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臣妾不知皇上是何意?臣妾行得正坐的端,自然是對得起良心。」她雙手緊握成拳,被風蕭然的話完全激怒。
「好一個對得起良心,朕今日就把你的心挖出來好好看看,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推倒在雨中。
「臣妾的心自然是紅的,只是皇上說臣妾殺人,可臣妾殺了誰?」上官沁起身,不服氣的問道。
「朕的皇子,你听清楚了嗎?」他鷹眼微眯怨毒的望著她。
「呵!皇子,皇上說我是聰明人,可聰明人也怕死,我怎會愚蠢的去害她?」她知道風蕭然的手里鐵定是捏著什麼證據,可上官琳會以什麼手段來陷害她,她一時也模不出頭緒。
他逼近她的身前,「愛妃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她揉了揉被震的發痛的耳朵,身子向後退了一步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他冰寒的眸子亂了她的呼吸。
她強裝鎮定的說道「不管皇上信不信,我沒害過任何人。」
「你以為朕會听你的一面之詞,你以為你說一句沒有朕就會相信嗎?」風蕭然認定是她所為,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入心。
「皇上這般推著我去死,到底是在急什麼?」她眉眼輕抬,帶著一抹愁思,就算做鬼,也不能當個糊涂鬼。
風蕭然伸手掐住她的下顎,陰狠的說道「朕說道,你只要乖乖听話,朕可以保你百年無虞,不要妄圖掙扎,今日之事,自然是朕給你的教訓。」
上官沁望著他突然笑了,風蕭凌說的沒錯,上官琳的小心思逃不過他的眼楮,可她也沒說錯,風蕭然對她,只會落井下石。
沉吟片刻,她忍著下顎的痛意,「請皇上拿出證據,臣妾甘心受罰。」
「帶過來」風蕭然聲音冰冷,突然放開的手,險些讓她跌坐在地上。
嫙兒和幾個宮女睡眼惺忪的從隔壁屋子走了出來,看到這種陣仗一時間有些被嚇傻了。
「張亭忠,你說」風蕭然指著昨日為上官琳救治的太醫說道。
「昨晚下官為婉妃娘娘把脈時,發現娘娘因吸入了大量的麝香才導致胎兒不保。」張亭忠看著她,戰戰兢兢的說道。
「麝香?」沒想到上官琳連這種手段也想的出來。
「既然她是聞了麝香,那與我有什麼關系。」雖然是嫁禍,可她也要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嫁禍的。
「搜」風蕭然一聲令下,身後的十幾名侍衛都跟著動了起來,干淨整潔的室內瞬間變的一片狼藉,一名侍衛拿著她昨晚穿過的紅煙紗裙走了出來。
風蕭然從袖中拿出一個白色瓷瓶,面色陰寒「這瓶子可是從你送給琳兒的禮物中搜出來的,加上你這件衣服,你還有何話說?」
「一件衣服,一個破瓶子,皇上就準備憑這兩樣東西定我的罪嗎?」想著上官琳會怎麼誣陷她,沒想到這手腳竟是在她的衣服上。
張亭忠仔細檢查了一下她的衣物和瓶子里的東西,「皇上,的確是麝香,這種麝香的味道很淡,藥效卻很強,昨日貴妃娘娘在大家面前舞那一段正好把麝香的味道全部散發了出來,平常人聞了不會有事,但是孕婦聞了輕則小產,重則…重則怕是連命都沒了。」張亭忠看著她的眼神中帶著閃爍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