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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嬰恨父恨母恨血親。
它恨父親給它生命卻沒能讓它存活下去。
它恨母親給它血肉之軀卻沒有保護好它。
它恨一切和它有血緣關系的人,為什麼他們可以活下去,而自己卻要胎死月復中。
鬼嬰沒有理智,它只會按照自己的喜惡去做事。
而它所做的事,也只是為了讓自己在人世間停留得久一點。
「照你這麼說,現在打胎的人那麼多,鬼嬰還不遍地都是啊……」奚晴驚叫出聲。她實在是無法想像每個醫院都是鬼嬰的制造地,而每對父母又都是殺掉孩的凶手。
魏楠喝了口水,繼續道,「胎兒分很多種,不是每個被打掉的胎兒都會變成鬼嬰。除了母體屬陰外,還有一點就是這嬰兒要足夠大。」
胎兒在母體月復中初的形態,就是一枚細胞。在母體經過十個月的成長過程會變成一個小小的嬰兒,一朝分娩,再世為人。
胎兒在前二十八周里,還沒有人的形態。這時的胎兒就是一塊肉,偶爾有本能上的胎動,肺部發育未成熟,有太多的思維,生命力很弱。而過了二十八周,胎兒的人形漸成,也有了自己獨立的意識。這時的胎兒,會因為母親悲而悲,母親傷而傷,也會因為外界的因素有喜怒哀樂,會用一些肢體動作和外界交流。
這時的胎兒,已經是人了。
形成鬼嬰的胎兒,就是二十八周以後的,已經成形的胎兒。
成形的胎兒,對生命有著本能的向往,可是它的生死卻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它恨,明明可以活著,卻被殺死了。」張行揉了揉額頭,「現在的人也是太胡鬧了,自己的孩怎麼能說殺死就殺死?」
「在宋朝,打胎是死罪。網站。」魏楠嘆了口氣。
「魏楠,難產死的胎兒,也會變成鬼嬰?」奚晴問
「說不準,鬼嬰形成的因素太多。孔二沒有遇到過鬼嬰,這也是從他師父那里听來的。」
「這鬼嬰要怎麼弄?」張行指著礦泉水瓶,問,「能不能度了?」
「度?有點難。」魏楠皺眉頭,「除非我哭。」
「停,你別哭,想想別的招。」張行連忙伸手把魏楠打住,哭一次折一次壽,這是典型的換命,好事不是這麼做的。
「別的招,還有一個招是養嬰。」
「養嬰?」奚晴一臉迷惑。
「這招有點類似于邪術,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咱們不用。」魏楠一擺手,不願意再談什麼是養嬰。
「魏楠,鬼嬰怨氣這麼大,會害人吧。」張行道。
「會害,而且還會害很多。」魏楠看著張行正色的道,「你把鬼母帶回來很是時候,那鬼嬰還沒有吃過東西。如果它吃過東西,就會不停的去攝取那種東西提供給它活下去的資本,那麼,它害的人也會越多。」
「鬼嬰吃人?」
「鬼嬰吃的不是人,我說了,鬼嬰有三恨,它一恨父二恨母三恨血親,它吃的是和它有血緣關系的人的血。等它吃這些血,長到七八歲大的時候,也就沒有人能治得了它了,起碼孔二馬天成不行。那個時候,它屠個城和玩似的。」
奚晴打了個冷顫,「這和原彈差不多了!」
「七八歲……」張行道,「它要喝多少人的血能長到七八歲?它有那麼多親戚讓它殺嗎?」
「吸一個人的血,長一歲。從近的開始,也就是說它殺七個人,就沒人能治得了它了。」見奚晴和張行嚇的目瞪口呆,魏楠哈哈一笑道,「不過這些都不可能發生,因為現在鬼嬰就在咱們手里。只要咱們想招把這鬼嬰處理了,就萬事大吉了。」
奚晴和張行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還好張行犯二把鬼母帶回來了。XX網站。
「你說渡不行,養嬰也不行,那你想怎麼弄?」張行抬頭問魏楠。
魏楠皺了皺眉頭,然後歪著頭道,「我也不知道,一會我給孔二打個電話,問問他,他總會有辦法的。實在不行讓他或馬天成來一趟把鬼嬰處理了,這事他們倆都不會推月兌。」
談到除鬼,張行不禁又想到周生。自己度鬼的本事連一半也沒學上,真應該回長白山好好修煉。
提到回長白山,三個人又把事情扯到了吳成身上。這廣西之行,到底什麼時候能啟航,什麼時候能歸來?這麼一走一回,又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正聊著,魏楠和張行的電話先後響起。
魏楠的電話是吳成打來的。魏楠和奚晴到貴州後沒好意思和吳成住高級酒店,隨便找了個小旅店住和他分開了。
吳成打來電話是因為他要去廣西接高價請來的人手,同時也問魏楠的意思,到底是等魏蘭一起行動還是他們先走一趟。
魏楠想了想,說了句,「等魏蘭吧。」
吳成在電話另一邊心中氣憤,可是想到這事離開魏楠和張行不成,也就強忍著把怒氣壓了下去。
張行的電話則是魏蘭打來的。
因為把奚晴這方面處理好了,張行在面對魏蘭的時候心情也輕松了許多。魏蘭任性慣了,要給她改變的時間。再說,任誰被平白冤枉了,心中也生氣。
甜言蜜語把魏蘭哄高興,張行把電話掛掉了。
自己昨天晚上從魏蘭那里摔門而出,現在魏蘭還肯主動打電話……
想著想著,張行嘴角不自覺得挑了起來,他心里樂呵!
「喲,喲,瞧他笑的!」奚晴指著張行揶揄道,「這戀愛了,就是不一樣,一臉能膩死人的笑,吃蜜了啊?」
「說什麼呢,」張行老臉一紅,對奚晴道,「去去去,小孩家家的,瞎嚷嚷什麼!」
「切,就你大,談個戀愛你就成人了。」奚晴低頭去擺弄懷里睡覺的貓,不再理張行。
「魏蘭這個事,要什麼時候能處理完?」魏楠問。
「怎麼也要魏伯父的病好了。他的病好了魏蘭能抽開身。」
「你見過魏蘭的爸爸沒有?病得重嗎?」
「見過,當時在家里暈倒了,小蘭連忙開車送他爸去醫院。好不容易醒了,听到朱婷和家里的司機跑了,又氣暈過去了……」
「這一家真熱鬧。」奚晴冷笑。
「是夠熱鬧的。」張行右手握成空拳,捶了捶額頭,「一會我和小蘭去醫院探望一下他,順便問問大夫他什麼時候能出院。」
「嗯,」魏楠點點頭,「你去陪魏蘭,我給孔二打個電話問問鬼嬰的事。」
三個人在房間里又閑扯了會,張行離開旅店,去找魏蘭。
張行離開後,魏楠馬上給孔二打了電話,孔二接過電話開口便罵,「你個死兔崽這時候打電話干啥?老忙著呢!」
原來孔二正在和馬天成玩釣魚。
釣魚是東北很常見的一種撲克牌玩法,幾個人都能玩,用一對釣一張,然後把成三張的牌扔掉,到後誰手里剩的牌多誰就是輸家。其中還有鎖牌開鎖等眾多說頭,人越多越好玩。
自打從上海回來後,孔二和馬天成的關系改善了不少。大正月的人少,馬天成就到孔二的鋪里來和他解悶。
別人玩釣魚都是贏錢的,他們兩個拼酒,誰輸了誰喝,一張牌一杯。
魏楠把電話打進去的時候,孔二正巧錯過一對,被馬天成用一張大貓把上面的牌鎖住了,手里剩了十七張。
老臉一耷拉,孔二對魏楠張口就罵。十七杯啤酒啊,胃不疼膀胱也疼!這可要了孔二的老命了。
听孔二說完他們在干什麼,魏楠的臉上各種顏色交替變換,這倆玩意,這種招也想得出來!恐怕這損招是馬天成想出來的,要是孔二,多也就劃個酒拳完事。
「有事說事,沒事掛了!」孔二口齒不清的喊道。
「別掛別掛!」魏楠連忙張嘴,「孔二,鬼嬰是怎麼個收法?」
「什麼玩意?」
「鬼嬰!u鬼,yn嬰。就是死掉的胎兒變成的小鬼,鬼嬰!!」魏楠對著電話大喊。
「鬼嬰?」
「對,就是鬼嬰,這玩意怎麼收?」
「鬼嬰!!」孔二一聲咆哮,破口大罵,「你個兔崽,怎麼你到哪哪有事?你屬柯南的啊,到哪哪死人?我孔二活了一輩也沒見到幾個厲鬼,咋你小踫到的一個比一個厲害?你這是啥運氣啊?……」
手機里一陣嘈雜,聲音變了。
「小楠你說你遇到鬼嬰了?多大的,死前是幾個月的胎兒?喝過血沒有?……」馬天成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扔了過來。
「不知道多大,我還沒有見過。」魏楠被馬天成這麼一問,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親眼見過那對鬼母,說那是鬼嬰也是猜測而已。而且在張行的敘述中,也沒有提過那女鬼抱著的嬰兒有什麼動作,只單單說那女鬼像是剛死不久,還在迷離期。
這麼一想,魏楠開始對那個嬰兒是鬼嬰的想法動搖了起來,會不會是自己想太多了?其實那個嬰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形態?
听魏楠把話說完後,馬天成在手機另一邊也開啟了暴走狀態,「你,你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犯二?是不是鬼嬰你倒是看看再打電話?就算是鬼嬰,不同月份,喝血沒喝血,殺人沒殺人,都有不同的對付方法,你咋就不弄清楚了?」
「我……」
「我什麼我!」電話被孔二搶過去,打著酒嗝對魏楠喊道,「用豬砂!把鬼嬰用東西裝起來,用紅線綁住,然後用豬砂把裝鬼嬰的家伙什涂一層,埋到柳樹下面……」
「然後呢?」
「然後等天成過去再說,你個敗家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