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只是心中這樣子想,卻最終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嘴巴,直接說出心中的想法了,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突然有種想要咬掉自己舌頭的沖動,她是愛、犯、花、痴,可是卻還是第一次這樣直白地對一個男人說這樣的話,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意料之中的話沒有讓蘇維宇有太多的意外,這小妮子的心思他其實已經知道了,或許更早之前的就是在機場看到她的出現的時候,也許是因為這個一開始他才那樣冷漠地對她,可正是因為自己的冷漠,恰恰地也體現了她特別,因為從來他對人都沒有過那般態度的,這也許就是所謂‘天、意’吧。
「你希望我留下來嗎?」
明知故問那麼一句,蘇維宇目光依舊緊緊地盯著眼前這一個已經將頭低得不能夠再低,還有那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一般的女子。而肖雅听到對方這樣一句听不出任何情緒的話語,下意識地把頭埋得更低了
「我……」
「既然說出不口,那我們就和寧惜一起回去好了!」
這樣子的吞吞吐吐樣子,蘇維宇還是第一次看到,因為從第一天看見肖雅開始,他一直都覺得這個女人的嘴巴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只是不曾料想這個會是這樣一個樣子,嘴角忍不住一揚,還是故意說出這樣一句,而肖雅一听,顯然就急了
白麼沒一。「我想你留下來!」
結果一抬頭對上的卻是對方帶著笑意的臉,還有那似乎早就料到了的眼神,肖雅知道自己是上、當了!
「可、惡!不理你了!」
紅著臉推了一把在自己面前不到兩步的蘇維宇,緊接著就匆匆地跑進房間去了,他們住的是一個小套房,里面是三室一廳的,因為之前是三個人,可是現在袁寧惜是不會來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抬眸望了望緊閉上的房門,蘇維宇忍不住笑了笑也走進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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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惜,生日快樂!」
「她在洗澡!」
晚飯過後,蘇維宇突然想起今天好像是袁寧惜的生日,盡管知道現在袁寧惜適合廖熠寧在一起,可還是忍不住地撥通了對方的電話,不管怎麼說朋友一場,說句祝福也不為過,只是沒有想到,接電話的是廖熠寧。
「哦……那你幫我傳達一下好了!」
「等等!」
不知道為什麼,經過這一次之後,在看清了廖熠寧和袁寧惜相互之間對彼此的那份情之後,他心里面有的想法就是祝福,這絕對是之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他確實是沒有那麼灑月兌,可是卻在那樣的情況下,原來人真的會因為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而悄然地發生改觀。
听到蘇維宇的話之後,直覺對方要掛電話了,廖熠寧趕忙出聲道,其實他早就知道袁寧惜對于蘇維宇的心思了,那是一份朋友之情,四年前是,四年後也是!
「謝謝!」
高傲如廖熠寧這般的,要想真的讓他說出這樣的兩個字,縱使不是比登天還難,可是也差不多了,現在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突出這樣兩個字,蘇維宇一下子也怔住了
「為什麼?」
微愣過後,還是忍不住地問道,可是他心中卻已經有答案了,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是吃錯什麼藥了,竟做些白目的明知故問之類的事情。
「為了寧寧,謝謝你這段時間對寧寧的照顧!」
沒有說到昨天發生的事情,因為廖熠寧知道這不是蘇維宇的錯,要是真的要追究起來的話,應該是他自己的錯,如果他早點找到次仁扎西,他就不會有機會從袁寧惜身上下手,幸好最終自己心坎上的人兒還是安然地回到自己身邊,除開這件事情之外,另外的蘇維宇的小心思,他現在也不想提及了,他能夠明白也能夠理解!
「這些是我身為寧惜的哥們該做的!」
是的,袁寧惜曾經說過,他們兩個是哥們,既然是哥們,那麼這點事情根本就是不足掛齒的!就算之前沒有廖熠寧的請求,他也一定會盡力保護袁寧惜的。
愛一個人就是讓對方幸福,感情這種東西是強求、不來的,是自己的終歸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算強、留在自己身邊,那也是沒有意義的。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
盡管嘴上不願意承認,可事實上,心中還是因為那個人的出現感到慶幸,盡管沒有他出現,事情也一定能夠解決的,可是或許沒那麼簡單化。心中盡管有恨,但是一些注定的東西還是沒有辦法抹、掉的,這就是命定的緣分,就算再怎麼的不願意承認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
「沒什麼事情我先掛了!」
「好吧,希望我和寧惜的婚禮你能夠去參加!」
「我一定會去的!」
是的,他一定會去的,他要看著袁寧惜幸福,這是他現在心中所想的。
「謝謝!」
再一次的‘謝謝’字眼從廖熠寧嘴里面吐出來,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有什麼不妥了,習慣成自然也許就是這般吧,本來很是拗口的兩個詞,現在卻能夠這樣地吐出來,甚至連自己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
「剛剛是不是我的電話響了啊?」
盡管實在洗澡,可是袁寧惜卻感覺听到自己的電話鈴聲響起來過,畢竟那個鈴聲可是跟了自己四年多了,甚至有些感應一般了。
「哦……是蘇維宇!」
或許在以前,廖熠寧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可是現在面對袁寧惜的問題,卻毫不猶豫地直接坦、白了,因為對方的祝福,廖熠寧能夠從蘇維宇的話中听出來,既然對方都已經放、手了,自己如果在‘撒、謊’,豈不是先得自己太、小、氣了。
「venyu他說什麼啊?
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向廖熠寧走過來,還不忘問道,略帶疑惑的眼神看向這一個這一次居然能夠這樣‘大、方’地主動在自己面前提出蘇維宇這個名字的,這絕對是史無前例的。甚至袁寧惜想都沒有想過廖熠寧會有一天能夠做到這般。
「他說祝你生日快樂!」
如實地回道,廖熠寧臉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袁寧惜能夠看出對方在蘇維宇這一個問題上面已經不再和以前那般糾結了。只是突然美眸一轉悠,心中萌生出一個想法
「他還有沒有說什麼啊?」
「你還希望他說什麼啊?嗯?」
果然這話一出,剛剛還一臉‘坦然’的某男,俊臉上面終于掛不住之前的表情了,眸光中多了一分的緊張,當然了也是多了一分的不樂意!
「當然是……」
故意拖長語氣,而且還不把話說完,就是故意掉某人的‘胃、口’,看著對方終于要抓、狂的時候,袁寧惜這才悠悠地開口道
「當然是肖雅的問題啊!你以為呢?」
听到袁寧惜這一句話,在看到對方的那臉上的笑意,以及眸光中閃過的狡、黠的光芒的時候,廖熠寧知道自己被這個小女人給‘算、計’了。
「啊……你……唔……」
今天從見到這個女人開始就心、猿、意、馬了,現在對方居然還敢這樣‘算、計’自己,他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恃、寵、而驕’的女人,振一振‘夫、綱’才行。想都沒多想就直接一把將還在擦著頭發的小女人猛地拉入懷中,低頭就直接吻上對方剛剛露出的狡、黠的弧度的小嘴。
怎麼也沒有料到對方會來這樣一招,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動不動就用這招了,袁寧惜光是想到這就忍不住地臉紅了,一邊推、攘對方,一邊只能模糊不清地吐出幾個字
「唔……你……你快點……去……洗澡……啊……唔……」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耍、我!」
一直到袁寧惜感覺肺腔里面的空氣快要被吸、光的時候,廖熠寧才緩緩地將嘴巴挪、開,可是卻還是低著頭額頭親昵地抵著袁寧惜的額頭,不忘曖、昧地吐著威、脅的字眼。看著此刻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咬一口的撲紅小臉,廖熠寧真的不想放開懷中的人,似乎察覺到廖熠寧眸光中的變化之後,袁寧惜趁著對方還沒有付諸行動的時候,趕忙地就一把用力地推開對方,緊接著紅著臉地就吞吞吐吐地道
「你……你趕緊……去洗澡!臭死了!」
後面那句是假的,可是卻是袁寧惜故意而為之的。
「哦?既然這樣那讓我再臭一點兒再順便一次性洗得了!」
故意地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廖熠寧抬眸看向正紅著臉的袁寧惜,一把把對方直接撲、倒在床、上之後,直接痞、痞地吐出這樣一句讓袁寧惜要吐、血的話語。他當然知道袁寧惜說的話是故意的,因為今天上午回來幫袁寧惜洗完澡之後,因為全身都已經濕、透了,所以他上午早就洗過澡了,就算是平時他身上也從來沒有達到過這個‘臭’的級別的,何況現在還是大冬天的,所以這個女人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要逗她。
「你無賴……別鬧啦,快點去洗澡啦!」
「好吧,既然你那麼迫、不、及、待,為、夫听你的就是了!」
曖、昧地看了袁寧惜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吐出這麼一句差點讓袁寧惜內、傷的話語,什麼叫作‘你這麼迫、不、及、待’啊?她沒有那麼想好不好,可是就算自己心中沒有這樣想,現在被廖熠寧這樣子虛烏有地亂、說一通之後,她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想撞、牆不要見人了。
「去、你的,不理你了!」
一把推開還壓、在自己身上的廖熠寧,不管頭發是不是已經干了,直接一把拉過枕頭把自己的頭給捂住,現在她真的不想見人了,這話要是被人听見的話,別人該怎麼看她啊,這個該死的男人!
「好了好啦,不逗你了,趕緊起來把頭發吹干,別感冒了,我先去洗澡了!」
最終還是妥、協了,因為就廖熠寧所了解的袁寧惜個性看來,如果自己不這樣說,指不定自己從浴室里面出來這個女人還維持著這一個姿、勢,都已經是一個當媽媽的人了,听到這些話居然還想一個小女孩一般害、羞。可是現在大冬天,盡管房間里面暖氣很足,可是不及時把頭發吹干到時候感冒了可劃不來。
感覺到床突然一輕,接著就是浴室門關上,再下來就是傳來的水聲,袁寧惜能夠確定那個男人已經進去洗澡了,趕忙一把甩開頭上的枕頭,起身去吹頭發,最好是趕在某人出來之前就吹干頭發,直接睡覺!
只是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因為某人一開始就已經料到她會想出這一招了,袁寧惜剛剛把吹風機放好,正轉身要往床上‘跑去’的時候,突然的身子一輕
「啊……你……你干嘛啊?嚇、死人了!」
下意識地一驚呼,扭頭看向‘罪、魁禍、首’袁寧惜忍不住地抱、怨,縱然有些些的心虛,可還是佯怒地瞪著對方,咕噥道。vbet。
「嗯?你說明你做、賊、心、虛啊!」
有些不、要、臉般地一笑,廖熠寧湊近袁寧惜的耳邊就直接吐出那麼一句,她的小動作廖熠寧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更準確地說是,在她還沒有吹好頭發的時候,他就已經出來了,只是當時某人沒听到開門聲,而廖熠寧就是篤定這個女人不會那麼听話的,果不出所料,看到對方那‘賊、賊’的樣子和動作,廖熠寧就看透對方的小心思了,可是他就是不如她的意!
「我……我……我怎麼做、賊、心、虛了啊?」
被別人看出心思是一件很不彩的事情,只是袁寧惜就想不通了,明明修過心理學的是自己,為什麼自己卻總是看不穿這個男人的心思,反倒是自己的心思屢屢地遭對方‘窺、探’,這真的是上、天不、公啊!
「嘿嘿,寧寧,你這心理學是怎麼修的啊?自己都‘我我我’個不停了,還嘴、硬說不是做、賊、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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