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昱當天下午就教了泰妍幾句中國話,倒是讓很開朗很可愛地泰妍會說後,高興個不停,只是兩人並沒有交流多少,泰妍就被他家的保鏢給帶回了家。不過走之前,泰妍給了韓昱她的號碼。
在這個醫院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韓昱就出院了。至于醫藥費是泰妍幫他給付上的,所以雖然不是身無分文,但卻沒有韓幣的他的確解決了燃眉之急。剛走出醫院,韓昱自然去辦了一個韓國的卡,轉了二百萬韓幣零用,看起來兩百萬韓幣好像很多,其實也就一萬一千多人民幣而已。而且韓國的東西雖然都是幾千幾萬的,但要兌換一下的話,就會顯得十分的便宜了。因為一萬韓幣也不過是五十七塊多一點的人民幣而已,而韓昱買了一個手機也才花了十幾萬而已,在韓國是機卡一體的,有手機就有手機號碼了,沒有手機卡這麼一說。
買了手機韓昱又去買了全身的衣服褲子之類的,當然是事先買好了一個旅行包,全部放在包中後,等全部買好時間已經到下午一點多。于是,他做計程車去了蠑螈道館,望著開著大門的蠑螈道館,韓昱微微一笑,走了進去。雖然對于這部電視劇他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現在他才明白這很有可能是虛擬系統做的怪。因為在現實中他明明對里面的很多的劇情記得清清楚楚,但一到這里就模糊了,但他還是知道,劇情是重這里發展的,還有這個世界劇情人物們的基本資料,他也是沒有忘記的。
韓昱走了進去,開了道館里面的大門,發現一個長得向黃鼠狼的中年人穿著紅金兩色的道士服裝,頭上貼著一張鈔票,正在扮演著僵尸,而另一個長得向癩蛤蟆的中年人則穿著藍色的道士服裝,正坐在一堆錢上。
「兩位正在做什麼?真正的蠑螈道長呢?」韓昱好笑地說道,記得劇情人物基本資料的他自然知道兩人其實是騙子團伙,而真正的蠑螈道士被兩人關了起來,最後好像傻了,因為記憶的模糊,具體的事宜他倒是真記不清楚了。
「我就是真正的蠑螈道長,請問你是來算什麼的?」長得像黃鼠狼的中年人立馬端正地做好,至于腦門上的鈔票和坐下的鈔票,都被兩人放在了蒲團的下方。
「你到底是誰?我師父蠑螈道長,在前一個星期說我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眉宇俊朗,骨骼清秀,資質非凡,以後絕對會是頂級的算卦奇才,所以哭著喊著要收我為徒了,我是擔心他老人家身體,這才勉強答應的。而且師父還說過他只有我一個徒弟,因為一般的凡夫俗子他根本看不上眼,所以好不容易有我這麼一個奇才弟子,說以後絕對會把他所有的東西全部都只教給我一個人的。」韓昱一臉自信,滿眼傲慢地望著兩人說道。
「啊,是大師兄啊。我們兩個也是這幾天師父才收為弟子的,師父前段時間還老念叨著您了,沒想到現在見到您本人了。」長得向黃鼠狼的中年人當即反應了過來,對著長得向癩蛤蟆的中年人狂使臉色,一臉崇拜地望著韓昱繼續說著︰「大師兄,您不知道。雖然我們倆被師父收為了弟子,但其實就是打雜的,因為我們資質不好啊,但我們都是有一顆一心向學的心啊,所以師父才勉強答應收下我們,也好有人可以來照顧好大師兄不是。大師兄你不知道,這幾天師父可是天天念叨著您,讓我們這才收的弟子很是汗顏的同時,對大師兄自然是產生了十足的敬仰的。」
「是啊,大師兄,你終于來了,師父一天到晚念叨著您呢。」這時,長得像癩蛤蟆的中年人也反應了過來,一臉崇敬地望著韓昱說道。
「喔,原來是兩位師弟啊,不過你們倆歲數都比我年長很多,我這麼叫,是不是有點不好啊。對了,我們師父他老人家呢。」韓昱心中狂憋著笑,一臉正經地問道。
「師父。」長得向黃鼠狼的中年人剛想說什麼,屋外便傳來了一聲︰「有人在嗎?」然後便是開門的聲音。
「那你們先忙,我坐一旁看著。」韓昱微笑地說道,走到了一旁自顧自的坐下了。
「登門有何貴干?」望著一步步走來的黃發青年,長得想黃鼠狼的中年人一臉正經地問道。
「我是來見蠑螈道士的。」黃發青年站在長得像黃鼠狼的中年人的面前,語氣淡淡地說道。
「請注意言辭,這位就是蠑螈道士。」長得像癩蛤蟆的中年人這時就坐在一旁,伸出左手示意長得像黃鼠狼的中年人就是蠑螈道士,不過他心中肯定很納悶吧,今天問蠑螈道士的有兩個人,一個是他們大師兄,另一個就又不知道是干什麼的了。
「我不要見假的,我要見真的蠑螈道士。」黃發青年淡淡地說道。
「你是要見我師父啊,那好,我們一起去啊。我也想見他老人家呢,兩位師弟麻煩你們通傳一聲,就說他的大徒弟韓昱來了。」這時,韓昱走了過來微笑地說道,他可是知道黃發青年可是主角之一啊,是一位電腦天才。而且別說兩人不敢交出真正的蠑螈道士,就算教出了也是傻了,他是根本不懼的。
「哦,師父還在山上,為了祈禱。大師兄可能你以前沒有接觸過道士這一塊,道士們要到山上靜修祈禱的,需要全心全意的拋開雜念。」長得向黃鼠狼的中年人解釋道。
「對了,你們倆誰是二師弟,誰是三師弟呢?還有你們倆叫什麼名字啊?我叫韓昱。」韓昱微笑地問道。
「我是二弟子,叫先達。他是三弟子,叫圓衫。」長得像黃鼠狼的先達說自己是二弟子,指著長得向癩蛤蟆的圓衫說他是三弟子。
「你們都是蠑螈道士的徒弟?你,我不知道。但他們倆我昨天就開始觀察了,重這扇門出去的,除了你們的客人外就沒有別人了。」黃發青年听到三人的對話,先是指了指才來的韓昱後,又指了指那兩位騙子團隊。
「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吧,所以才叫道士啊。」先達繼續解釋道。
「那這是什麼?」黃發青年拿著手中的平板電腦說道,此時他的平板電腦上顯示著一張先達和圓衫穿著牢服的照片。
「你們做過牢,師父怎麼會收下你們?」韓昱一臉驚愕地說道,當然他這完全是裝出來的。
「要繼續對持嗎?幾天之內就可以立刻再把你們交給警方。」黃發青年瞪著眼對先達和圓衫兩位,頓了頓繼續說道︰「真的道士在哪里?」
「怎麼辦?」這時,圓衫裝不下去了,望向了先達。
「你去報警吧,去報警吧,要給所有人看這個嗎?在道士手下著實做事也是我的職責。」先達繼續硬撐著道。
「干嘛這樣啊哥,真的報警的話要怎麼辦啊?」圓衫現在已經有點六神無主了,很顯然是怕了,畢竟他們倆是冒牌的。
「傻瓜,就讓他報警吧,反正做這個那個也沒什麼大差別,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情,你這輩子都遇不到真道士。在干嘛呢?還不快去報警。」先達裝了一半,被圓衫這麼一弄,也裝不下去,索性話語中帶了一絲地危險。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韓昱這時當然不會問他們是不是真的道士的徒弟了,因為他知道道士傻了後會認他們倆為徒弟的,他們倆可也是主角之一啊,他當然要坐定了這個大師兄的身份了。不然這時要說那話,對方很有可能會真的承認不是,那樣他還怎麼做一會大師兄啊,好歹還能有兩名比自己大很多的師弟,何樂而不為呢。
「有人在嗎?」蠑螈道館今天來人不少,又有一人在門口打了一聲招呼,便作勢開門了。
「怎麼辦?看來是客人來了吧。」圓衫這時候望向了先達說道。
「等客人走後,你們要給我們好好解釋一下。朋友,先讓他們倆接一下客人吧。」韓昱微笑地對著黃發青年說道。
黃發青年點了點頭,跟韓昱一起坐到了一旁。
「蠑螈,螈螈螈螈。家里有內患吧。」在客人坐下後,先達裝模作樣的一番,然後用肯定地語氣說道。
「不是啊。」客人低著頭,一臉很挫敗地表情。
「家里沒有生病的人?」先達繼續問道。
「沒有啊。」客人有點沒有好氣的說道。
「奇怪啊,蠑螈神說有啊。」先達沒有底氣地說道,之後繼續裝神弄鬼地說著︰「蠑螈,螈螈螈螈。原來是孩子的禍事啊。」
「我還未婚。」這時,韓昱不由地望向了這個看起來也有四十多歲的客人了,看客人那沒好氣地樣子和先達再次的裝神弄鬼的蠑螈的說著,感覺很是好笑。
「看來是誠心不足,蠑螈神還請不到。請先把禮金。」這時,圓衫補救地說道。因為兩人已經詞窮了,實在是想不出對方為什麼來這里。不過就算這樣,圓衫還沒忘了要禮金。
「算了,找來這種地方算是我的失策了。」先達一句都沒說對,客人怎麼可能給禮金,沒好氣地說完後,就走人了。
「真是,明明家里有內患的人來這里鬧什麼事啊。」先達很是沒好氣地說道。
「那是因為你們看錯了,你們沒注意他手上拿著什麼嗎?」韓昱好笑地說著,他剛剛觀察這位客人的時候,可是發現這位客人的手上拿著今天的經濟報紙,那手握得緊緊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為了什麼了。
「真白痴,一看不就知道了,不就是被證券整的快崩潰的人嘛。」這時,黃發青年也開口說道。
「什麼,手上拿著什麼?報紙?經濟報紙?我大師兄知道也就算了,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的?」先達先是夸獎了韓昱一句後,然後驚訝地望著黃發青年。
「西裝上佩戴著徽章吧,手上拿著今天的經濟報紙呢吧,今天因為歐洲金融危機,我們國家的股票全線大幅度走低了吧,經濟報紙上的汽車股價標題被劃上線了吧。那還能什麼啊?由于股票暴跌,自己手上的汽車股票也暴跌了不是嗎?」黃發少年先是好笑的笑了一下,然後一臉自信地說道。
「厲害。」韓昱由衷地贊揚道。雖然他也知道對方是被證券整的快崩潰的人,但他並沒有去注意那汽車股票被劃了線,還有黃發少年關注的其它東西,也都是他不知道的,雖然他只是隨便看一看,但听了黃發少年的分析後,他是真的覺得對方觀察能力超厲害的。
「這樣听起來好像真是這樣呢,他的話好像是對的啊。」圓衫听黃發青年說完後,吃驚地說道。
「對什麼對啊,他就是一派胡言。」先達丟不下這臉,直接說道。
「二師弟,你說錯了,他說的都是對的,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問那人,應該還沒有走遠。」韓昱微笑地說道。
先達不信,四人一起走了出去,由圓衫上前去問,結果才說一句,那客人就一臉吃驚地表情,在看到圓衫偷偷弄了個3Q的手勢,先達臉色有些灰暗了,望著圓衫去忽悠了幾句話,拿過來的十萬元韓幣,韓昱笑了,他知道這下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