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拉牛牛
二年多前,在京城這個藏龍臥虎之繁華錦地,一家名叫「龍威保全」的公司,在沒有任何預警之下,以王者之勢橫空出世。
在「龍威保全」出現的時候,京城上下的人都在等著看「龍威」的笑話,因為,這京城包括周邊城市的保全業,早已被一家叫「虎豹保全」的公司給壟斷。
京城里誰人不知,這家「虎豹保全」的後台也是超強的,再經過這幾年來的發展,現在更成為全國數一數二的保全公,觸角甚至有向全國伸展的架勢。
國內保全業有「南威遠,北虎豹」之說,說的就是國內兩大保全公司,一霸南方,一霸北方,各自營生,河水不犯井水。
可現在,北部突然冒出一個「龍威保全」來搶食,這不有好戲看了嘛!
大家都拭目以待,想看著龍威這只小菜鳥,會怎麼被那只巨大的虎豹給一口吞噬掉。
可讓人驚駭的是,半年過去,「龍威」不但沒有倒,反而,是「虎豹」向「龍威」低下了它那高貴的頭,宣布正式被龍威保全收購,從此,「虎豹」在華夏的長河中成為歷史。
泱泱華夏北部,只有一間「龍威」,與南方的「威遠」相抗衡,對分半壁江山。
沒有了「虎豹」的威脅,「龍威」大行其道。
在這短短二年多的時間里,一再地擴張發展,連南方的「威遠」,也給「龍威」逼到了南方省的一個角落里去,再無南威遠的霸勢。
而龍威保全,也正式成為全國保全業第一大的保全公司。
隨著時間流逝,坊間開始有諸多的傳說飄然而出。
據傳,龍威保全的成員,有百分之八十是各軍退役的特種兵,百分之二十來自民間的武術高手,龍威不但擁有自己的基地,還擁有最先進的設備和最勇敢的戰士,它們能給雇佣者創造一個最完美的奇跡和答卷。
據傳,龍威的成員可以到任何一個地方執行任務,只有你出不起的價錢,沒有他們完不成的任務。
據傳,龍威的後台,比之前的虎豹還要強硬百倍千倍,黑白通吃,無人能撼。
據傳,龍威是第一家與政府合作的私人保全公司。
據傳……
很多很多的傳說,將人們心目中的龍威保全,打造成了一個橫縱黑白兩道的私人武裝軍隊。
而在諸多的傳說之下,龍威保全的總裁,自然成了公眾眼里最為神秘的人物。
佇立在長安街的龍威保全公司門口,更是有絡繹不絕的記者上門,他們無一不是想方設法地想要進去龍威保全,想要一窺龍威保全這位神秘總裁的真面目。
只可惜,龍威保全的安保措施實在是太過森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記者能有本事潛進龍威保全公司去一探究竟。
越是如此,龍威保全的總裁便越讓人關注。
龍威保全公司在長安街上,不過是一幢十層樓的小高層樓,看起來也並不大,除了龍威保全那四個廣告字的招牌比較惹眼以外,不了解它實力的人,還真看不出它有何特別出眾之處。
但是現在,京城以及北方大部分的城市,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大公司,采用了龍威保全的安保系統和安保人員管理,單是這些公司交給的安保費用,就已經是一筆巨大的收入,更別說他們還有暗地里接的那些任務,更加不知有多少財源不斷地流進了龍威保全的口袋。
龍威,龍威,揚我龍威,振興中華!犯我天威,雖遠必誅!
這,就是龍威堅定不移的宗旨和信念!
*
眼見著快要過年,秦家的大院也熱鬧了起來。
今兒個是周末,秦老爺子一聲令下,子子孫孫便全都乖乖地趕到了秦家大院,十幾個人全圍坐在大客廳里,男人聊時事,女人聊家常,三兩一堆地在那隨意地聊著天說著話,等著听從老爺子的最高指示。
不一會,秦老爺子背負著雙手,在警衛員同志的陪同下,緩緩地走了出來!
秦老爺子那不怒自威的氣勢,瞬間讓客廳里的聲音全部消失,一個個換上了恭敬的面容,低眉順目地喊著「爸爸」「爺爺」之類的問候話。
老爺子一擺手,「都坐吧!」
他在上首坐下,銳利的目光一掃,隨即看向秦建國,「天岩呢?都快吃晚飯了,他怎麼還沒回來?」
梁木蘭趕緊說,「爸,我剛打電話給天岩了,他說,十分鐘到!」
老爺子輕嗯一聲,沒再說話。
正當大家感覺屋內的氣氛沉悶的時候,院外響起汽車的引擎聲,梁木蘭眼楮一亮,是兒子回來了吧?
她趕緊站了起身,迎了出去。
果然,她剛出院門,就看到了那個高大健壯的兒子,穿著一身黑衣黑褲,威武帥氣地下了車,踩著矯健有力的步伐,朝著大院里走來。
這個陽剛、威武、冷然,氣場極其強大,卻又優雅得像獵豹一樣的男人,就是她的寶貝兒子秦天岩。
梁木蘭的心里充滿著自豪,可是,當秦天岩抬起那一雙冰冷如刀的眸子,冷冷地落在她的身上時,梁木蘭便凜然心痛!一時,竟酸楚得無法自抑,淚如雨下。
這個孩子,當時被人從金三角救回來的時侯,只剩一口氣在,全身上下各種骨折,各種內傷,當她听說這個孩子是跳涯自殺,是為莫煙殉情的時候,梁木蘭整整哭了一個星期。
就算把他抬了回來,用最好的醫療團隊將他從鬼門關里拉了回來,秦天岩還是在醫院足足躺了二個月才復原。
從醒來後,他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對誰都一臉冰冷,渾身像是被人抽走了魂似的,有如行尸走肉一般地活著,哪怕是對她這個親媽,也沒有給一點好臉色看。
如今,莫煙走了二年多,秦天岩也就一直這麼一個人守著他們的那個小家過著。
有一次秦天岩回家,梁木蘭狀似不經意地提了一句,「天岩,煙兒已經走了這麼久,你是不是也得考慮一下自己的事了?」
秦天岩當即甩臉子走了,之後整整半年沒有回家,更沒和梁木蘭說上一句話。
梁木蘭的心里是又氣又疼,又難過又悲傷,怎麼別人的兒子在女人的問題上就這麼開放瀟灑,而自家的傻兒子,卻為一個女人至死不渝?他不但為她生,還為她死,現在,難道還要為她孤老一生嗎?
莫煙,如果你泉下有知,看到天岩為你這樣,你能安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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