無視。
顧學文不是沒看到左盼晴紅了的眼眶,也不是沒看到她咬得充血紅腫的唇瓣。
下床,進浴室洗漱。換上衣服想要出門。
#已屏蔽#。當一切歸于平靜。左盼晴再沒有力氣。綣起身體想睡覺。
冷哼一聲︰「走開。我要睡覺了。」
浴室里的水聲響起,左盼晴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他今天去哪了?吃飯了沒有?
這一夜,顧學文沒有再踫她,左盼晴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起來的時候。顧學文不在房間里。
「再說十次也一樣。」左盼晴心里還氣著呢,就算怕他臉上的怒意,也讓自己勇敢地抬起頭跟他對視。
顧學文就是這樣一類人是嗎?所以,他說她是他的。左盼晴,你確實很賤,真的很賤。
想起剛結婚的那兩天早上,他不讓自己踫冷的,還做飯給她吃——
「我——」左盼晴嘴唇動了動,那個罵自己的話轉了一圈說不出來。
左盼晴有些餓。進了廚房,打開冰箱找出一盒牛女乃。拆入吸管,左盼晴的眼角看了眼外面。
神情再度變得肅殺,顧學文將她緊緊的困在自己的懷里不放手。
是了。他何必去相信她的眼淚?
「去哪?」
左盼晴你可真賤,那個男人那樣欺負你,你還有心情想這些?
膝蓋強勢的頂入她的雙、腿之間,不給她機會再攻擊自己。
感覺著顧學文的腳步走到床前停了一下,很快又去了浴室。左盼晴松了口氣。身體縮著一動不動。
頭頂響起的是低沉中帶著幾分沙啞的男聲︰「這算不算強、暴?」
左盼晴的掙扎跟抗拒,最後只變成一陣嗚嗚聲。
只是她怎麼可能是顧學文的對手?雙手被他用一只手反制在頭頂,另一手向下,隔著衣服撫上她的豐滿。
發現自己竟然還有心情想這些,左盼晴十分鄙視自己。
她是他的,早在一個多月前,她就應該成為他的了。要不是她騙他——
男人的劣根性,果然是到手了,就不珍惜了。zVXC。
她剛睡下不久,顧學文就回來了,听到開門的聲音,左盼晴閉上眼楮裝睡。
身後一雙大手將她的腰摟進懷里。
「我,我罵你啊。」左盼晴才說不出來她在罵自己呢︰「你不下賤嗎?人家不想理你你自己跑來搭話。」
打開門,腳步還沒有跨出去,身體被人猛力的拉回,「呯」門又一次關上。
身體被他轉過去,後背抵著門,抬頭,對上顧學文深邃的眸。
「怎麼?我不能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