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一條穿著細密*襪、白色皮鞋的*先伸了出來,隨即就是一道窈窕美艷的身影。哈身材一米七,突兀有致。一頭秀發盤起,帶著一個金絲眼鏡,打造出了一個完美職業女性的形象。特別是一身卓爾不群的氣質,演繹出一股非同一般的風情。
難怪當初這妞兒還在混夜場的時候,有「藍白雙艷」的說法。「藍」是嵐姐名字的諧音,「白」指的就是這個白靜初。
想當初,這兩大名艷也曾有過一些小沖突,但無傷大雅。同行競爭,這是必然。而一旦白靜初月兌離了這個圈子,反倒和嵐姐的關系越發密切了。有過相同的經歷,便有了類似的辛酸。
混過夜場的女人,最能理解對方的苦衷。所以現在,兩人反倒情如姐妹。當初白靜初還曾勸嵐姐也跳出那個圈子,到她的保鏢公司里做個管理人員,但是被嵐姐婉言謝絕了。因為嵐姐知道,白靜初看似風光的跳出了這個髒圈子,其實又跳到了另一個髒圈子里面,同樣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女人,這就是命。遇不到自己的貴人,就只能繼續在苦海里面掙扎。白靜初遇到了一個貴人,但也可謂是遇人不淑。一個女人在這個名利場上能夠體面一點的活下去,已經算是不錯了。
至于嵐姐,她的貴人在哪里?想到這里,嵐姐莫名的一陣空虛,不自覺的瞧了瞧身邊的易軍,但不做非分之想。
這時候,曾經名動江寧夜場的兩大名艷聚在了一起,當即召來了極大的關注。哪怕是那些男醫務人員,也禁不住偷偷的瞅來瞅去。至于那些女醫生、女護士,則自覺的和這兩個女人離遠一點、更遠一點,免得和自己形成了對比。有些人熱衷于什麼護士控、制服控,其實都是浮雲。在自然交融的天然美和氣質美面前,所有裝飾出來的美都是渣。
「嵐嵐,究竟是怎麼回事?」白靜初一開口,就帶著一股濃濃的江南味,甜而不膩。只不過這一聲「嵐嵐」,肯定讓不少熟人覺得蛋疼女乃酸。但要是听到嵐姐對于她的稱呼,那就是同樣的疼而酸了。因為,嵐姐私下里一般喊她為「小初」。
白靜初的王牌雇員被打,嵐姐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董虎他們算是第一天報到,結果就出了這樣的事情,真不好意思。」
「你跟我客氣個毛線,我問的是凶手。」白靜初美艷的雙眸之中,暴露出的是一股讓男人都微微發寒的光芒。
易軍在旁邊兒瞅了瞅,不自覺地拿白靜初和嵐姐做了做簡單的對比。假如說嵐姐是一朵默默綻放、韻味十足的夜來香,那麼這白靜初就是一支傲然出水、遺世而**的白蓮花。
易軍不知道,他這個形容還真準。因為在江寧市的地下圈子里,白靜初有個更加響亮的綽號——白蓮教主!
「下手的是個高手,身份暫時不明,和董虎搞了個兩敗俱傷。」易軍替嵐姐說了,當然里頭有些小小的謊言,「但是,雇用那凶手的人我們是知道的——恆泰房地產老板高龍生的兒子,高威。」
這場火,不可避免的燒到了高威身上!
白靜初看了看易軍,忽然又仔細的多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就像嵐姐當初對易軍的評價——沒愛過,沒痛過,沒清純過,沒放縱過,你就不懂這小子的邪乎和*。這是一個*的眼光,來審視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
而白靜初,恰恰是和嵐姐同樣的*,同樣的眼光毒辣。這種女人要是看到了一個稱心的男人,會很直接。因為到了她們這個年齡,已經知道了什麼叫過眼即逝,什麼叫擦肩而過,什麼叫應該珍惜。
「這位是……你的朋友?」白靜初問嵐姐。
「朋友」二字的含義很豐富、但也很朦朧,特別是放在男女之間。在眼下這個稀里糊涂的混賬世道里,從萍水相逢到床第交歡的食*女,都可稱「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