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通過幾個黑衣保鏢的引領,如約敲開了君悅大酒店總統套房的大門。
當她看到那一個兩鬢斑白、一雙黑眸凝視著她時盈滿了激動的男人時,白煙禁不住感嘆歲月的無情,曾經那麼英俊不凡的少年,如今也已經蒼老憔悴。
曾經那麼燦爛的歲月,在經過歲月摧殘後的今時今日,也已經顯得斑駁不堪,只留下那些傷痛過或者曾經快樂過的回憶,當深埋的回憶涌上心頭,在這一刻不經意地想起時,仍然有一陣陣地刺痛。
為了,那些彼此曾有過的曾經。
白煙突然發現,她心里一直隱藏著的恨意,在這一刻,突然感覺消散了不少,來之前的種種忐忑,種種不安,此刻竟一下恢復了平靜。
她原以為,若有再見南博滔的一日,她一定會恨不得殺了他解恨,畢竟,他的愛,帶來的不是幸福,而是更多的難堪和不幸,如果當年不是莫問的寬容和愛護,她都不敢想像,今日的白煙過的會是什麼日子?
如今一見,她才發現,當年的那些恨,早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散。她的恨,在這二十多年來,早已經被莫問的愛,還有孩子們的愛給填滿,而昔日的這位舊情人,在她的眼里,不過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人罷了。
南博滔看著白煙的眼里,卻顯然有著無比的激動,他像是在努力壓抑著什麼,沙啞地哽著聲音喊了一聲,「小煙,你來了!」
白煙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淡淡地問,「不請我進去嗎?」
南博滔這才回過神來,打開門側身讓開,「請進!」一雙熾熱的眼楮卻依然流戀在她的身上,看著她那張有了歲月刻畫痕跡的白臉蛋上,依然有著讓他沉迷的風韻,甚至,比當年青澀的她更加有味道,更加讓人著迷。
南博滔又回頭吩咐保鏢A君,「讓人送一杯藍山和一杯香芋女乃昔過來。」
白煙突然扭頭看著他,疏離地笑道,「很抱歉!我已經不喝香芋女乃昔了。」隨即朝保鏢A君說,「麻煩你,請讓他們送一杯牛女乃過來。謝謝!」
黑衣保鏢A君看了白煙一眼,又看向南博滔,見他點了點頭,便馬上打電話差人準備。
就在這時,一位穿著軍裝,挺直背脊中年男人,臉色暗沉地大步走了過來。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冷肅、腰別槍支的警衛員。
四名守在過道和門口的黑衣保鏢馬上警惕地看著來人,守在前面的兩名保鏢已經迅速伸手攔住了他們,黑衣保鏢D君冷著俊臉說明,「很抱歉!這里是私人地域,先生請回!」
此時,中年軍裝男雙眸一眯,一向儒雅的臉上透著一股滲人的寒意,有如冬日的冷風一樣又利又冷,「我是來找我妻子的,她剛剛進了這里,她的名字叫白煙,麻煩通傳一下。」
來人,正是莫問和他的警衛員。
莫問說完,又掏出自己的證件給A君看了一下。
黑衣保鏢A君一見那將軍餃,臉色瞬間一正,「您請稍等,我馬上進去為您通報!」
不一會,白煙便出來了,看著莫問,輕聲問道,「你今天不是有會要開嗎?怎麼有空來?」
莫問攬住她的腰,「我不放心!」
白煙臉一紅,輕掐了他一下,「老夫老妻了,你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難道你還真怕我會背著你干什麼壞事啊?」
莫問親了親她的臉,「不,我不是怕你會做什麼壞事,我是怕某些臉皮厚無下限的人會想對你做壞事,我身為你的丈夫,自當盡到保護你的責任,絕對不讓任何人有機可趁,務必要將一切危險斬殺在萌芽時期。」
白煙笑笑,「你來了也好,畢竟,煙兒現在是我們的女兒,有些事,大家當面說清楚了也好。」
莫問听到白煙這麼一說,心里倒真定了!來之前,他還真的一直擔心,白煙會不會受到南博滔的影響。
畢竟,她曾經那麼深深地愛過南博滔。
現在看來,倒是他擔心得多余了。
白煙是一個理智又有分寸的女人,他真的很幸運娶了她,也因此而得到了幾十年的幸福。
南博滔看見莫問霸道地攬著白煙的腰進來,眸光黯然了一下,隨即便恢復了淡然從容的笑容,「莫將軍,請坐!這一次,真的很抱歉,打擾你們了!如果不是煙兒和阿東的事,我也會遵守當年的誓言,絕不再見白煙的,這次,還請莫將軍您多多包涵!」
莫問儒雅的臉上浮起淡淡的戾氣,「南董客氣了!莫煙是我們的女兒,我很感謝這一年多來你對她的照顧,但是,我不希望上一輩子的恩怨影響到這一輩孩子們的幸福。」
南博滔臉色一沉,冷聲說道,「這也正是我希望的!阿東和煙兒早已經是夫妻,我不知道為何白煙要以斷絕關系來阻止他們在一起,兩位可以跟我坦白說明一下原因嗎?」
莫問和白煙對視一眼,白煙對上南博滔那雙急切的眼,心里一顫,咬著唇,經過一番心理斗爭之後,她一字一句地將那個真相給揭了出來,「煙兒……是你的女兒!」
躲在窗簾後的莫煙,听到這個預料之中的答案,心,瞬間擰成了一團,淚,有如斷線的珍珠,不掉地落下。
她從來沒有想過,養了她二十多年,對她有如至親骨肉的莫問,竟然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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