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上,祁振的龍輦已至,從午門到太和殿金階之下一直鋪著紅毯,晴空萬里,映襯著整個宮殿金碧輝煌。
祁振身著大紅禮服,神采飛揚,下了龍輦,坐在鎏金龍椅上,遙望著層層洞開的大門,唇角微微揚起。
吉時將到,卻不見鳳輦前來,祁振的眉頭微微皺起,按照常理,她應該到了才是。
「是我害了他——」蘇玉柔緊緊抓著小月復,眸色渙散,在起伏顛簸之時,淚水在臉上凌亂。
蘇玉柔站立不穩,身子幾乎滑到地面,祁振緊緊握著她的手掌,看到她慘白的臉色,眉頭蹙得更緊。「你把凌雲藏在哪兒了?」蘇玉柔想要用力掙月兌他的懷抱,卻被他鉗制得死死的,他的眼眸像是吃人的老虎一般,死死的盯著她看。
祁振心中的懊惱和嫉妒正無處發泄,此刻因為她的求情更加惱怒︰「他們不過要一死以博清名,朕成全他們!行刑——」
「睜開眼!」祁振越發勇猛,懲罰似的上前咬住她的唇,嘗到血的味道,身下一緊,那種噴發的感覺來得如此強烈,他緊扣住她的臀,感覺像一陣沖上雲霄,又急速落下一般。
高高的板子舉起,陡然又沖出幾個大臣來︰「皇上開恩啊!」
「她好大的膽子!傳朕口諭,婚典暫停!」祁振下殿,牽著自己的汗血馬就飛身而上,揚起鞭子,沖了出去。
禮儀太監嚇得顫顫巍巍,打開聖旨,剛要宣讀封後詔書,就听見人群中一人高聲喝道︰「皇上,萬萬不可啊——」
祁振眉目一黯,他弄傷她了?懊惱一閃而過,更多的怒火,他俯子,替她裹好衣服,已經髒污的大紅禮服套在她的身上,多了幾分狼狽,祁振一把將她抱起,俯視著她滿面淚痕的臉,大聲吼道道︰「別再惹怒朕,知道嗎?」
祁振手中寒光一閃,匕首直直插入寒實的右肩,寒實抓握不穩佩劍,肩膀倏地垂下,祁振冷聲道︰「留下一只手,去吧。」
祁振冷眸盯著那些大臣,肅聲道︰「一並拉下去!」
蘇玉柔嚇得心頭一顫,回過頭來,已經略略熟悉黑暗環境的她,看清來人後,臉上血色褪去︰「你——你怎麼在這兒?」
「嗚……」
「皇上,臣死不足惜,皇上定會留下昏君惡名!」
「啪——」的一聲,祁振一掌擊在龍椅上,巨大的聲響嚇得眾人暗吃了一驚。
「凌雲——」蘇玉柔低聲喚著,水牢里發出顫顫的回音。
祁振回頭看時,寒實已舉起佩劍,朝自己的心口刺去。
「皇上駕到——」
「咳咳——」蘇玉柔駭然的望著他,胸口迅速的起伏著︰「你——你放了凌雲,我和你回去。」
「叫啊!」祁振欲火夾雜著怒火,被她的緊張、痙攣激得難于進出,卻更加大了刺激,那種瘋狂的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
整個太和殿前,頓時響起恐怖的呼喊聲︰「皇上,臣一片忠心,萬不可被這個妖女迷惑——」
凌雲——
水牢,有寒實的令牌暢通無阻,打開昨晚關押賀凌雲的牢房時,蘇玉柔的心都在怦怦亂跳,陰冷潮濕的味道撲面而來,暗無天日沒有絲毫光線,根本讓人難以想象,皇宮中居然有這樣的一個地宮所在!
蘇玉柔的眼淚簌簌落在胸前,也沾濕了祁振的胸膛,他因為大力的抓捏,肩頭滲出血來,與她的淚水合二為一。
「皇上——」鹿鳴等人尾隨其後。
蘇玉柔愣愣的看到那一幕,臉色慘白,尖叫出聲︰「寒將軍——」
緩緩放開懷里的女人,她赤果的身子如同羔羊一般,身前的點點血痕,想必是他的傷口綻開了,只是——他手上沾染的血——zVXC。
「不給你點教訓,你總是不乖,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看來朕要提前提醒你一下——」說著,他大手一撕,刺啦一聲,大紅禮服被剝開,露出里面妖嬈的紅色肚兜,冰涼的地牢牆面,刺激的她身子發顫。
「不要怪他,是我逼他的。」蘇玉柔斷斷續續說出這些話,身下的痛意更加分明起來,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體內一陣陣絞痛,像是有熱流要沖泄而出一般。
「你休想——」祁振大怒,抱著她向水牢外走去。
眾人全都朝蘇玉柔望去,看到她凌亂的衣裳,和顫抖的身子,眼神中充滿了痛恨、鄙棄還有嫉妒。
只見從大臣隊中閃出幾個人影,他們齊齊的跪倒在地︰「求皇上收回成命,釋放大臣,改立皇後,將這個狐媚的妖女賜死!」
祁振看也沒看那兩個陌生的臉孔,怒聲道︰「行刑!」
「不要說了!」蘇玉柔別過臉去。
御林軍上來,扯著那幾個老臣就朝階下走去。
蘇玉柔心底更加忐忑,她剛要再往前走,就听見身後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柔兒,你在找什麼?」
你為何還要回來,我該怎麼救你出來?
「你在和朕講條件?」祁振捏緊拳頭,骨節根根分明。
蘇玉柔顫抖的點點頭︰「算我求你。」
祁振抱著蘇玉柔下馬,冷聲喝道︰「開始典禮!」
祁振冷眸微微閃過一絲情緒,一抖馬韁繩,對鹿鳴道︰「送他出宮。」
鹿鳴前去牽馬,寒實垂下頭去,在祁振抱著蘇玉柔上馬之時,低聲喊了一句︰「皇上,臣不能伴駕左右了!」就前牢臣。
「別——」蘇玉柔緊緊咬著下唇,盯著水牢里石床上的那道身影,依稀可以看出是賀凌雲的模樣,她痛苦吞下所有的嗚咽聲。
蘇玉柔猛地掙月兌祁振的手,眼中的淚簌簌落下,她的小月復更是一陣陣墜痛起來︰「求皇上放過他們,臣妾以後決不會再違逆皇上。」
「叫吧,朕這就派人弄醒賀凌雲,讓他听听你銷魂蝕骨的叫聲。」
「你——你——」蘇玉柔又羞又氣,別過臉去︰「你干脆殺了我。」
等著焦灼的眾人,看著日已稍偏,將近卯時,就在惶惑不安之時,看到祁振騎著汗血馬載著一身紅裝的蘇玉柔疾馳而至,頓時全都向這邊看來。
「凌雲——」
這時,近侍鹿鳴悄然上殿,在祁振耳邊說了什麼,祁振臉色陡然變得鐵青︰「什麼?她竟然不在輦上?」
寒實跪在那里,低聲道︰「臣知罪了。」
「想知道嗎?」祁振的大手緩緩撫模上她的脖子,那柔滑縴細的手感,讓他慢慢的收緊掌心,看著她艱于呼吸,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意︰「朕恨不得就這樣捏死你!」
「祁振,你為何這樣對我?」蘇玉柔話音未落,他陡然侵入,令她的身子立刻痙攣起來。
「求朕?」祁振一個轉身,將她壓在水牢牆壁上,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蹭的竄起︰「那現在就取悅朕!」
「嗚……」實在無法克制的蘇玉柔將下唇咬破,腥甜的血液溢入口中,她的身子如同飄蕩的小舟,被迫在風雨中起伏,長發早已凌亂,毫無倚靠的她,只能死死的抓著他的肩膀,恨不得將指甲陷入他的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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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振漠漠的掃了一眼寒實,轉向鹿鳴︰「把朕的馬牽來。」
「你這是威脅朕?賀凌雲現在中了毒,若是朕不給他解藥,他就會渾身潰爛,全身化膿,一點點的流出血水,容貌全毀,武功全失,最後不死不活,朕不介意養他一輩子——」
「皇上——」
好不容易看到鳳輦遙遙而至,祁振心頭大喜,騰地從龍椅上站起,鼓樂齊鳴,司禮太監高聲喝道︰「鳳輦已至——」
祁振的冷眸掃過寒實,拋下一句話︰「你太讓朕失望了。」
「凌雲,是你嗎?」蘇玉柔踏進水牢內,地下水沁濕了她的裙子,她艱難的辨識著前方的物體,一股腥惡撲鼻而來。
寒實叩頭道︰「臣謝主隆恩。」說完掏出那只匕首,噗嗤一聲,手起刀落,血霧噴出,一只斷掌血淋淋的落在地上。
祁振一步一步上前,一把將蘇玉柔的手腕抓住,將她扯在懷里,冷聲道︰「應該是朕問你,怎麼會在這兒!」
「皇上,不要——」從後妃隊中閃出兩個女子,她們的臉上掛著淚痕︰「求皇上饒了家父,求皇上開恩!」
牢門外,鹿鳴和寒實各自守在兩邊,寒實始終跪在地上,見兩人出來,寒實眼中現出一絲悲涼。
「回皇上,听下人回稟,娘娘和寒將軍離開,貌似向水牢方向去了。」
「不要!」蘇玉柔流下淚來︰「你要的是我,放過他們吧。」
為什麼她的心會這麼疼?她的反抗,就換來這樣的結果,她總以為,他不至于那麼狠心絕情,誰知道,這才是他真實的一面,就像剛剛一樣,要將她狠狠撕裂。
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還有捧著金寶金冊等著宣旨的司禮太監。
「你——」蘇玉柔無法吞咽,也無法呼吸,鮮血涌上大腦,她開始感覺到胸口憋得想要爆炸,就在她無法承受,意識混沌之時,他陡然松開了手。
蘇玉柔睫毛微微顫動,幾乎疼得要昏厥過去的她,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來︰「放了凌雲,我任你欺辱——」
「這就不想听了嗎?朕有無數種方法,可以用在他的身上,也可以用在你兄長的身上,要不要現在就給你試試看?」祁振的手指描繪著她的曲線,她越是緊張,他就越恨不得將她狠狠地蹂躪一番。
祁振猛地一伸手,將蘇玉柔緊緊的鎖在懷里,冷聲道︰「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嗎?來人啊,把這幾個人拉下去當場杖斃!」
他托住她的臀部,將她的雙腿分跨在他的腰間,發泄一般的用力進出,直到感覺到有潤滑的存在,才稍稍順利一些。
蘇玉柔伏在地上,淚水落在紅色地毯上,她的手指緊緊抓握著那柔軟的地毯,強忍著疼痛,顫聲道︰「今日是皇上大婚之日,又何必為難臣子?若要責怪,都是臣妾的錯,臣妾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