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送你回宮」風蕭然霸道的將她摟進懷中。
雖然討厭他的接近,但她在眾人面前,只是淺笑著偎近了他的懷里。
「皇上永遠都是這般冷情,如今將我放出來,皇上的目的是達到了,還是失敗了?」她斂下眼眸,漠然的開口。
「若朕說想得到更多,愛妃會有何想?」風蕭然擁著她從上官琳的身邊走過,卻未成見到腳邊滿眼哀絕的眸子散發的恨意。
「那臣妾這麼做,算不算幫了皇上一個大忙。」他想看到的不過是她和上官琳兩個人斗的你死我活。
「你說上官明睿押上半數的身家將你救出冷宮,若是她知道你出冷宮的第一件事,就是對付他的親妹妹,他該是個什麼心思?」他清冷的笑道,眼中的冰寒深不見底。
「他傷心、憤怒、恨我,這麼不都是合了皇上的意?」她諷笑。
「我真為那個蠢女人感到悲哀,竟然會愛上你這樣薄情的男人,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劃,皇上覺得,她會不會拿把刀子剜了您的心?」上官沁掙開腰間的手臂,獨自走向倒在雨中的上官琳。
她真是瞎了狗眼,前世怎麼曾喜歡上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
她蹲子與上官琳平視,伸手將她滑落的碎發掖到耳後,柔聲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後宮想著要你和爭男人的大有人在,唯獨這其中不包括我,可最後我們卻成了真正的敵人,你今日所受屈辱,要恨就恨就恨那個冷心冷情的男人。」
上官沁扯著衣袖為她擦去臉上的雨水,「感謝你當日的毒藥,讓我想起了許多以前的事,也懂得該如何去做一個冷情的人。」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男人多了,就爭女人、爭天下,而女人多了,就只會爭男人,而且爭的尸骨無存,毫不見血。
深沉的望著她遠去的背影,他忽然有些茫然,一月不見,竟看不明她心中所想。
鳳萱宮的擺設和她走時一樣,只是偌大的宮殿比以前更清冷了許多,就連伺候的奴才也多了一分敬畏,除了嫙兒,似乎沒有人願意接近她。
「為何要這樣做?」剛毅的面容,在面對她時,出現一絲裂痕。
「本宮要怎麼會,還輪不到將軍來質問。」風蕭然當日對她說的話,她就知道,上官明睿遲早會來找她。
「琳兒不曾真正的傷害過娘娘,如今她已失了一個孩子,娘娘又何必這般刁難她。」
自從她當著眾人的面,懲罰了上官琳,上官琳在宮中的日子是越發的難過了,受寵時,百般責難嬪妃,如今落難了,自然是誰見了都想踩一腳。
「我相信上官將軍不會不知道她對我做了什麼,本宮這樣回敬,已是看在將軍救我的份上。」她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冷然的說道。
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獨自一人淺飲,只是如今這酒量小的驚人。
上官明睿沉默不語,只是神色悲慟的看著她。
「本宮勸將軍切莫感情用事,與其在這為上官琳傷神,不如回去想想自己的將來。」上官沁走到他的身邊,別有深意的低語道。
上官明睿錯愕的看著她,不明她為何會有此話,「娘娘此話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