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心得不知所措,好樣的,回頭我請你喝喜酒,不過王經理的反應就太強烈了。
「你說什麼那?關你哪門子事了?」王經理憤怒的朝那小妮子說,小妮子只好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摟起王經理的就走,不過心里有點不爽。
「干嘛這麼小氣?」我笑嘻嘻的說,王經理陰起臉,瞪著我,「回頭再跟你算賬。」算賬嘛,回頭又是回頭的事,不過我的末日很快就到了,媽的,知道要來,不知道來得這麼快。
貝西一臉怪異的站在我病房門口,看著我和王經理如此親昵的摟在一起,那眼神卻是非常淡然,讓我感覺空氣都充滿死亡的恐懼,貝西是如何知道我回醫院的?這個時候再糾結這個問題,就真他媽的操蛋了。
時間仿佛在此刻凝固了,兩個女人目光對持,誰也不願意妥協,好像正與敵人進行一場內心的生死博弈,貝西的眼神突然變得傲寒凜冽起來,步步緊逼,定有一招制敵的霸氣,我看得毛骨悚然。
我突然對貝西有了更新更深的認識,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在她內心有股強大的怨恨,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而主要的原因就是她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頗有擋我者死的堅決。
頓時覺得貝西越來越陌生,越來越可怕。我真的後悔了,不應該死性不改,貪念美色,這樣的女人我玩不起,或許貝西是一個好女人,將來也會是個好妻子,但她終究不適合我。
我多麼希望貝西看到這樣的情況後,對我又打又罵,摔東西,發脾氣,但她沒有,她篤定而陰冷的神情已經將我從她身邊隔開,從此我不敢再靠近。
明顯,王經理的反應令我感慨,她有種慚愧與無奈,但不否認她心里有些憤怒,因為她的褲子不該在這個時候壞掉,兩個女人誰也不願意打破死寂般的僵局,誰要是先開口,就意味著解釋,所謂解釋便是掩飾,故此僵局一直這樣繼續著。
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原本在我心里準備好的謊言措辭,也硬生生潰爛在了我肚里。
解鈴還須系鈴人,畢竟事端由我而生,在心里我醞釀了幾秒,擠出幾絲笑容朝貝西說︰「哈哈,貝西,你可真神速,我本想給你電話,沒想到你居然趕在了我前面。咦……今天天氣不錯哦,呵呵,王大爺都已經牽著他的*狗溜達去了。」我頓了一下,觀察貝西的變化,「那狗娃,嘖嘖嘖,真他媽討厭,居然拉趴屎在我腳上,你聞聞?現在還是臭的。」我把腳朝貝西抬起來。
貝西的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不再陰森了,我繼續扯淡,「貝西你知道嗎?我來醫院的路上經過那個足球場。」貝西終于把目光轉向我,好像想知道我要說什麼,我繼續編,眼神試圖和她溝通,「就……就前面那個足球場,我們去過的……有幾個男孩在那里踢足球,因為熱嘛,他們都把上身衣服月兌掉了,只穿了短褲衩,然後我路過足球場地的時候,那群男孩在遠處朝我招手,我立馬明白了,他們是在叫我幫他們撿球,我一眼就看到足球掉在了旁邊的草叢上,我走過去想雙手把球抱起來。」
我突然笑出來,指著貝西說︰「你猜怎麼著?那足球突然自己動了,哈哈哈,原來是個男孩的,他也趴在草叢里面撿球,因為他在那里撅起,他的褲衩顏色和足球花紋一樣,哈哈哈,我以為那是個足球那,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你說…….你說搞不搞笑?」
我被自己的笑話逗樂了,前俯後仰的笑起來,不過目光沒有離開貝西的臉,旁邊幾個醫生經過,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瞪著我。
「肅靜,先生?請您保持肅靜,以免打擾其他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