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眼楮卻始終是睜開著的,像一弘秋水,清澈的讓人恨不得跳進去,淹死在里面。這與蘇柔柔正好相反,蘇柔柔在做-愛的時候,喜歡說話,喜歡說那些讓人臉紅心跳又有巨大成就感的話,蘇柔柔的眼楮卻是緊閉著的,仿佛已經沉浸到另外一個世界。
韓情卻睜大眼楮,似乎害怕錯過一份一秒的鏡頭。
寧舟明顯地感覺到,她在腦海里記錄著他的表情,每個表情都不放過。寧舟不太喜歡這種感覺,像在做最齷齪的事情的時候,被人赤-果-果的偷窺。
最後,他把一個枕頭扔在韓情的臉上,擋住她的視線。
然後他猛地挺了進去。
感覺到身體下的那具更柔軟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猛地一挺,然後肚子疼似的向後縮,卻使得頭和腳很自然地前傾。
然後又緩緩地躺平下去。
寧舟只覺得腦袋里仿佛有電流通過,一陣一陣的空白,僅存的理智,卻忽然掀掉韓情臉上的枕頭,然後發現她張大的惶然的眼楮,滿臉淚痕。
一定是自己太粗魯了。
他在心里自責,一點點地吻掉韓情臉上的淚痕,溫柔地撫模她的臉頰和耳朵,還有修長的脖頸……
韓情的身體不安地扭動,眼里卻滿是憂傷。
寧舟覺得自己做了錯事,剛要忍著欲-火放過這可憐的女子,她的雙臂卻又主動地纏饒上來,像兩條柔軟的蛇,「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哭的……」
「是啊,為什麼要哭呢?」
「求你,求你……」
其實寧舟不知道韓情在懇求他什麼,可能連韓情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在求他繼續,還是求他停下來。不過有時候肢體的答案比人心里的答案更加明晰,就好像寧舟短暫的失去理智上的控制,甘願踏入韓情的陷井一樣。
韓情坐了起來,吻著寧舟的臉,一路吻下去,直到胸膛……
她的舌頭就好像某種滑膩的食物,讓人很想一口吞下去。
做為男人,在這個時候不應該過于為難女人。寧舟重新緊擁著她,雙手揉捏著她胸前豐滿圓潤的兩團柔軟,韓情依舊不肯發出聲音,將修長的脖頸無聲地仰起,在寧舟的揉捏下漸漸無力。寧舟不再讓她堅持,將她攬在臂中,往大床的中間抱了一下,使她能夠更好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