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對方所吩咐的帶出來的,並不是袁寧惜和肖雅,而是五六個高頭大、漢,這些到不知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每一個手上都拿著一把、槍,而且槍、口都直接地指著廖熠寧及身邊的人!對方的這一個舉動讓廖熠寧知道一個訊息,袁寧惜現在根本就不在對方的手上。
「哈哈哈……不瞞寧少和軒少,我太低、估你老婆的能、耐了,她和她朋友已經不在鄙、人家中了,只是既然寧少既然已經來了,見面禮自然是要留下也不算過分吧,你們說是不是啊?」
對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一臉奸笑地看著面對這樣的場景依舊面不改、色的樣子,心中雖還是有些忐忑,可是現在在自己的地盤,他敢篤定,就算是他們插翅也難、飛,當然如果對方將自己要的東西乖乖地交出來的話,他也不會為難他們,畢竟現在他也不想往自己身上攬是、非,更何況眼前的這兩人,背後可都是不一般的。
「哈哈哈,‘見面禮’自然是不能少的,只是就看你能不能消、受了!」
「寒澈!」
既然對方都開口‘問’自己要‘見面禮’了,那麼豈有不給之禮,廖熠寧說完扭頭對著韓皓軒使了一個眼色,還沒等次仁扎西回過神來,韓皓軒已經大叫了一個名字,幾乎是一瞬間的時間里面,他們身後就已經多了一排西裝革、履,一臉寒氣,手中也都拿著一把、槍,一看就是經過訓練出來的。次仁扎西看到這情景,一點懼、意也沒有,像他這種人,這種場面見多了,只是不知道這兩個毛、頭小子居然會有這一招。vxpa。
「哈哈哈,二少是想要跟在下、火、拼嗎?可是兩位可別忘了,這里是在下的地、盤,沒有萬全的準備,在下是不會‘邀、請’你們來這里的!」
他此刻不得不慶、幸之前自己有做兩手準備,不然現在如果真的火、拼起來,自己可能也佔不到什麼好處!當然,對方也佔不到什麼好、處!只不過是這些不過是他自以為是的想法罷了,或許就是因為他生性過于驕傲自負的原因吧。
「哦?」
「我們都很好奇你所謂的完全的準備是什麼呢?」
韓皓軒看著對方過于得意的臉,看著那狡、黠的笑,只希望他們所做的不會讓對方吐、血才是!只是他們現在這樣對峙的場面,讓不遠處車里面的兩個女人都嚇到了,蘇維宇很顯然也是怔愣了一下,不過僅僅是一下子就緩過神來了,之前他就已經猜想到了,這個場面盡管他沒有見過,可是依舊能夠想象得出現在兩邊的人正在‘糾結’什麼問題。肖雅一下子就嚇得傻、楞住了,而袁寧惜也是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畫面,但是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她就從震撼中回過神來,直接往車門上伸手,此刻她已經不想管那麼多了,因為她不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廖熠寧陷入危險,盡管此刻她什麼忙都幫不上,但是她已經坐不住了!
「寧惜!回來!」
「寧惜!」
這兩個字像一個魔音一般地,通過空氣很快地就傳到了不遠處的人的耳朵里面,都同時齊刷刷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個長得極其漂亮的女人正往他們那邊奔、去,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女子眼中還含著淚水,那淚水更是隨著女子的奔跑而不停地往身後落去。正當所有人都看呆的時候,從剛剛看到那一抹身影的開始,目光一直就追隨著對方一直到對方跑到自己身邊將自己抱住,他才回過神來,幾乎是下意識地,廖熠寧就緊緊地抱住那一個盡管穿著厚厚的冬衣,可還是那麼單薄的身子!
「熠……不要听他的!」
袁寧惜一邊抱著廖熠寧,一邊流著淚水,還不忘一邊叮囑對方不要上次仁扎西的當。
「哈哈哈,這上演的是哪一出呢?寧少?」
對于袁寧惜的突然出現,次仁扎西確實是沒有料到的,只是讓他不可思議的是,這一個女子出現竟能讓這麼多人都愣住、神,並且這不僅僅是一秒鐘那麼簡單!
「管你什麼事情!你就是想拿我來威脅熠的,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是你的籌碼了,我不會讓熠上當的!」
听到次仁扎西的話語,袁寧惜很不爽地抬起埋在廖熠寧胸、前的腦袋,一雙依舊通紅的美眸對上對方的眼楮,一臉不畏懼地說道,確實是,現在她已經不在對方的手上了,自然不能夠讓廖熠寧再因為自己而受制于對方了。可是意料之中的廖熠寧的出聲卻一直到自己說了這些話之後還遲遲為出現,而且看次仁扎西,對方好像剛張張嘴說些什麼的時候,視線猛然地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看去了,袁寧惜不解地看了看對方,然後有抬頭看向身體驀然地有些僵硬的廖熠寧,看到對方的眼楮也正看著一個方向,好像是自己的身後,和次仁扎西的一樣的方向,這是為何?
「哈哈哈,蘇正浩你終于出現了!」
猛然地听到次仁扎西的笑聲以及那一個名字,‘蘇正浩’?袁寧惜順著往自己身後一看,就看見蘇維宇和他叔叔正朝自己這邊走來,原來蘇維宇的叔叔叫蘇正浩啊。可是對方怎麼會認識蘇維宇的叔叔呢?還有那一個下意識地緊緊摟著自己的男人,現在究竟是怎麼了?臉色怪怪的,最重要的是,目光一直從沒有離開過走過來的蘇維宇身邊的男子,難道他們認識?
「哈哈哈,難得你還認識我啊!好久不見啊!」人最高重。
蘇正浩也淡淡一笑,一邊邁著步子走到廖熠寧和袁寧惜的身邊,一邊沖著對方‘打、招、呼’,這種感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朋友一般的,甚至袁寧惜還有那麼一瞬間想到對方是不是和次仁扎西一、伙的,只是那種念頭一閃而過,因為她相信蘇維宇!而且接觸蘇正浩的時間不長,可是袁寧惜依舊能夠感覺到對方不是一個壞人!
「哈哈哈,確實是很久啊,都快二十五年了!」
對方依舊是一陣皮笑肉、不笑地對著蘇正浩‘寒暄’。
「你這樣對這兩個年輕人是不是有些過啊?你可是他們的長輩呢!」
望向兩邊依舊拿、槍對、峙著的人,再扭頭淡淡地看向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廖熠寧,繼而轉向也正看著自己的次仁扎西,用像個中間人一樣的口吻說道,而听到這一句話,次仁扎西很顯然地就知道蘇正浩是幫廖熠寧的,可是今天無論如何他都不肯能會讓這一次來之不易的機會給溜、掉,縱使來個‘兩敗俱、傷’也在所不惜!
「就是啊,他一個老人家還騙我們這些晚輩!這種行為太可恥了!」
揚揚嘴巴,次仁扎西剛剛要說些什麼,已經打量了蘇正浩還有廖熠寧許久的韓皓軒終于開口了,只是這一次的語氣相較之前,顯得有些‘賣、乖’的成分在里面了。
「哈哈哈……可恥嗎?這不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嗎?」
本以為這話會激怒對方的,卻不了次仁扎西不怒反笑,盯著還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緊緊抱著袁寧惜的廖熠寧,意有所指地道出這樣一句,話剛剛一出口,立即就惹、來了袁寧惜的反、駁
「你無、賴!明明就是你卑、鄙地抓、我們來這里,還威脅……」
「寧寧,不要說話。」
之前就算還是有所顧忌,可是現在在廖熠寧的懷中,袁寧惜一點懼、意都沒有,所以她現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只是話還沒說完,許久未出聲的廖熠寧終于開口制止住了。
「哦……」
看著廖熠寧堅定的眸子,袁寧惜只好淡淡地哦了一聲,不過還是緊緊地抱著對方精瘦的腰,剛剛在車上遠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廖熠寧消瘦了不少,現在這樣子抱著對方,袁寧惜才意識到對方比自己想象中地要瘦很多了,這讓袁寧惜忍、不住地心疼。
「叔叔,寧惜說的是真的的!」
一邊的蘇維宇終于開口了,以前光是听到袁寧惜在自己眼前說任何關于廖熠寧的事情的時候,心都會忍不住地疼,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心里面沒有那麼難受了!甚至看到袁寧惜這樣偎在自己所、愛的人的懷中,他心里面有的是一種替對方高興,還有一種祝福。這絕對是他之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可卻這樣華、麗、麗地發生了。
「嗯!我知道!」
蘇正浩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對于次仁扎西的為人,他當然是清楚的,為了利益什麼事情都能夠做,不過卻也非常看重情和義,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一次事件根本就不會發生,想來就是因為那個人的!不過這件事情如果真的算起來的話,他也有一部分的責任!
「次仁你到底想怎樣?」
對上次仁扎西帶著陰、冷的眸子,蘇正浩也冷聲地問道,不過不管他要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會有人處、理他!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更何況是這麼多條性、命呢?
「哈哈哈,想怎樣?想怎樣我不說你蘇正浩會不知道?」
一直以來他都不曾想過,這件事情已經隱匿了二十幾年的蘇正浩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還參上一腳,不是他怕
他,只是這件事情他不想那麼復雜,畢竟這段時間風聲很緊,不僅僅是廖熠寧在調查自己,現在國、際刑、警也在找自己的麻煩!之前他就是想要盡快解決之後就離開的,可是,事情似乎正在朝著自己預料之外的事情發展……
「可是你覺得你就算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之後你就能夠安枕無憂了嗎?你身上背、負的可不是一條人、命那麼簡單!我勸你最好還是去自、首!」
不管怎麼樣,畢竟是相識一場,蘇正浩還是希望對方能夠接受法、律制、裁,盡管知道這些話對對方來說根本就是一文不值,更加不會听進去了。
「哈哈哈,笑話!我不是你蘇正浩!哦……對了,我不是代表你們滿嘴正、義,可是做出的事情卻是那樣的不、堪的人,別給我講你那一套自己以為是的價值觀!」
曾經的好兄弟,在緊要關頭的時刻,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瞎了眼地信錯人了,那個自己一直都當成兄弟的人該死的居然是一個警、察!盡管他心中也猜想過阿郎的事情是不是也和這個人有關系,可不知道是對方隱匿得太好自己找不到證據還是真的自己想錯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是沒有查到當年的事情與他有關系的任何蛛、絲、馬、跡,當然這些年,對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地,一晃二十幾年都沒有出現過。這期間他不是沒有找過他,依照他的勢、力和能力,相信要找一個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只是這麼久了卻一無所獲!現在對方終于出現了,確實在這樣的情況下
「是,你的思想我左右不了,我只是不希望你繼續錯下去了,當年阿郎確實是犯了錯的!」
原本的次仁扎西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只是後來因為那個人的事情之後,變得比以前更加地狠、絕了,本不願意再提起這件事情,可是人心都是肉做的,他也不忍心自己曾經的兄弟就這樣一錯再錯。
「你蘇正浩tmd給我閉嘴,誰都沒有資格說他!我不行,你也不行!」
不提到這個名字還好,一提到這個,次仁扎西就忍不住地暴、怒起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資格去評論自己的阿郎的言行,就連他都不行,更不用說那一個曾經背、叛自己的人!只是對方這暴、怒的話語剛剛落下,後面一個聲音就隨即帶著嘲、諷或者說是當說笑話一般地響起來了
「哦……原來你真的是gay啊?哈哈哈,真的是不可思議大,一代毒、梟,鼎、鼎有名的次仁扎西真的是一個gay,這要是說出去的話,該是多大的新聞啊?啊哈哈哈!」
(今天就七千吧,手指都生凍瘡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