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少慈、左少軍、王運氣相互看了看說「什麼事情?」夏若雪強忍住心中的絞痛,提起精神,面帶微笑說「我也是剛剛知曉的幾件事情,第一,有傳言說我弟弟制毒,對于這件事情來說,我覺得空穴來風,我都覺得不可思議,我弟弟不是糊涂人,明知這是犯死罪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挺懸而走,再說我弟弟的礦山也是上千萬的資產,怎麼會搞那種事情呢?你們想想看,我說的對不對,不知你們听到風聲沒有?」龐縣長听完她的話接著說「這就怪了,我們怎麼沒有听說?這是誰栽的髒?」說完他朝其他幾個人看了看,並在看他們幾個時,眼楮像進了沙一樣,很難過地眨了眨,那幾個人以為是他在暗示什麼,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是呀,我們也沒有听說呀,這是誰搞的鬼?」夏縣長嘆了口氣說「這次楊市長狠狠地批評了我,說新郊縣的治安很差,多次發生的案子都還沒有告破,還有我弟弟無虛有的罪名,不如這樣吧,如果市里來檢查工作,你們幫我做一個證,證明我弟弟的事情都無虛的事實」「哦,就這事情?很簡單的,你不說我們也會證明你弟弟的清白的」。拉牛牛
夏若雪站起身端起酒杯對他們說「感謝各位的鼎力支持,我們今後在發展農業上、旅游上還有基礎建設上我們攜手共進,再接再厲!干!」夏若雪一連干了幾杯,臉上就有點微微發紅了,這夏若雪本來生來嬌女敕,這酒一下去越發顯得面如桃花了︰媚媚的眼楮,透射出攝人的光,這讓副縣長龐少慈欲想聯翩,又勾起了往日想與夏若雪相好的念頭;他和夏若雪坐得很近,兩條腿是相互緊挨著的,看到夏喝成醉迷迷的樣子,他胯下的那個龜兒子早就忍不住冒出了頭,他用手壓了壓,他強裝與夏推心置月復的樣子,朝夏若雪挪了挪椅子;這樣他的腿幾乎是壓在夏縣長的腿上了。這個動作早就讓坐在夏若雪旁邊的王喜鳳看見了,她朝龐縣長賊笑了一下,又故意端著杯子朝他敬酒,中間隔著夏縣長;在敬酒的時候,故意把身子撞在夏縣長身上,讓夏縣長往龐縣長身上倒去,王喜鳳朝龐縣長舉杯賊笑到「龐副縣長是夏縣長的左膀右臂,很多事情都要您擔當,我替夏縣長敬你一杯,干!」她頭一仰,一口就干了足有二兩的酒杯。
夏縣長一臉的醉意,趁著酒意本來很糟糕的心情越發難過了,平時她的酒量不錯,不知是今天的心情不好,這酒沒有喝幾杯就有點糊里糊涂了,她把頭靠在軟椅上,閉上眼楮對王喜鳳說「你幫我陪著幾位副縣長喝酒,我今天有點醉了,我想跟各位說說,我想早點回家,我老公徐茂林說要找我談事情」。
王喜鳳瞅了瞅夏縣長,對她說「夏縣長,今天你要我來,就是這件事情?」往日陪酒都是姚子琪干的事情,今天他為何沒有來?看到夏若雪這個樣子,覺得她心情很糟,看到龐副縣長色迷迷的樣子,倒讓王喜鳳擔起心來。
龐縣長趁機接口說「我送你回去吧,你喝成這樣,已經不能開車了」
「別,你也喝了不少,還是讓姚秘書來接夏縣長回去,他沒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