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中大概都有一個憂傷的故事,而是不是每個男人的心里都藏著一個憂傷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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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還在繼續著,現場恢復了一片的熱鬧,仿佛誰都沒有受到剛才那一幕的影響,卻在每個人的心里產生了影響。
蘇允兒心完全沉了,目視著他遠去的背影,雙腳情不自禁的想要跟出去,卻被人一把拉住,抬頭就對上聶逐禹惡狠狠的目光︰」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蘇允兒嘟噥了下唇,心知他心里也不好受便沒有反駁。
這時候,花淺走了過來,像只高傲的孔雀居高臨下隨意的喵了她一眼,便轉移到了聶逐禹的身上,笑著拉過他的手︰「老七,你米爺爺的孫女剛從劍橋回來,來我們家也沒認識的人,你去陪陪她……」
「我不去,愛去你自己去。」聶逐禹掙扎的抽回自己的手,卻沒能擺月兌被拉走的命運。
蘇允兒心里更悶了,她悄悄的避開眾人來到花園,想要透透氣。
花園很大,空氣很新鮮,蘇允兒走著走著,突然听到從前面梧桐樹前傳來熟悉的聲音,她的雙腳不自覺的走了上去靠在梧桐樹干上,就看到聶逐舜站在一棟房子面前,風吹動了他的背影,如殘葉般搖晃著悲戚的寂寥。
黛眉不由得擰起,這個地方顯然是屬于聶家大宅的,卻與熱鬧的聶家大宅格格不住,冷清清的,只有鐵大門口點了兩把照明燈,燈下站著兩名穿著制服目不斜視的警衛。
「剛才爺爺叫我滾蛋,滾出這里,你開心了是不是!」聶逐舜雙手負在背後,仰著頭看向了二樓黑漆漆的窗戶怒吼著︰「你待在里面一天,我就受人欺負一天,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恨你,你明明沒有做出那種事情,你為什麼要當個啞巴,為什麼寧願被關在里面也不肯解釋,好,你喜歡待在里面,我偏偏不會讓你如意,很快,你等著,我一定讓你出來,一定讓你出來……不會太久,不會……」
里面有住人?會是誰?顯然他不是在跟那兩個警衛說話。
難道聶老爺子就是因為里面的人對他那樣的態度?
听著他的話,蘇允兒聯想到了聶老爺子的那一句‘你們母子讓我們聶家丟的臉還不夠嗎?’。
難得——是他的母親?
蘇允兒的心變得好軟好疼,看著那抹蕭瑟的背影,眼眶不自覺的濕潤了。
每個人大概都有一個憂傷的故事,而是不是每個男人的心里都藏著一個憂傷的故事呢?
他的故事,又是什麼?
風吹來,一場梧桐落葉雨隨風而至,飄飄揚揚,一片一片,打著旋兒,落在地上,似在演繹一場美麗又悲傷的聚散。
蘇允兒感覺到,這個看起來冷硬而無情的男人,此時身上彌漫著一股悲傷的氛圍。
「啊……」突然,他大喊一聲,像是發瘋似的轉頭往回跑去。
「三少……」蘇允兒心下一驚,呼喊出聲,雙腳追了上去。
等他們一前一後離開後,從不遠處另一棵梧桐樹下走出了一個高大的人,他望著那道遠去的背影,久久的沉默化作了一聲無奈的嘆息,而後才向那房子走去。
「司令。」兩警衛見來人便恭敬的敬個禮。
「打開吧!」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化不去的無奈與哀傷。
「是。」
門打開,男人探著黑徑直上了樓,來到房間的門口,望著那一扇厚重的門,隔開了本是最親密的兩個人。
許久,他才開口,聲音仿若瞬間老了十歲,似在問里面的人,也在問著自己︰「他,是不是我兒子?」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許久,房間里的才傳來女人的聲音,雖然時隔二十幾載,那聲音猶然的動听清澈,只是經過了歲月無情的洗滌與沉澱,變得滄桑了起來。
「是啊,我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兒子?」他微微勾唇,有幾許的無奈,幾許的自嘲,眸光變得悠遠了起來,想起了那份DNA報告單,上面明明寫著……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做出那種事情,我離開都不到一年,你就……」
女人的聲音不急不緩,不平不淡,似在說著不關自己的事情,卻句句如重錘敲在男人的心田上︰「你別忘了,我跟銘哥哥青梅竹馬,本來就是一對,是你活生生的拆散了我們,而你,離開不到一年,回來的時候卻帶回了一個兒子。」
男人悲痛的閉上了眼楮,忍鼻尖酸意將自己淹沒︰「你,愛的,始終是他!」
話落,他轉身離去。
許久,屋內的又傳來了女人低喃的聲音,埋沒在了黑夜中:「不,我早已經愛上你了。」
PS︰嗚嗚,蓮子越來越喜歡三少了,好想讓三少成為朵朵的爸爸,可是親們好像都說大少聶逐堯才是朵朵的爸爸,這可腫麼辦?嘿嘿,蓮子弄了個調查,關于你們想要誰成為朵朵的爸爸,親們動個小指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