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知道自己愛的人卻不愛自己那是一種很傷人的情緒,所以,就算公子墨剛剛已經反怒,她還是想努力一下。
然而,她這一句話卻完全的惹怒了公子墨。
他將姜黎的身體用力的掰了過來,一雙眼,冷成霜。
「姜黎,你為什麼一定要將我和姜雲綁在一起。你就看到姜雲難過,可是我呢?我們一起長大,我以為你是最懂我的人而我也是最珍惜你的人,我以為我們會順理成章的結為夫妻。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我原本不想去怨誰,可是你……硬生生的將我的心撕裂!」
暴怒的公子墨好像是一頭失控的豹子惚。
姜黎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公子墨的唇已經貼了上來。姜黎眼大瞪,愣了好一會,直到感覺到公子墨的舌試圖侵入這才推開他。
「墨哥哥……你……」
公子墨也一下愣住,他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的失控。他只是知道自己愛著姜黎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愛溫。
他的心里很痛很痛,這一次,他是真真的感覺到某一樣東西離他遠去了。
眼前的姜黎是那樣的陌生,他曾經因為姜黎的清醒而高興,他想這個小丫頭終于不用再被折磨了也不用再受欺負了。可是,最近,他越來越清晰的感覺到,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他所認識的姜黎,在她的臉上再也看不到那一抹純潔的笑。
「你……到底是誰……」
他霜聲道。
姜黎一陣驚訝,隨即唇角一彎,片刻後仰頭大笑了起來。
「公子墨,也許這對你才是最好的,真正的姜黎早已經在腦袋受傷之後便死去。在你面前的不過是一副軀殼。我很感謝你將我帶出來。公子墨,既然你不能接受二姐,那麼,我也沒有辦法繼續跟著你一起離開。你好自為之吧。」
姜黎再次看了看公子墨一眼,她心中知道有某一樣東西已經離她越來越遠。她感覺到心中某個角落有一樣東西越欲試試,似乎要從身體里跳出來。可是,她很快的就將那東西壓了下去。
她沒有再回屋里就這麼離開,她不知道她的下一站會在哪里,可是,她跟公子墨卻是再也沒有辦法相處下去。
也許,從她嫁入鳳都的那天開始,她和公子墨便已經進入了死胡同,再也沒有辦法回到原來的模樣。
公子墨看著姜黎遠去的背影,先是一臉的憂傷,隨即單手捶地,在地上捶出一個好大好大的洞來。
公子墨知道,他和姜黎終于還是成為了陌路人,到下一次見面,他們或許是對面不相識了。
他沒有去追她,他知道即便追上她也不是她了。
皇宮——
龍天綽側倚在金光閃閃的龍椅之上,一身月白的袍子緊緊的貼合著他的身子,胸口那一片蜜色的肌膚泄漏出無限的風情。
濃密的睫毛低低的垂著,鳳眸低睨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女子正賣力的含著他那敏感的部位。
他的唇角微揚著,從始至終沒有開口。
女子就這麼跪著,不敢抬頭看龍天綽,她的嘴很小很小,幾乎沒有辦法將那分身完全的含|入口中。可是,她還是努力的用嘴將那分身包圍。
「唔……」
那分身還沒完全的膨脹,卻已經讓她口唇如此的難受。
「你就這麼一點誠意麼,你瞧,它好像很不滿意。」
龍椅上的男子微微的蹙眉說道。
「唔……」
感覺到身下的女人加快了速度,龍天綽的怒火總算是稍微壓下來了一些。
但是,身下的女人那半溫不火的動作已經延續了很久,然而,他的分身依舊是一絲一毫的動靜都沒有。
「原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卻也不過如此。來人,去把酈姬找來。」
沒錯,是酈姬,是倚墨城的那個酈姬。
酈姬隨著光輝皇一同進入鳳都,可是,一開始卻沒有直接進宮。直到前日,她才被龍天綽應召入宮。可是,她跟光輝皇一直沒有見上面。在涼笙殿帶了兩天,除了吃飯睡覺她被人死死的看守著,根本沒有辦法離開。如今,她好不容易能夠見到鳳都的皇上,她自然是驚喜得不得了。
都說鳳都的皇上是天下間第一的美男,她雖然已經是徐娘半老,可是,對著生得好的人兒還是很期待。
她緩緩的跟在宮女的身後,進入榻歡殿。
這個名字讓她一陣面紅耳赤。光是這名字已經讓人想入非非。
果然,一進里面她更是被眼前的情形嚇到。
這宮殿宮牆之上到處都是yin靡的壁畫,一幅一幅的赤|果|果,看得她一陣面紅耳赤。
再看殿上的龍椅上,那個月白龍紋袍的男子內里沒有穿任何的褲子,膝下還跪著一個渾身沒有穿任何衣服的女子。
那女子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能想象到這里剛剛是怎樣的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一想到那些她的臉紅制脖子根。
「來人!將那東西抬上來!」
幾個宦官面無表情的將一個器具從內里抬出來。
這是一匹馬,一匹木馬。
在木馬的身上有一個洞,洞上有一個類似男人分身上下布滿了浮點的東西。
看到那東西酈姬心中更是一驚。
這是什麼意思?
她終于是按捺不住開了口。
「皇上,叫我來這里所為何事?為何不見我的夫君?」
龍天綽半眯著的鳳眼這才睜開。寒光朝酈姬的臉上掃過去,把那酈姬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如今,龍天綽可是這天下間最可怕的人,他若是一發火,不僅僅倚墨城完蛋,只怕是這天下之間都要覆滅。
「酈姬,朕听說你的床|上功夫了得,今日,朕想請你好好教教這女子,喏,那木馬你也看到了,不如,就由你來表演一下如何取悅男人好了。」
酈姬的臉色一沉,剛剛還紅潤的臉一下煞白。她沒有想到龍天綽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皇上你是在開玩笑嗎?」
「朕看起來是在開玩笑嗎?」
龍天綽收起笑容,冷冷地看著酈姬。酈姬微微一抖。那眼中的寒光是那麼清晰的折射到她的眼楮里,她知道龍天綽沒有在開玩笑。可是,就算是龍天綽怎麼能要求她做這樣的事情?好歹,她還是倚墨城城主的夫人。她來是來做客,可不是來這受屈辱的。
見酈姬半天沒有動靜,龍天綽有一些不高興了。
「酈姬,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上催情香。」
宦官們又按照龍天綽的吩咐拿上來一個鼻子,也不管酈姬願意不願意,直接揪住她的頭發,將那瓶子湊到酈姬的面前,一股奇異的香味鑽入酈姬的鼻子里,她很想抵抗這一股香味,可是,這香味還是順利的鑽入了她的鼻孔。
不一會,一股暖熱的感覺刺激了她的身體,從腳底到頭頂都好像被什麼刺激了一般,身體一陣一陣的顫栗。
渾身就像篩子一樣顫抖了起來。
好熱,好熱。
盡管,她是不願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可是,她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朝腰間的系帶劃過去。
她將系帶解開,那錦衣便自動的滑落下來。
里面穿的是同樣艷色的裹胸。還是低胸的。
雖然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女人,可是,她的身材卻沒有一點話說。她保持得很好,那兩團豐腴也很飽滿,就像兩個兔子一般隨時要從那衣服里跳出來。
酈姬不由自主的撫|慰著他們,不一會,她便覺得那兩個小白兔更腫脹,她終于還是紅著臉,喘息著將自己身上最後的束裹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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