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坐在酒吧的位置,仿佛是周圍的喧囂與這里的一切全都與自己沒有任何的關系,凌笑笑仿佛是行尸走肉一半坐在吧台上,只是一個勁的喝酒。
肖強坐在一旁滿臉苦笑的看著對方,這個女人似乎受傷不淺,自從進入酒吧之後就一個人點上酒然後不斷悶罐自己,完全是自殘式的喝法。
被曾經最愛的人傷害,也許這才是最痛苦的事情,肖強也只能安靜的坐在一側,當凌笑笑告訴自己說想要喝酒的時候肖強就將她帶到了輝煌酒吧,意識這里位于龍頭街,是飛車黨的地盤,至于為何不去無命的暗夜酒吧,因為張欣妍在那里。
肖強對張欣妍的感情有些復雜,雖然幾年的時間已經過去,當年的事情說是年少輕狂也好,說是無知輕率也好,總之張欣妍成功的在肖強的童年中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烙印。
當肖強再次遇到對方的時候,年少的那種感情再次逐漸蘇醒,而且日漸激烈。
對于每一個男人來講,也許他經歷的感情會有很多,但是真正令他終生難忘的一定是初戀。
仿佛是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肖強對于張欣妍就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他依然記得當年自己捅死了那個混混後,望著張欣妍那張慘白的臉頰。肖強突然張狂的冷笑一聲。
「張欣妍,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將你弄上床,讓你成為我肖強的女人!」
轉眼前,當年的男孩和女孩早已經各自張大,各自選擇走上了兩條不同的道路,只是當年學校中的校花學習最好的學生和學校中的混混,學習最差的差生能夠走到哪一步,還需要看他們慢慢的發展。
「這姑娘怎麼了?」對面吧台負責調酒的蓮花有些疑惑的問道,她記得這好像是昨天肖強帶過來的那個女孩。
「你剛上手的馬子?」
蓮花笑著問道,此刻整個酒吧所有飛車黨的成員全都識趣的沒有湊過來,因為他們能夠看到,他們老大的心情似乎並不怎麼好,若是此刻過來拍馬屁的話恐怕會被虐的很慘。
也許這時候只有飛車當中唯一的女黨魁蓮花可以開口發問了。
肖強手中握著一杯啤酒,不知道為何,肖強只喜歡和啤酒和白酒,至于那些雞尾酒和洋酒啥的,肖強則是沒有半點的興趣。
「被最愛的人捅了刀子!」肖強無奈的苦笑道,這種事情自己也無法幫助,只能夠讓她自己漸漸恢復。
「你勸勸她不要再喝了,雖然是洋酒,但是這樣喝多了很傷身的!」
蓮花竟然出奇的眼中露出一抹柔情,這要是讓那些飛車黨的黨徒們看到,恐怕會直接驚掉眼珠。
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滴血紅蓮向來都是讓敵人流血冷酷無敵的存在,什麼時候露出如此小女人的心態。
肖強看了一眼已經明顯有些醉意的凌笑笑,輕聲道,「讓她喝個痛快吧,也許好好地墮落一場釋放一下心中的壓抑會更好。」
凌笑笑突然將手中的高腳杯狠狠地放到吧台上,抬起頭來眼神迷離的看向肖強,長發披肩,白女敕的臉頰上因為喝了不少酒而浮上兩抹紅暈,妖艷性感的紅唇一張一合,令人忍不住熱血上涌。
「我們去跳舞好不好?」凌笑笑眼神迷離的開口問道,然後不管肖強,一個人站起來,晃晃悠悠的朝著舞池中央走去。
肖強轉身看了一眼蓮花,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這里是飛車黨的地盤,應該沒有人膽敢在這里鬧事。
「最近虎幫那邊如何?」肖強給自己倒上一杯啤酒,然後換了一個神情問道,恐怕這時候的他才是那個黑道上的老大。
「我們在虎幫內部安插了攤子,據說前幾天虎爺出院了,上次的戰斗我們飛車黨幾乎沒動一兵一卒,這讓虎幫的人成為了倒上人人恥笑的笑話,因此虎爺對你可以說是恨之入骨!據說現在對方正在籌備對我們飛車黨的報復活動,而且最近虎幫似乎和三龍黨走的很頻繁!」
肖強點點頭,「讓兄弟們最近都謹慎點,盡量不要去對方的底盤,我倒要看看虎幫這次想要耍什麼花樣,若是對方識相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直接給他留下個終生難忘的念想。」
「放心吧,阿飛他們已經開始關注虎幫的動態了,現在雙方暗地里的小摩擦不斷,但是雙方都沒有表現在明面上,表面上還算是風平浪靜!」
蓮花抬頭從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肖強的側臉,當年就是這個年輕人強勢降臨龍頭街,然後成為了飛車黨的老大,使得當年靠收學生保護費的混混們成長為了今天佔據一條繁華街道的黑社會。
他的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就仿佛是一個謎一樣吸引著沒一個女人想要去探索。
蓮花在觀察肖強的時候,肖強正無聊的打量著舞池,嘴角突然就露出一抹笑意,然後緩緩地將手中的啤酒放下,站起來朝著舞池走去。
凌笑笑擠進人群後就跟著眾人在舞池中搖晃起來,縴細的腰肢,魔鬼的身材,再加上一張妖嬈的面孔,自然是成功吸引到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酒吧原本就是個獵艷與放松墮落之地,因此對于如此絕色的美女被人給盯上肖強原本並未在意,只是沒有想到隨著音樂的搖擺,最後竟然圍上來三四個人緊緊地圍在凌笑笑身邊,時不時的用手踫觸一下對方的肌膚。
一開始凌笑笑還能夠潛意識的去躲閃,但是最後那幾個家伙似乎有些得寸進尺了,竟然敢直接圍上去對著凌笑笑動手動腳,而且凌笑笑很明顯的想要掙扎,但是似乎全身根本沒有了力氣。
肖強慢悠悠的走過去,對方四人正一臉笑意的推搡著凌笑笑,似乎準備將其架酒吧,完全沒有發現身後的肖強。
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趁對方回頭的瞬間肖強一拳砸在對方的鼻子上,頓時這個家伙鼻梁骨塌陷,鼻血飛濺,趁著對方蹲下去的順間肖強再出伸出手抓住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家伙,然後一腳提在對方的膝蓋骨上。
喀吧!
一聲骨裂聲響起,對方甚至還為發出嘶吼聲,肖強一掌砍在了對方的脖頸處,然後這個家伙軟趴趴的倒了下去。
瞬間解決兩人,其余的兩個年輕人這才反應過來,雙手架著凌笑笑,眼神有些緊張的盯著肖強。
「哥們,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是出來獵艷,沒必要這樣吧?」
另外一個脾氣就沒這麼溫柔了,陰狠的盯著肖強,「哥們,你死定了,我至今還沒有听說有人趕在這個酒吧打架鬧事的!看來你還真是不知死活啊!等著吧,很快就有人來收拾你!」
話雖然說了,可是那個家伙心中卻有些擔憂,因為事情發生了近五分鐘了,竟然一個酒吧中的保安都沒有,而門口的那些保安則是一臉老神在在的將視線轉移到了別處,好像這邊發生的事情完全不關他們的事情。
肖強冷笑一聲,「砸斷一根腿,扔到大街上去!」
隨著肖強的話音落下,一把刀子從抓著凌笑笑的那個家伙的脖子後面伸過來,刀疤一臉冷笑站在對方身後,而另外一個家伙則要更加淒慘,剛剛轉身,就被阿飛一腳踹飛了出去。
肖強上前攙扶起醉醺醺的凌笑笑,然後無奈搖搖頭,一把抱起對方朝著樓上走去。
「扔出去!不要影響正常生意!」
輕飄飄的留下一句話,肖強便抱著凌笑笑朝著酒吧樓上的住宿客房走去。
「媽的,這個家伙自己享福讓我們做這種事情!」阿飛憤憤的喊道,不過還是得按照強哥吩咐的去做。
刀疤晃著手中的匕首,笑嘻嘻的看著地上的三個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幾位,看來我們得出去好好地商量一下了!也許你們出得起合適的價格我倒是可以給你們留下一條腿!」
剛剛邁進房門,凌笑笑就從肖強的背上滑落下來,兩人接觸,凌笑笑胸前豐盈的感覺讓肖強一陣暗爽。
隨手關上房門,肖強剛剛轉身,卻被一道身影突然抱住,然後對方的紅唇吻了上來。
凌笑笑臉色緋紅,長發紛亂,呼吸急促,雙手不斷的撕扯著肖強的衣服,口中則是含糊不清的喊著什麼。
「今晚上我是你的,你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