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強迫自己轉移視線幽幽吐出一口氣,淡淡地問道。
想當初,年僅十八歲的她,拖著羸弱的身子硬是在重重殘酷的考驗中,在眾多實力不凡組織精心培養的精英中月兌穎而出,付出了比別人多幾倍的努力。
她是唯一一個保全清白,全身而退的女子特工,也是唯一一個從「破身」考驗中逃月兌的第一人。
她沒有埋怨過這樣變態無情的考驗,因為這是組織為避免女特工人員在執行任務中,因為顧及清白明哲保身,而誤了大事,甚至丟掉了性命,而一個女人的處子之身是每一個女人對于愛情的向往與尊嚴的維護,而拖泥帶水的感情用事是一個特工的大忌,因為一個無情冷酷,一個絕情絕愛的特工是不需要任何感情的,是冷血冷心的,一旦一個人有了弱點,那麼,這個人也就注定了死亡。
「起初,我是為了令自己更強大,為父母報仇才拼命想要登上這個位子的,那個時候,我拼命的訓練,主上那個寶座就是我活下來的原動力,因為我知道,只有我有了足夠的實力,才能與殺害我父母的仇人抗衡。
可是現在,坐在那個高高在上的位子上俯視群雄,有的,只是那種高處不勝寒的無奈,所以,我想等我的事一了,就把位子傳給更適合的人。」凌沫兒冷寂的小臉有著與她年齡並不相符的成熟老成。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狡狐將地上麻醉不醒的男人綁起來,打算嚴加審問。
現在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吧,她現在是暗中有人監視,內部有人暗算,凌沫兒拋去愁容,神秘兮兮地眨巴著晶瑩的眼兒,「你幫我引開楚軒派來的那個男人,我先去找邵大哥。」
「一切都要謹言慎行,知道嗎?」莫寒不放心地囑咐了一句,亦兄亦友,他都不放心這個外弱內強的女孩。
「知道啦,你就放心吧,以我現在的能力,沒有人能把我怎麼樣的。」凌沫兒拍拍胸脯,滿不在乎。
「不可輕敵。」莫寒鄭重其事地盯著她的眼兒,細細囑咐,所謂關心則亂,他以前可不會這麼關心一個人到如此緊張的地步,甚至對前主上都沒有過。
「我知道。」
——分界線——
陽光明媚,百花飄香一家位置偏僻卻環境清幽寧靜的星巴克咖啡廳,金色耀眼的陽光灑落一地。
玉樹臨風,溫文儒雅的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手拿著當天的商業報紙,另一只漂亮手指優雅執起咖啡杯,淺噙一口,不經意抬眸,若無其事地瞟了一眼窗外。陽光透過高大落地窗投射到男子的身上,在他偉岸挺拔的身軀形成了一道光暈,耀眼的陽光使人看不真切他的容貌,但從輕微的舉止間,不經意流露出的瀟灑隨意,搭配著他自身溫文爾雅的氣韻,仿若磁石般地吸引著眾人的眼楮。
很顯然,他在等人。
直到,一抹嬌柔的身影進入他的視線,他才放下報紙,擱下咖啡杯,起身目光灼灼地看著直直向他而來的身影。
「邵大哥,久等了。」
來者正是凌沫兒,而這個男人就是狡狐口中的邵寂言,年輕有為的安琪集團總裁,她嘴角漾開甜美的弧度,款步上前。
邵寂言沒有說話,只是那溫潤如水的眸光泄漏了他一直隱忍的眷戀與憐惜,他跨步上前,將近在咫尺一直以來置于心尖兒上的佳人緊緊摟入懷中。
那溫暖帶著淡淡墨香的懷抱,來得太過驟然,竟讓凌沫兒的嬌軀有一絲僵硬,但這副熟悉的懷抱卻讓她近期迷惘不安的心很快安定下來,不由自主地,小手攀上了他精壯的腰際。
「沫兒,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邵寂言緊摟著她,似乎想要將懷中人融入骨血一般,薄唇輕含著她飽滿的耳垂,在她耳際呢喃,言語中盡是久別重逢的喜悅和祈求。
幸好這間咖啡廳一大早就被邵寂言包了下來,古色古香的大廳內只有他們兩人,不然,他意外的熱情一定會嚇跑她。
邵寂言面對心愛之人時也只是一個平凡的男人,他此時的行為就說明了一切,他雙手捧起她紅透的臉頰,薄唇順著耳垂細細啄吻到粉頰,如雨點一般輕柔,又像對待最稀有的珍寶一般,帶著憐惜與思念。
他的吻游移至她的額際,鼻梁,最後在水潤紅唇上流連忘返,他伸出舌尖勾勒著她的唇形,似乎想要探入其中以解相思。
凌沫兒敏感地感受到他的意圖,不知所措地後退兩步,小手無力地抵擋在他的胸前,語無倫次,「邵大哥,別,別這樣。」
「怎麼了?你愛上那個男人了?你拒絕我?」邵寂言微蹙濃眉,深邃的眼眸中盡是受傷與無措,她是他的,她是不可能會移情別戀的。
「沒有。」凌沫兒聞言,堅定地抬頭直視著他的目光,搖頭,矢口否認。「我一直都知道什麼是自己最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什麼?」听她篤定的保證,他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他相信她,了解她。
「真相。」凌沫兒晶亮的眼兒盡是精光暗閃。
「沫兒,守住愛我的心,如果有一天你愛上別人,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將你搶回來,不擇手段的。」
邵寂言說這話時,將那俏臉壓緊自己的懷中,不想讓她看到那厲眸中她從未見過,稍縱即逝的殘冷狠絕。
「沫兒,守住愛我的心,如果有一天你愛上別人,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將你搶回來,不擇手段的。」
邵寂言說這話時,將那俏臉壓緊自己的懷中,不想讓她看到那厲眸中她從未見過,稍縱即逝的殘冷狠絕。
他在她的印象中一向都是以溫潤沉穩,善意體貼,天之驕子般的存在,可是他也有私心,他可以放棄一切,只求得與懷中人攜手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