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打賭,一定喝酒了。是灌醉的。」高修打了一個響指,無比確定的道。因為他已經聞到了酒香味,如果沒錯,還應該是92年的紅酒,年份雖然不多但是濃度卻不低。
「啊?老板如此狠招,不會想把別人今天晚上就吞入月復中一口吃了吧?」尤它一臉的興奮之色,雖然他自己就是個公子,但是現在沒什麼比知道老板一個二十七歲的大男人竟然要戀愛這件事讓他更興奮了。
林靖給每個人倒了一杯茶,放下之後自己才端起自己的輕吮一口,淡淡的道︰「我也打賭,老板不會吃了她。」
一直郁悶著的南宮瞿听到這話立即抬起興奮的小眼楮︰「靖哥,是真的嗎?」
「小子,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我靖哥!」林靖一個拳頭毫不猶豫的就向南宮瞿頭頂揮去,南宮瞿捂著自己的腦袋‘哇哇’痛呼︰「好痛啊!」
「只有他媳婦才能叫他靖哥哥,你小子就是不長記性!」高修嘖嘖的嘆氣,看著南宮瞿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再抬頭對著林靖一笑大手拍在他肩上詭異一笑︰「是吧,老林?」
林靖都開高修的手︰「閃開。你才老高。」
「你們別轉移話題!林三少,你快告訴我,老板這一輩子,二十七歲了真的連初戀也沒經歷過啊?」這是尤它最好奇的地方,雖然他是高級助理,但是他平時根本就沒見過凌城和一個女人扯出點兒什麼關系來,除了有個秘書小姐,再知道的就是凌城特別的孝順自己的母親之外,他就沒听到任何和他有關的雌性動物的事了。
現在,出了個這麼重大新聞的事,他怎麼能不關心一下?
林靖是林家老三,所以別人叫他林三少他還是沒意見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就我和他認識你的這十幾年,他的確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半點兒曖昧跡象更別說戀愛關系了。他很潔身自好的。」
「那……這會不會是他初戀?」南宮瞿也有點兒好奇了起來。
「噗——」高修一口茶噴了出來,詫異的看向眾人︰「這倒不至于吧?」
「我看他倒是挺老道的,還知道用物質和金錢來滿足女人。」林靖微微一笑,不過關于‘初戀’這件事他雖然不敢策定但是也覺得差不多。
「我記得……老板之前有個未婚妻的……」南宮瞿突然顫顫抖抖的道,這件事,他還是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高修詫異的低頭,「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你怎麼知道的小子?」
尤它也意外︰「對啊,你怎麼知道的?保鏢弟弟?」
南宮瞿模了模頭︰「因為……哎呀,你們別管我怎麼知道的,這是事實吧,你們怎麼就不說她呢?她就是老板曾經的女人啊!」
「凌少根本就沒見過她,算什麼女人。」林靖冷哼一聲,溫潤的臉上閃過一抹陰鷙的神情,讓眾人一個寒顫。其實高修和尤它都知道這件事提不得,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麼,這幾乎是一個禁忌話題,但是從林靖的反應看來……這里面大有文章在了!肯定有什麼秘密!
眾人緘口都沒再說話,就在所有人都覺得這個話題該結束了的時候,尤它突然又道︰「那個……你們說老板會不會還是個處男?」
「噗——」這一次,高修、林靖,就連南宮瞿都噴了。
南宮瞿噴是因為對于這個話題的害羞和不好意思,而高修和林靖兩個人則是不可思議。
「不可能吧?」林靖蹙眉,「雖然沒見他和哪個女人怎麼樣,但是有沒有秘密的性伙伴我就不敢保證了。畢竟……是個男人,都該憋不住二十七年,不憋成殘廢也要變成不舉了!還有,他的魅力是你們看到的,有無數個女人曾經爬上過他的床。」
高修也立即點頭︰「的確有女人爬上過他的床!不過……臉色好像都不大好……」
林靖一個手肘捅向高修,眼神有警告之意︰「閉嘴。」
尤它眯了眯眼楮,有秘密,又有秘密了。
「咳。他的事情不是我們該討論的!散了散了,小子,我們該回去了!」高修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然後伸手把南宮瞿抓了起來就往外走。
南宮瞿雖然很郁悶,不過已經慢慢的開始接受這個事實,那就是……老板現在在戀愛。
等高修拎著南宮瞿離開了,尤它似乎還在思考一個問題︰「難道……凌少那方面……真的……很不中用?不然我想不出什麼答案了。」
林靖站了起來︰「好,明天我幫你問問老板,就說你要問的!」
尤它頓時臉色大變站了起來跟著林靖追去︰「欸,別別別,別這樣啊!我可不想丟工作,而且他發脾氣是很恐怖的……」
凌城一瘋起來,S市人稱狂獅。
*
凌城輕輕的將念魚朵放在床上,而自己就臨在念魚朵的上方撐著雙臂並未離開,俯瞰著自己身下的她。
念魚朵呼吸平穩的睡著,甚至還磨了磨牙,似乎睡得很香。
凌城慢慢的跪上床,雙腿跪在念魚朵的身側,雙手輕輕的捧著她的臉低頭唇瓣輕柔的落在她的額頭上。當觸及她那柔滑的肌膚時,他的心都顫抖了。吻一路而下,慢慢的來到她的眼楮上,吻過眼睫毛,吻過鼻尖,吻過臉頰……那一串串溫柔而又細膩的吻就像一片片羽毛落在她的臉上,夢里的她覺得很癢,可是現實里的他卻心癢難耐有些難以自已。
「雖然我很卑鄙,但是這件事……我一定要做……如果你要恨我,就狠狠的恨我吧。」凌城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念魚朵的粉女敕的臉頰和嬌柔的五官,低頭再慢慢的靠近她嫣紅的唇。
這里,他早就想一親芳澤了。
在昨天晚上剛剛遇見她躲進她帳篷的時候,就想這樣吻她……唇瓣慢慢的靠近,眼看就要吻上她時,凌城的手掌卻觸到了一片溫潤的濕。
凌城一簇眉,他抬頭一看,原來是念魚朵哭了。
「爸爸……爸爸對不起……我還沒有……找到媽媽……對不起……」
也許是做夢,可她說的話卻很真實,而且哭得很傷心。閉著眼楮,濃密的眼睫毛卻擋不住淚水嘩嘩的往下落。
「爸爸……對不起……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爸爸……」
凌城從來都沒有見過,原來一個女人哭起來可以這樣的美。她更不知道,原來一個女人傷心的時候,會那樣的悲傷,悲傷到……讓他也覺得心情好不暢快!
那天晚上,念魚朵夢囈了半個小時,眼淚流了不少。
而凌城,這個明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天底下就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的男人,也失眠了。
念魚朵安靜下來之後凌城才出了房間,念魚朵睡在臥室,而他自己則睡在客廳的沙發,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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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的初吻,還保留著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