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美國，溫度還很低。天卻意外放晴了。陽光灑在人的身上，透著幾分暖意。
鄭七妹跟湯亞男站在神壇前，听神父念婚前祝詞。
下面坐著的人，都是龍堂的人。沒有看到軒轅的父親。那些手下在左盼晴看來都一個樣子，黑衣黑褲，好像不穿一身黑就不像是混黑、社會的一樣。
「沒什麼意思。」軒轅帶著她轉了一個圈，看著她發白的臉色︰「放輕松，陪我跳支舞。你答應我的。」
婚禮結束後，在別墅里有宴會。
目光轉向了左盼晴︰「盼晴，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下來。」
「阿明……」
鄭七妹點點頭︰「明天，我們在美國玩幾天，過幾天我讓湯亞男找人送你回去。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有機會欺負你的。」
「左盼晴，我答應了你，我會做到我的承諾，希望你也做到你的。如果你舞都不肯陪我跳一支，那麼我不介意血濺婚禮。你明白我做得到。」
「走，我們也去跳舞。」
「是。有十年了。」
軒轅根本不看左盼晴，目光掃了眼還跪在地上不停的叫著父母，不停哭泣的少女，眉心微微一擰︰「把她送去香姨那里。」
真是一個瘋子。左盼晴想站起身，身後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兩個人，一左一右按著她的肩膀。
將他往大街上一扔，絕對是顛倒眾生的類型。
鄭七妹跟湯亞男說完了結婚誓詞。然後互相交換婚戒，最後神父宣布他們結為夫婦。
「爸。媽……」
「爸。媽。你們是誰？你們干什麼？你們放開我……」少女叫了起來，不停的掙扎。而軒轅神情不動，左盼晴受不了了，恨恨的瞪著軒轅。
「謝謝。」不過不需要。她有信心可以讓軒轅放了自己。
軒轅整得跟自己結婚一樣，十分隆重，客廳里的角落里，各種顏色的玫瑰把大廳裝飾著十分浪漫。
左盼晴趁這個時間問出自己的問題，看到湯亞男冷凝的臉色，她內心有點失笑，像湯亞男這樣一個男人，只怕比顧學文更不容易將愛掛在嘴邊。
「李嫂。我記得老李為老爺子開車也開了很久了吧？」
這樣的組合無疑是耀眼的，幾乎要將新郎新娘的風頭壓下去了。
「李嫂……」左盼晴還來不及叫，李嫂的身體已經倒了下去。她驚住了，這幾天每天顧著玩，早出晚歸，可是李嫂每天都有為她準備飯菜，有時候回來得晚了，還給她弄宵夜。
「謝謝少爺夸獎。」李嫂依然是一臉笑意，軒轅放下了咖啡杯，隨意的瞥了李嫂一眼︰「李嫂你在這里工作多久了？」
「一次不忠，終身不容。」湯亞男面無表情的開口︰「背叛龍堂的人，只有一條路，就是……」
左盼晴的身體微微向後退了些許。看著軒轅臉上的淺笑，這個妖孽真不知道什麼叫做放棄。
「阿明？」
走到了鄭七妹的面前站定，示意她跟自己一起出門，鄭七妹才想動。湯亞男攥著她的手更緊了幾分。她不快的瞪了湯亞男一眼，用很輕的聲音開口。
後面的話沒有再說，軒轅看向了李明︰「老李，規矩你都懂，你是自己動手，還是——」
少女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眼淚，她搖搖父親，又推推母親，可是沒有一個人給她點回應，
「少爺，有十六年了。」李嫂的聲音在左盼晴听來，似乎有幾分自豪。
「走吧。吃飯。」軒轅率先站起身，向著餐廳走去。左盼晴擰眉，心里根本不打算去的。鄭七妹卻已經被湯亞男帶向了餐廳。
湯亞男輕輕的開口︰「先吃早飯。」
「少爺。早餐已經弄好了，可以吃飯了。」
「你……」
「少爺。我回來了。」
「十六年？」軒轅點了點頭，拿起一塊三明治咬了一口︰「真夠久的。」
「阿明。」李嫂臉上的笑意不見了，上前兩步擋著他︰「你亂說什麼？」
左盼晴同意了。還有三天假，可以去紐約玩兩天，而她也訂好了從紐約直接飛北都的機票，打算不再回這個地方了。
「哧。」的一聲，鮮血呈放射狀噴了出來。然後李明的身體倒在了地上，身前一片腥紅。左盼晴愣住了，呆呆的看著眼前她從來沒有看過的血腥場景。
湯亞男說不出話來，被鄭七妹拉著手，也閃進了舞池中間。
左盼晴身體一頓。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軒轅那個家伙在，她吃得下才怪。左盼晴暗自月復誹，卻什麼也沒說。
內心涌起一陣巨大的憤怒，她騰的沖到了軒轅的面前，用力的攥住了他的衣服領子︰「軒轅，你簡直不是人，你太過份了。」
對她的話，軒轅置若罔聞，抓著她的手一轉，讓她的身體更靠近了自己︰「你求我。」
剛剛放下筷子，想讓鄭七妹跟自己離開這里。湯亞男帶著鄭七妹︰「我剛才看到你證件掉在樓上房間了，你要是出門，快點去拿。」
這是唱哪一出。左盼晴不知道，想說什麼，軒轅將面前的咖啡解決光，神情似乎閃過一絲不耐。
軒轅從地長餐桌的上面。湯亞男坐在他旁邊的一個位置。鄭七妹在他邊上坐下。左盼晴則坐在鄭七妹的邊上。
左盼晴的身體跟他始終保持著一只手臂的距離，又轉了一個圈，她看著軒轅︰「如果你敢傷害七、七的話，我一定會跟你拼命的。」
「相信我，你還沒見過什麼叫真正的無恥。」軒轅的大手摟著她的腰，帶著她又轉了一個圈圈︰「你應該慶幸我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不然，你以為你逃得掉？」
「軒轅。」左盼晴下意識看了鄭七妹一眼，發現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轉過臉瞪著軒轅︰「七、七不過擔心我。再說了她都嫁給你手下了，你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手上拿著一杯飲料，剛剛啜飲一口，軒轅站在她面前，對著她伸出手︰「美麗的小姐，我有這個榮幸請你跳支舞嗎？」
「軒轅。你放了她。」左盼晴簡直無法想像，一個花季少女淪為ji女的命運︰「不許你讓她去接、客，不許你讓她去那種地方，你听到沒有？」
湯亞男沉默，目光看著左盼晴臉上對鄭七妹的維護，淡淡的點了點頭。
「謝謝你，七、七。」她也不會任人欺負自己的。尤其是軒轅。
對于軒轅這兩天的不出現，她只覺得他是在履行君子承諾。答應了放過自己。
看著兩個人深情厚意一來一往，軒轅卻沒什麼耐心。拍了拍手，身後有人立刻遞上一把刀。
軒轅看了左盼晴還攥著自己衣領的手一眼，淡淡開口︰「她多大了？」
「是。」兩個人快速的起身，走到了那個少女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拉起了她的手就帶著她往外走。
「我陪你跳舞，還你的救命之恩。」左盼晴跟他談條件︰「好啊，我陪你跳，不過明天過後，我就要回國了。」
左盼晴神情未動，如果軒轅不這樣讓人討厭，當個朋友還是蠻不錯的。
「嘖嘖。真久。」軒轅解決掉了手上的三明治，發現左盼晴竟然沒有吃飯，他微微挑眉︰「盼晴？菜不好吃嗎？」
帶李丹琪回來的人，站在軒轅的身邊一臉恭敬的態度。
「自己動手，或者……」軒轅後面的話沒有說，也不需要說。湯亞男站在那里，臉上始終是那張冰塊臉。
「是啊，真久了。」
左盼晴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人背叛了軒轅，現在軒轅要他們死。
將行李收拾好，來的時候沒多少東西，才玩了兩天，又多了不少戰利品。行李箱差不多滿了。zVXC。
「軒轅，你……」
而接下來的兩天，風平浪靜。她跟鄭七妹兩個人把華盛頓玩了個遍。
左盼晴愣了一下，內心閃過一絲怪異的感覺。一個男人此時進門，走到軒轅的面前站定，將一台筆記本放在了軒轅的面前。
不管李嫂怎麼掙扎，抓著李明的人松開了手，撿起了刀放心了李明面前。李明看了眼李嫂︰「阿玉，我對不起你。」
左盼晴不理會他嘲諷，將手放進他的手里︰「君子一言。」
「阿明。」李嫂想抓著他的手︰「你亂說什麼？你怎麼可能背叛老爺子？」
「好。」左盼晴點頭，才想起身去客廳，鄭七妹按住了她的身體︰「多吃點啊，我看你都沒怎麼吃飯。」
鄭七妹離開上樓，馬上餐廳有人進來了，左盼晴隨意抬頭看了一眼，是一個中年男人被兩個人押著進門。不等她作出什麼反應，李嫂在看到那個人出現時愣了一下。
不管她怎麼叫，地上的人已經停止了呼吸，再不會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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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至今還記得，在C市，左盼晴還欠他半支舞。
「不好意思，我今天不想跳舞。」
湯亞男不擅跳舞，一直站在鄭七妹身邊，鄭七妹本來在吃東西，看到左盼晴跟軒轅跳舞，愣了一下，攥著湯亞男的手。
「你不是人。」左盼晴想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可怎麼也抽不開︰「你放了她，你听到沒有？」
「哦？」軒轅淺笑，將臉靠近了左盼晴︰「左盼晴，為了別人就要跟我拼命？那如果我要跟你上、床呢？」
那樣一個人，才幾天的時間，竟然就這樣死在了她的面前？
「左盼晴。背叛龍堂的人，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軒轅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抓住了左盼晴的手︰「不光是背叛者還有背叛者的家人。我留她一條命。已經是很仁慈了。」
「阿明……」李嫂無法相信，在叫了幾聲沒有反應之後，她想也不想的抽出了李明身上的刀。對著自己的心口也一刀捅了進去。
「不管你愛不愛她，我希望你好好對她。她值得你為她付出。」
「軒轅。」左盼晴壓低聲音，神情滿是怒意︰「你真無恥。」
李嫂臉上是左盼晴第一天來時看到的和藹笑臉，在面對軒轅時，一臉的恭敬。
叫阿明的並沒有看李嫂，而是看向了軒轅，掙開那兩個人的手，快速的沖到了軒轅的面前。
兩圈下來，竟然也沒踩到鄭七妹的腳。身體很快轉到了軒轅的面前，在鄭七妹的眼光示意下。湯亞男無奈的伸出手，將左盼晴拉向自己這邊，再將鄭七妹推到了軒轅那邊。
「如果不是你，他們怎麼會……」
左盼晴沉默，不說自己從剛才到現在一直覺得很怪異。覺得軒轅今天似乎不太正常。
可是湯亞男跳舞，還真沒有人看過，今天能看到，應該算是大飽眼福了。男軒壇。
軒轅手也不動，只是一個眼神，那人將刀放在了老李面前。
「你愛七、七嗎？」
思緒轉了兩圈，反正是最後一天了，呆會就走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餐廳。
「你放了她。你听到沒有？」
「少爺，我做的事情，阿玉並不知情。你放了她吧。」
「少爺。」餐廳此時又進來兩個人，對于地上的尸體一點反應也沒有︰「人帶回來了。」「阿玉。」李明也想跟老婆在一起，可是身後的人力氣太大，他們兩個都動不了。
「少爺。」李明急了︰「事情都是我做出來的，是我一時錢迷心竅。你放了阿玉吧。」
「嗯。」軒轅輕應了一聲，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並不看餐廳的其它人，︰「李嫂泡咖啡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好。」軒轅很大方︰「一支舞換一條命，盼晴，我發現你也很有做生意的頭腦呢。」
「可是我想跟你跳。」軒轅不死心︰「在C市，我可以救了你兩次，難道你一點也不知道感激？」
「少爺……」阿明似乎想說什麼。軒轅卻看都不看他，目光轉向了湯亞男，唇角上揚，似笑非笑的神情帶著幾分玩味。
左盼晴不再開口，一直到舞曲結束，她的額頭沁出一層薄汗，在舞曲停下的那一秒舞，快速的從他身邊退開，閃到另一邊去了。
「少爺。怎麼處置她？」
「阿明……」李嫂瞪大了眼楮，奮力掙開了兩個鉗制她的人，撲到了李明的身上︰「阿明，阿明……」
「不小了。」軒轅笑得很邪惡，目光掃過了少女縴細而稚女敕的身體︰「送去香姨那里教一個月，讓她接、客。」
帶著左盼晴進了自己的懷里，感覺到她的抗拒，薄唇抿了抿，冷哼一聲。
「少爺，你的咖啡。」
混黑的能混成這樣，他還真算是牛人了。
「我們今天要去紐約。你放開，我們還要去趕飛機呢。」
此時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兩具尸體，臉上剛剛的懼怕一下子轉為震驚，快速的沖了上前。
湯亞男嚴肅的神情讓她相信他會在以後的日子里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成為一個好丈夫。
同一時間，鄭七妹也走了過來，一臉關切的看著她︰「盼晴，你沒事吧？」
「哦。」軒轅的聲音很輕，示意手下將筆記本放在面前的茶幾上。對著那人揮了揮手，那人下去了。左盼晴不明白他想搞什麼鬼，也不想理會，對于軒轅她是能無視就無視。
「我不太會。」湯亞男的臉色有絲為難。鄭七妹卻瞪了他一眼︰「會不會沒關系。重要的是你帶我去軒轅身邊，跟他交換舞伴，把左盼晴換過來。」
不過一想到他瘋子般的行為，左盼晴心里一陣月復誹。長得帥有什麼用？一個瘋子。
抬了一下手，立刻有四個手下上前，前李嫂跟那個阿明都制住了。
宴會結束，左盼晴也累了，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房間去睡覺了。讓她意外的是，軒轅這天真沒有來騷、擾自己，不光是婚禮這天晚上，在第二天，鄭七妹說要去外面玩的時候，也沒有。
不對，他沒有一天是正常的，低下頭安靜的吃飯。將吃了兩個春卷，一杯豆漿之後，覺得飽了。
「軒轅。」
「駟馬難追。」軒轅這點信譽還有︰「不要怕我不守承諾。至少在C市，我可沒有對你有任何的逾舉，不是嗎？」
湯亞男的舞步有些生澀。他學過，可是太久沒跳，舞步並不熟練。鄭七妹是個舞林高手，示意湯亞男跟著她的節拍。
她並不確定軒轅會不會攔下自己，可事實就是如果他不同意，自己也許沒有辦法走出這幢房子。
「你在命令我？」軒轅看著手下已經拖著那個少女走到門口了︰「你覺得你是誰？」
左盼晴無意再繼續這個話題，听著舞曲接近尾聲，她仰起下頜︰「你說的，一支舞，我再不欠你。」
「爸爸。媽媽。」
「你不是人，你有沒有人性？她才十五歲，你剛才說什麼？你讓她去接、客？」
軒轅也不說話，他身後站著一排的黑衣人，每一個都面無表情，包括剛剛那個手下。
話音剛落，李嫂進了客廳。
「交換舞伴。」
「別以為我沒看到。」鄭七妹的視力很好，看得可清楚了︰「他看盼晴的目光，像是在看新鮮可口的獵物。如果他是想打盼晴的主意。讓他死了那條心吧。」
左盼晴端了杯酒，掃了眼客廳里的人，這些人都是軒轅的手下吧？
鄭七妹正想向她走過來，湯亞男卻用力的攥著她的手不讓她過來。
因為今天要寫明天的。
此時，她迫切的希望見到顧學文。如果他在就好了。他現在，在哪里了呢？
話一說完，他抓起刀對著自己的心口用力一刀刺下。
「少爺……」李嫂沒有心情去看左盼晴了，只是不停的哀求軒轅︰「少爺，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以後保證不敢了。少爺……」
左盼晴不可遏制的涌起一陣感動。
「對。我說的。」
第三天，鄭七妹提議說要去紐約。既然來了美國，自然要去看自由女神像，再領略一下繁華之都的氣息。
…………………………
拖著行李下樓。發現鄭七妹早在里面等她了，只是不光是她，還有軒轅，湯亞男都在客廳里，周圍著著的是軒轅的那些手下。
左盼晴再也听不下去了，看著跪在地上哭得厲害的那個女孩的背影，只覺得軒轅簡直就是惡魔。
她笑起來十分和藹，左盼晴甚至還記得她第一天來的時候李嫂的笑臉︰「小姐，有任何需要就跟我說。」
左盼晴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這一定是鄭七妹的意思。
龍堂其它的人在此時一起拍手，軒轅跳舞，大家可都見過，每年他生日，老爺子生日。軒轅都會跳上一曲。
「我沒事。」左盼晴搖頭︰「還他一支舞，我不欠他什麼了。」
「爸，媽……」
左盼晴笑了，不等他說什麼，身體被人再一次拉了過去，軒轅冷著張臉瞪了湯亞男一眼。
在他們的身後，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少女，一頭長發在腦後張成一個馬尾，身上還穿著美國某中學的校服。
「亞男。龍堂的規矩，背叛龍堂者，如何懲罰？」
倒是軒轅，跟湯亞男一樣一身白色西裝，扣掉這個家伙的變態不說，他長得確實很不錯。妖孽的臉，高大的身材。
打滾。求虎模。求各種夸獎。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快點走。」
不管是以前在C市，還是現在在美國。如果他真要對左盼晴怎麼樣，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刀子不短，有三十多公分長。刀鋒就算左盼晴坐得很遠，也可以看到上面反射出來的寒光。
「啊？」鄭七妹愣了一下。想起來自己似乎是忘記裝了，對著湯亞男笑了笑︰「我現在去拿。」
此時軒轅的雙腿優雅的疊起，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明天繼續。沒看錯。今天只有一更。
軒轅看著她的主動靠近，唇角上揚︰「過份？我殺了他們嗎？他們可是自殺的。」
「十五。」
「交換一下舞伴。」湯亞男面無表情的看著左盼晴，不確定他會不會生氣。
兩道亮麗的身影滑下了舞池。軒轅高大帥氣，舉手投足盡是優雅。左盼晴清麗大方，眉眼間的神情十分靈動。
「不客氣。」湯亞男看著鄭七妹跟軒轅轉圈跳舞，眉心微微擰起，發現內心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閃過。
餐桌上有中式的豆漿，油條，春卷，包子一類。還有西餐的三明治。牛女乃。李嫂為軒轅倒了一杯咖啡。放在了他面前。
原來放著的沙發搬到了角落。中間空了出來，邊上是長長的餐台，可以自己去那里取各種食物。
不管她怎麼叫，李明一點反應也沒有。
明天。就是2月7號。家里吃團圓飯，請客。
可能沒時間，所以大家表叫……表叫……
也表拍我。耐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