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那你把應該屬于我的一切還我!」蘇君好竭斯底里地叫道,「我們是同一個爸媽的,憑什麼你就佔有公司的百分之三十五股份,而我只有百分之二,憑什麼爸爸把所有的房產都留給你,為什麼你擁有那麼多,而我什麼都沒有?」
「哈哈,我就算擁有全世界,那都是因為我蘇君璃配!」蘇君璃大笑,再也懶得理眼前這個已經完全被妒忌沖暈了腦袋的小女子,伸手一抓,把她直接的扔了出去,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楚弦囁嚅著想要閃人,被蘇君璃一把抓住後領,直接的扔在床上。
「你……你要干什麼?」看見蘇君璃如此強悍的姿勢,楚弦有點退縮和畏懼了。
「都說了,讓你給朕侍寢!」蘇君璃不耐煩的道,「自己把衣服月兌了,免得我麻煩!」
「什麼?」
楚弦抱著肩膀,驚嚇得張大了嘴巴,「君璃你來真的?」
「朕像說假的嗎?」
蘇君璃白了他一眼,「能給朕侍寢,那是你的隆恩!」
楚弦心里暗暗的月復誹︰這丫口口聲聲的說朕,還真把自己當女皇了!
剛才被蘇君好惹得一身火氣,蘇君璃感覺燥熱,需要一些發泄,看見楚弦依然還扭扭捏捏的沒有什麼動作,也就輕甩了一下頭發,走了上前,曲腿頂住發怔的楚弦雙腿,一手扶住他的雙肩,手指一挑——
楚弦那件可憐的襯衣紐扣盡落,胸膛盡敞……
蘇君璃的手掌直接的探入,在他那白皙卻有帶著幾分男子陽剛的胸肌上游走著,滿意地點點頭︰「還以為你不過是個文弱書生而已,卻不料,胸肌還是不錯的!」
楚弦外表看起來文質彬彬,實際上,他自小就開始學跆拳道,現在已經是黑帶了,而且也很注重健身,身上的肌肉均勻有力,皮膚光滑細膩。
楚弦被她如此的彪悍調戲,整個人都漲紅了,想要維護男子的尊嚴把她推開,卻又不是她的對手,而且,蘇君璃這樣的強攻,給他帶來了極強的刺激,讓他潛意識里渴望她如同女皇一般把他狠狠的推倒。
再觀蘇君璃,她那短裙因為她壓著楚弦的動作粗暴,而幾乎露出了半個渾圓的,那雙穿著黑絲的修長**,能刺激任何正常人的感官,再加上她一臉高高在上的女皇霸道狂妄神態……
楚弦徹底的凌亂了……
*
看著潔白床單上那一灘鮮紅,楚弦都要傻掉了。
蘇君璃竟然把她完整潔淨的身子以一種強悍的姿勢給了他,他突然有種想要哭的感覺。
多年的追隨,多年目睹著她對那個叫墨矜的男人的痴戀,多年想把她抱入懷里,想要她的目光看著自己。
現在,這一切卻來得那麼的快!
「君……璃……」
他雙瞳感情復雜地望向在一旁因為破一處而有點酸痛的蘇君璃,喃喃的叫道。
「嗯?」
蘇君璃若有若無地應了他一聲,拖長的聲調帶著幾分小女兒的嬌態,略帶汗跡的黑發凌亂地散在她那飽滿的額上,有幾縷風情地黏在嫣紅的臉上,雙眼迷離嫵媚,身子嬌軟無力地抱著被子,一副欲睡的樣子。
楚弦的喉嚨微干,初嘗歡愛的美好和激情的他,某種**再次如同潮水般涌了起來。
不過,他不敢再動,怕把她弄傷了,只是痴痴地看著她,眼底的情意綿得都可以軟化一切了。
看見他那麼久不接著說下去,蘇君璃抱著著枕頭,閉上了眼楮說︰「朕睡了,你不要走,等朕醒來服侍朕。」
一說完,熟睡的均勻鼻息就輕輕的響了起來,進入了夢鄉……
在大雍,很多時候,她都不敢深睡,除了有夜在身邊守護著。
現在,楚弦雖然不是夜,但她也潛意識里把他當成了值得信任的夜,直接的無記掛睡著了。
楚弦沒有動,狹長的鳳眼一直看著她,臉上浮著溫柔的情意。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把她那幾縷遮著眼楮和面容的亂發挑開——
陷在粉紅色床上睡著的蘇君璃,神情愜意舒緩,雙眼微閉,濃長的眼睫毛如同兩把小扇子般,在她那眼瞼上投下了迷人的陰影,嬌女敕的唇瓣半啟半合,仿佛里面呼出的氣息,都是香甜的。
楚弦吞咽了一口口水。
真的像親吻一下她,卻又怕不小心弄醒了她……
「夜……夜……」
蘇君璃的嘴里忽然夢囈般呢喃著。
夜?
楚弦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陷入思索之中。
蘇君璃已經不止一次說過夜這個名字了,他到底是誰?如此的讓她念念不忘?
蘇君璃所認識的人,他基本都認識,除了藍心所說的那個曾經在英國救了她,而變成所謂主人的一個神秘人。
難道夜就是他?
楚弦的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
一覺醒來。
蘇君璃睜眼看著映入眼簾的那一片溫馨的粉色,身子懶洋洋的,不大想動。
讓楚弦侍寢的時候,她實在沒有想到這具身子還保持著潔淨的處一子之身,再加上楚弦也是第一次,動作生澀,害得她有點痛,都差點想要把他扔出去了。
「君……璃……」
楚弦的聲音溫柔得幾乎能掐出水來。
她微微轉臉,看著楚弦。
楚弦只在腰間搭著一張薄薄的被單,燈光柔柔地落在他的身上,使他看起來尤其的性感迷人。
她把自己的頭靠上了他的手臂,一手模在他的胸肌上,一腳覆在他的肚子上……
她很喜歡楚弦身上的淡淡清香,猶如雨後的芳草,很是宜人。
楚弦的全身又都繃緊起來了,心髒一窒,然後強烈的跳動起來,呼吸變得尤其的急促,卻又什麼都不敢動。
「叫我干什麼呢?」
蘇君璃的手指模上他那剛剛鑽出來的胡子青渣,眨著眼說︰「你放心好了,你交給了我,我會負責到底的,你生是我蘇君璃的人,死也是我蘇君璃的死人。」
她說這話的語氣很淡,沒有平時的霸道,卻又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堅定。
楚弦有點哭笑不得。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蘇君璃的思維不是女人的正常思維,而和男人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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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弦侍寢成功了,皇後,誰叫你還他媽的扮演矜持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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