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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無息中又死了一個人,氣氛瞬間冷到了冰點。
一時間槍上膛的聲音四起,槍口齊齊指著安中華的尸體。李能拿出紗布把耳朵和鼻都堵在,果決的走到安中華的旁邊兩槍爆了他的頭。
只見彈深入安中華的頭顱,碎肉四濺。又等了二分鐘左右,一灘白色的東西從槍傷處流了出來。
張行以為這是安中華的腦,可誰知那灘白色的東西居然痙攣了下,又向安中華的大腦爬了回去!
李能眼極腳,連忙讓眾人靠後,自己則一腳踩在了那一灘白色的東西上。
‘啪’的一聲弱響,那東西在李能的腳下化為了一灘濃狀液體。濃狀液體不停的從安中華的腦里流出來,後李能拿起一根棍一挑,挑出來一張透明的白皮。
趙清明走近細看,只見那白皮上密密麻麻長了無數的眼楮一樣的東西,看著就讓人惡心。
李能把這白皮扔到地上,一揚手又爆了羅萬財的頭。一會功夫,從羅財的頭里也流出了這種白色的東西。這回李能沒用腳去踩,反而用棍把那白色的東西一點一點從羅玉財的腦里挑了出來。
只見那東西一被挑出來,周圍人在恐懼之余,無一不感覺惡心到想吐。
那東西就如一條絛蟲一樣,長約五十厘米長,背上長著無數對眼楮,每一對眼楮都在注視著眾人。由于這條蟲沒有被踩遍,還可以清晰的在它的背上看到幾對細小的翅膀。
忍著惡心勁,李能把相機拿出來,對這條惡心的蟲進行拍照。(XX網站)
趙清明吩咐眾人把耳朵和鼻堵嚴,隨後一臉釋然的道,「看到這蟲,就能解釋眼前的狀況了。這種蟲我只在古老的異族文獻上看到過,已經滅亡少上千年了,沒想到在這古墓里還能得一見。可惜,可惜……可是為什麼尸體會不腐爛……」
見趙清明一副老學究的樣,李能氣不打一處來。如果趙清明听自己話早走,哪里會接連折了二員大將,「別管這玩意為啥不爛了,這古墓里的事誰他媽的說得清,點走,都死在這里不值!」
被李能打斷的趙清明沒有生氣,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走為上策,一揚手帶著一行人火速向甬道的出口飛奔而去。李能一鞋底把蟲踩扁,舉著槍跑在後押後。
又跑了將近十分鐘,田有為炸了一道墓門後,眾人來到了一間五十坪左右沒有棺材的墓室。李能指揮田有為又下了一次炸藥,把來時的門徹底封住,把心徹底放了下來。趙清明檢查了下墓室的情況,在墓室的牆腳處有人類休息過的痕跡,並在那里翻出了三人份的食物包裝。看來,那伙人走到這里,還剩下三個人。
趙清明一聲令下,原地休息。
一是這里有那伙人休息過的痕跡,而且沒有尸體,說明這里很安全。
二是他們從下墓後就一直沒有休息過,現在無論是精神還是體力,都已經到了極限。
趙清明看了看手表,然後對眾人道,他們可以休息四個小時,四個小時後繼續上路。
听到這句話,張行一下癱到了牆腳。此時他感覺自己混身上下都疼,說不上哪里輕哪里重,後這些疼都匯集到了右手的虎口處。
抬手一看,由于手里一直攥著槍,紗布已經緊緊的沾在了傷口處,能看到透出來的斑斑血跡。XX網站。
忍著疼,張行把右手上的紗布扯了下來。想再用紗布綁上,後覺得還不如就這麼光著,起碼手的靈敏度好很多。
李能知道張行的包里沒有食物,甩手扔給他一包壓縮餅干。「對付對付,本來羅的背包里有罐頭,可現在這種情況也不能回去拿了……」李能一面干嚼餅干,一邊含糊的說。
「繩在誰的包里?」趙清明問。
「在我這里。」方周連忙回話,「吳成的包里也有一捆……」
吳成大口嚼餅干,沒有說話,只點了點頭。
張行手上有傷抖得厲害,一直都沒能把餅干的包裝打開。魏蘭回頭看見了,從包里拿出一把匕首,一揚手幫他劃開了。
看眾人吃得甘甜,張行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可真把餅干放到嘴里,張行知道自己剛剛想的多幼稚。壓縮餅干又干又硬,咬到嘴里嚼碎後,就如干嚼面粉一樣,難以下咽。張行連忙灌了一口水,把嘴里的干面粉沖到了胃里。
張行的艱難吞咽中,幾人把話題又繞回到了那長得像絛蟲一樣的惡心蟲上。
已經吃飽的趙清明,猛喝了幾口水解渴,緩緩對眾人說出了從文獻上看來的資料。
文獻是在雲南的一處古墓里發現的,後來經七爺考證,那座古墓是二千年前一個叫彼的民族的首領的。
文獻中記載著彼族的兩段傳說。
傳說一︰彼族人依山而生,伴水而活,歷代來過著與世無爭的安寧生活。彼族的人們堅信自己是天神的民,因得天神眷顧,得已在深山中過著自給自足,遠離塵世的生活。
彼族的首領是天神在人間的代言人,他代表天神在人間行使著神的權利。而天神為了監視首領,又在人間安排了天神的使者——阿依。
阿依可以探知人的思想,可以上天入地,可以時大時小,可以來無影去無蹤。阿依會出現在族人想像不到的任何地方,隨時行使著監督的職責。
彼族的每任首領,都要接受阿依的考驗。通過考驗的首領,阿依會化身為他的助手。而沒有通過考驗的,則會當場斃命。
在這段傳說里,對阿依的描寫似人似神,常人不得一見……
傳說二︰彼族的祖先曾經與惡魔簽下契約,契約上說只要彼族人在自己的土地上對惡魔所做的事不聞不看不說,惡魔就會保佑彼族人永遠健康的繁衍下去。為了保證彼族首領能把這條契約執行下去,惡魔放了他的使者在彼族。只要是對契約心存不滿的族人,都會被惡魔的使者勾去性命。如此一來,彼族人有耳不聞,有口不言,後來被稱為啞族。
隨著時間的流逝,彼族人不再滿足那種听天由命的活法。他們想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也就是那個時候,他們抓住了阿依。
文獻中描述,阿依是一種蟲,它的背上長著六對翅膀,六十四對眼楮。它小的時候如灰塵大小,可以隱藏在任何地方。而它大的時候,則長約數米,形態異常恐怖。
「就是剛剛那種蟲?那是阿依?」李能听不得這種文鄒鄒,講課似的套詞,一張嘴便掐住了問題的關鍵。
趙清明也沒惱,點點頭道,「彼族把阿依抓住後,又把阿依放了,因為阿依的形態讓他們相信了後一種傳說——他們的祖先曾經與惡魔簽了契約,而阿依則是惡魔的使者。文獻上記載,當年彼族有無數人死在了阿依的手上。他們說這是惡魔的報復……」
「真是愚蠢。」魏蘭冷哼。
「不是愚蠢,是信仰。」趙清明喝了口水,繼續道,「其實阿依就是種蟲,它從人或動物的口鼻耳鑽到大腦里去,然後分泌出一種毒素,讓人的腦神經瞬間死亡……」
「阿依以小的形態飛到人的腦里,把人的大腦吃掉後長大。它會在人的大腦里做窩,一直等把肚里的腦漿消化掉,就會進入休眠,直到有人動它,發現下一個受害者為止……」
說完後趙清明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讓一蟲吃掉腦,‘ 嚓’‘ 嚓’,想想就他娘的覺得得慌……當然,這些都是我的主觀猜測而已,因為阿依已經滅亡很久了,沒想到這古墓里還有!」
張行听到這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一時間覺得耳朵里奇癢無比起來,不僅拿手去抓。直到把塞到耳朵里的布條扣掉,覺得那癢感輕了點。看著布條覺得耳朵不安全,抖了抖又塞了回去。
李能一拍大腿,「他娘個腿的,羅要是不踹那尸體肚一腳就好了。真他娘的……」
趙清明白了李能一眼,「他不踹那尸體一腳,也是到壽了。你想想,咱們來的時候阿依是藏在那些尸體的腦里。可是那伙人來的時候,阿依藏在哪里?」
眾人沉寂,就連吃餅干的聲音都沒有了。
「咱們這些年遇到的怪事還不多?」趙清明把水壺放在地上,把槍上膛,一指方周,「咱們倆來守前兩個小時。」隨後用槍指了指李能和田有為,「你們睡,二個小時後換班。」
一陣稀里嘩啦的動靜,兩條毯從背包里拎了出來。李能扔給張行一條,自己和田有為一條。
沒一會,墓室里就響起來田有為的呼嚕聲。李能明顯受不了,一腳把田有為踹醒讓他小聲點,然後自己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呼嚕聲打的比田有為還大。
張行頭疼的厲害,靠在冰涼的石牆上說不出的難受。迷糊中,懷里一暖,一股暖香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