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一哭不要緊,謝大壯卻失去了主張。
「怎麼了,李姐,你怎麼還哭了?」謝大壯也顧不得自己爽沒爽了,趕緊抽出家伙,慌里慌張的穿起了衣服。
女人不說話,漸漸的止住了哭聲,默默的流著淚也穿起了衣服。
「我弄痛你了,李姐,對不起。」謝大壯低著頭完全沒了剛才的勇猛,因為現在女人已經提起了褲子,她要開始不認人了。
「別在叫李姐了,當心以後說習慣了改不了口。我告訴你啊,謝大壯我們的事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你就死定了,知道麼?」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挽起了長發,露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加上身上的職業套裝,跟剛才的婬/蕩樣子完全不著邊。
女人之所以哭,完全是因為謝大壯,一方面她沉浸在謝大壯年輕活力帶給她的婬/欲不能自拔,這是她在自己老公那永遠都體會不到的,謝大壯的誤打誤撞填補了她下班之後寂寞空虛的夜晚。
另外一方面就是她實在不堪謝大壯的身份跟自己的差別,自己好賴是個局長級別的人物,雖然是個副的,但是以自己的年齡和姿色怎麼著也不必委身與自己的司機,所以每次在她高/潮到來之時,她是既興奮又悔恨,既*又痛恨自己。
她在**和不堪中來回的焦灼著,既看不起謝大壯,卻又舍不得和謝大壯的激情,所以當剛剛一波又一波的*傳來的時候,女人又激動又羞愧,她內心實在有太多的情緒需要發泄,沒辦法只好用哭聲來表達了。
「李局,你放心我不會說的,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說。」這句話謝大壯自己已經保證過很多次了,就算是女人沒听夠,自己也都說夠了。
但是這句話似乎女人卻很受用,又或者是女人已經了解了謝大壯的秉性,雖然這個男人沒什麼太大的出息,但是對于自己的忠心還是可以信任的。
「好吧,你趕緊收拾收拾,天不早了,我在下面車里等你,你得趕緊送我回家了。」這女人變臉變得就是快,不一會功夫穿上衣服就從卡門變成了聖女貞德。
女人說著快步的走出儲藏室,頭都沒回,踩著高跟鞋當當當的就走出了屋子,仿佛身後的男人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謝大壯倒是很听話,仔細巡視了一番,看到沒有蛛絲馬跡了才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操/行,像個哈巴狗。」看到人都走了,劉棗兒從垃圾桶旁站了起來,用手捶了捶發麻的雙腿。還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劉棗兒是又氣又羞愧,覺得自己有這樣的老公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沒看到偷情偷的這麼窩囊的。」此刻謝大壯的形象已經在劉棗兒那定了型,活月兌月兌的一只卷毛哈巴狗,還是只見了*就發/情的哈巴狗。
可是一想起謝大壯送完了那個女人一定就會回家,來不及多想,劉棗兒打開門又躡手躡腳的溜出了建設局大院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