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知道自己到縣政府不受歡迎,主要是職業讓很多干部對回避三舍,現在當官誰的鞋不濕?要真不濕倒成了另類人物。
紀委這個清水衙門也只能像秦明月能呆下去,主要是她不缺錢,她有一個鑽石王老五的老公,開的寶馬都是200多萬的,住的房子都是別墅,更不用說她身上穿的、用的都是名牌,國內的名牌不穿還穿國外的名牌;對那些物質誘惑秦明月無動于衷,對她最有誘惑力的還是手中的權利,她喜歡呼風喚雨的感覺,喜歡別人仰慕的眼光,喜歡那種玉樹臨風的感覺。
她在家里就是一位呼風喚雨的女王,那個鑽石王老五對她都是服服帖帖的。
她想把這種威力用在官場上,紀委圈子太小了,她想擴大疆域,想施展一下自己的那種征服別人的野性。
上次的選舉僅僅一票之差,夏若雪贏了她,讓她氣憤了好久,她知道夏若雪靠一個什麼哥哥在省里當省長才上了縣長之職,或許那多的一張票就有鬼!。
今天,她與老李細談了幾番之後,她可以肯定,夏若雪與姚子琪有一腿,很多傳言都這樣說,但很多人只是這樣說,卻沒有真憑實據。
秦明月想找到什麼原因之後參夏若雪一本,只要被她抓住把柄了,她如能如何也要把姓夏的拉下馬;她不怕別人參她,這麼多年來,從來不沾國家一點兒便宜,包括應該報銷出差住酒店的錢,但她從來不拿那幾個錢來報銷,全部都是她自己拿錢填這個坑,再說了她住的星級酒店按照她的級別最多也只能報銷七八十,後面的那一串零都是自己掏腰包,反正是掏,干脆一並掏了;可以說在新郊縣是一個能挺起腰板說話的人。
她見夏若雪提著包進了縣政府,她跟在夏縣長後面,疾步走到夏縣長身邊輕聲問道「夏縣長,身體好些了嗎?我也是剛剛听到老李告訴我您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昏倒了,真不好意思,沒有到醫院看您去」夏若雪知道這狐狸給雞拜年沒有安什麼好心,夏若雪好多次想把她調換下來,讓自己的心月復去紀委當差,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都說了一大堆理由不去;夏若雪知道,紀委這個部門即又得罪人,又沒有多少實權,真正干部有什麼問題了,只是檢察院和法院的能制服他們,紀委是最先徹查問題的當頭炮,有了問題往檢察院一交,就屁事沒有了。
撈錢的事情全都是公檢法佔去了,沒有油水,誰也不願意去,沒有辦法這是一個監督部門,秦明月有錢,只有她在紀委連任了幾屆的書記了,還沒有沒有听說她喊窮。
夏若雪知道這新郊縣,除了秦明月能與她較量外,很多人望而怯步,夏若雪不單單有背景,而且還有夏若雨的財力,夏若雨憑借著鄧長軍當年給的20萬塊錢發了家,治了富,可以說是暴富,轉眼間成了新郊縣第一暴發戶。
但和秦明月老公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了。
秦明月的老公是幾家大型企業的老總,當初秦明月看上他老公一是有錢,二是有才;從外貌上,秦明月是朵鮮花插到牛糞上。
秦明月不嫌棄老公的長相,在她看來既然他有能力掌管那麼多企業,心機是相當聰明的,很多同學不看好她的婚姻,可她偏偏嫁了他,這使他老公把她捧得像星星一樣,說風就是雨,說什麼都是第一號令。
這和夏若雪的婚姻形成反差,致使這麼多年來,秦明月不為金錢擔心,家事操心,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老公打理得好好的;所以,她現在唯一愛好和情趣轉移到玩弄權術上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