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先歡後愛 第六十九章 孩子被綁架,凌沫兒失憶

作者 ︰ 紅梅傲雪

第六十九章孩子被綁架,凌沫兒失憶

楚軒和凌沫兒躺在床上重重的喘著氣,經歷過一場一年多來都沒有過的巫山**,兩人的身子都酣暢淋灕了。

溫柔的眸看著睡躺在身邊的側臉,心疼的看著那通紅的小臉蛋和因為喘氣而微微動著的小身軀,楚軒感覺到了初次得到她的滿足,這樣心與身的狂喜,只有沫兒能給予啊……

喘息停了之後,楚軒翻身下床,抱著凌沫兒到浴室沖洗他們汗濕的身體。

大大的落地鏡照出了凌沫兒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頓時凌沫兒臉紅的轉過臉去,她不敢相信鏡子中那個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的女人會是自己。

浴室里的霧氣彌漫著,整個封閉的空間像是一個冒著輕煙的仙境。溫熱的水蒸氣襲上嬌美可愛的臉龐,在浴缸中被楚軒抱著的凌沫兒有氣無力的樣子嫵媚極了。沐浴才進行到一半,看著凌沫兒躺在自己懷里玉體橫陳的嫵媚模樣,楚軒的眼又突然變得幽深了,渴望又重新被勾起……

大手來到凌沫兒的胸前慢慢的揉搓逗弄著,楚軒想點燃凌沫兒心底的火苗,他知道,沫兒拒絕不了自己的誘惑。

「不要了……。」小手輕輕抓住胸前不安分的大手,有氣無力的說道,這男人自己都被她榨干了,她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剛才激烈的歡愛,已經耗盡她幾乎所有的力氣了。

但是大手卻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水底下的那一只大手,依然我行我素的在凌沫兒羞人的地方游移著。

「你可以的。」話音剛落,楚軒立即身體力行,又一場讓人面紅耳赤的歡愛在豪華的浴室中上演著,女性嬌柔的申吟聲夾雜著男性粗重的喘氣聲久久的回蕩在浴室中……

當一切回歸平靜的時候,凌沫兒已經累得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臉皮更是抬不起來,這男人是屬狼的嗎?時間飛快,兩天的時候很快就過去了,一切的婚禮上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婚禮雖然很壯觀,可是來參加婚禮的人卻並不多。

婚禮的現場楚軒就定在別墅中的花園里,算是一個花園婚禮,今天通往別墅上的每一個廣場的花圃均用百合和玫瑰擺成一個心形和「情系一生」的字樣。

楚宵站在場地上,看著一邊工人的布置,一邊問道︰「你怎麼把那些部署的人全部都撤了?」不明白楚軒在打什麼注意、

「嗯,那些人暫時不需要。」沫兒,這一次我選擇相信你,要是你在干騙我,那我就把Sariel夷為平地。

「你自己看著辦吧,可別在那些小老鼠身上翻了船。」楚宵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不懂他在做什麼,但是他的才智自己還是信的過的。

「對了,棋兒和孩子呢?」楚軒看了場中半天就是沒有見到棋兒,沫兒吵著想孩子,幾天不見那小家伙,自己也是怪想念的。

「棋兒現在對你這個三哥可是很有意見,去找凌沫兒了,孩子在我家里,放心吧,等著你這小子婚禮一結束我就把你就臭小子還給你。」省的整天霸佔著我的棋兒。

棋兒一下車就直奔凌沫兒的房間,看著身穿一身潔白婚紗的凌沫兒,今日的凌沫兒美的極致,就是同樣身為女人的她也是驚艷不已。「沫兒,你,你真的準備好了嫁給三哥嗎?」

「嗯,小琪,我想過了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逃避,我愛著楚軒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完成忽視我們之間的關系,這種你追我趕兩人之間斗法的日子也過夠了,所以我們也決定給彼此一個機會,如果在半年之後我還是接受不了,我會選擇離開。」這樣的結局對誰都是有好處的。

「那大衛他們怎麼辦啊?」遭了,自己好像做錯事了。

「大衛?大衛不是回去了嘛,狐狸沒有我的指示他是不會做什麼的,楚軒也答應我不會他們怎麼樣的。」

「可是我以為你不想嫁個三哥的,就偷偷的聯系了大衛,告訴他,這里發生的一切,我也才知道,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你今天要結婚,本來就打算今天來救你的,現在我想他們已經在現場了吧?」看來今天這長婚禮是要給自己搞砸了。

「那孩子呢?你有沒有把孩子帶來?」要是到時候給他們把孩子給抱走了,那可真就是麻煩了。

「孩子?我沒有帶來,當時我們約好了,趁著今天婚禮,大衛他們會帶人過來帶著孩子的。」原以為是做了件好事,這下子好了幫倒忙了。

「沒時間了,我不是教過你怎麼和Sariel的人接頭嗎?我現在出去不方便,你幫我出去和那些人說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千舉妄動。」希望還來的急,今天雖然這院子中沒有部署的人,但是她知道在這不遠處一定有人監視著一切。

「哦,好,好的,我馬上去。」楚琪看著一臉嚴肅的凌沫兒也著急起來連忙往外跑去。

此時凌沫兒一心想要找的人,早已陸陸續續的進來別墅中掩藏在不同的人群中。

「怎麼樣了?」說話的是正在裝飾著花園的花匠,一身工服頭上戴著一個鴨舌帽遮蓋住了他大半個臉,若不是那熟悉的聲音還真是听不出這是Sariel的首領,莫寒。

「主子,真是奇怪,這里竟然沒有埋伏的人,除了我們安排進來的人之外,沒有任何部署。」

「沒有?」莫寒也是皺眉,這楚軒在玩什麼把戲,依他的個性不可能會善罷甘休的,不,楚軒不是沒有部署,只是在這條路只有一邊是下山的路,要是想要離開就必須從那里經過,難道是?「我想部署不是在這里,在下山的路上等著我們呢,你立即派人去那打探,一定要小心,卻不可暴露了行蹤。」「主子,不如你先撤,這里交給我們就好了。」主子怎麼能只身犯險呢?他們畢竟還是不清楚楚軒的實力,萬一主子有什麼事,Sariel怎麼辦?

「不用,我不會有事,你要多注意大衛那邊,也不知道他辦的事做得怎麼樣了?」想著這次還真是多虧了楚棋,要不是她就是救出沫兒也沒有用,沫兒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是,我明白了,這個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我讓人再去打探打探。」男子說著悄悄的退出,莫寒還是在一旁修剪著。

新房中的凌沫兒面上平靜,但是心中早就急的跟熱鍋山的螞蟻一般,自己現在不能出面,也不知道這楚棋能不能行?正想要要不要出去看看,一支鏢竟然迎面對自己射來,凌沫兒暗中冷光一閃,一個側身接過,走進窗邊查看,人早已不見了,看著自己手中的紙條,難道是狐狸派人給自己的紙條嗎?打開紙條看著紙條上的字,凌沫兒瞳孔瞬間放大,只見那紙條上寫道︰「孩子在我手上,一人速來黃山路88號倉庫,否則殺——」

言寶,言寶,怎麼回事?孩子不是在大衛手上的嗎?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凌沫兒此時哪還顧得上是真是假,衣服瞬間一換就往外跑去,由于別墅中少了人監視,沫兒的離開也順利了很多,只是下山的路只有一條,不管是什麼人從那里離開都逃不過楚軒的耳朵。

「你說她跑了?」該死的你又騙我,凌沫兒,你以為你能跑的了嗎?看來不折斷你的翅膀你是不甘心了。楚軒看著那回報的人狠狠的盯著他,好似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才甘心,這可嚇壞了那站在一旁的男人,自己什麼地方做錯了嗎?不是雷大人交代就是有一個蒼蠅飛過就要回報嗎?為何,為何主子的表情好像要吃了他一樣,疑問歸疑問,還是恭敬的回道︰「是,凌小姐往黃山路去了。」

楚軒一皺眉,去那里做什麼?「花園中的老鼠有什麼動靜?」

「主子,這正是奇怪的地方,那些人好似並不知道凌沫兒離開,還在打探著。」

「主角都跑了,留著那些人有什麼用?全部給我扔進地牢中。」凌沫兒我會讓你知道一而再再而三欺騙我的下場。

「是,」楚軒搖晃著手中的紅酒,紅艷的紅酒,楚軒一身白色西裝在這個暗黑的屋子中,色彩的搭配讓人感覺怪異,可是在楚軒身上卻又讓人看起來那麼的協調。突然,楚軒左手一握,那就被瞬間捏碎,鮮艷的紅酒順著手滴滴落在那潔白的西裝上好似染紅的一朵朵紅花,楚軒絲毫不在意,起身把西裝月兌掉,既然小貓不怪自己是不是該親手把她抓回來!听著外面的哄鬧聲,那一刻楚軒真的有些累了,為何自己怎麼做就是得不到她的心呢?是不是兩人之間真的不合適,他不知道是不是兩人之間注定要這麼你追我趕,就算再累,可是自己終究就是放不掉。

花園中那些美麗的花和裝備此時已經是一片混亂,場中的賓客也被「請」去休息了。

「主子,你快走,這里交給我們就好。」自己幫中混進來的人不多,原來楚軒早就有所準備,看著失手被抓的同伴們,此時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他的職責是保護主子,現在是要想辦法殺出重圍。

「好,你自己小心。」莫寒一個跳躍閃過一邊,沫兒?這花園中出來這麼大的事,沫兒若是在的話不可能會不知道,為何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不管怎麼樣,自己還是要看看才放心,莫寒順著牆壁幾個跳躍在窗子中跳進了凌沫兒的房間,可是房中除了地上的一個婚紗和一張紙條之外什麼人都沒有,莫寒正準備上前撿起那紙條,听著門外不遠處的腳步聲躲進窗簾後。

「沫兒,沫兒…。」進門的是楚棋,她一臉的緊張,沫兒去哪里了,剛剛外面那麼亂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衛他們,要不是自己趁著那個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來還真來不來,真是急死人了。

「楚棋?」莫寒看著來人只有楚棋也就放心的從窗簾後出來了,楚棋听著房間中有人突然叫她,嚇得就要大喊,被莫寒一聲喝住︰「不許叫——」

楚棋被這麼一呵斥深深的把那聲尖叫給壓下,半天才回過神道︰「你怎麼會在這里?剛外面怎麼回事,是你們暴露了嗎?」

「我是來找沫兒的,不是我們暴露了是我們打從進了這個門就已經被楚軒給盯上了。」就說怎麼這麼容易就進來了,看來楚軒還真是用心良苦啊!莫寒看著地上那紙條,上前撿起,這一看不要緊可是把他給嚇死了,「怎麼會是這樣?」

「怎麼了?」

「你自己看。」莫寒把手中的紙條遞給楚棋,「這,這怎麼回事啊?孩子不是應該被你們給接著嗎?這會是什麼人呢?沫兒…。」遭了,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自作聰明孩子也不會落入別人的手中,要是有什麼事自己怎麼對的起沫兒,怎麼對得起三哥!

莫寒此時哪還有心思听楚棋念叨,沫兒一定是一個人去了那里,不行,自己要趕過去,莫寒想著就要往外沖去,可是卻被楚棋一把拉住,「你干什麼?放手——」這女人真是,自己現在真的沒有功夫和她在這里耗著。

楚棋還真是被莫寒這眼神嚇了一跳,穩了穩心神,指著外面說道︰「現在外面很亂,你這樣出現會很麻煩的,我帶你出去。」自己也要去看看,不敢怎麼說這件事都是自己引起的頭。

「好。」莫寒思量半刻點頭說好,楚棋說的沒錯,雖然那些人攔不住自己,可終究是要花費時間的,楚棋畢竟是楚家的人跟著她出去一定很方便。莫寒說的沒有錯,楚棋一路開車帶著莫寒很順利的走出了別墅中,一路飆車的開往黃山路88號倉庫,在路上莫寒想了想是不是邵寄言安排的呢?畢竟除了他們還會有誰知道孩子在楚宵家,在說要那個孩子又有什麼用呢?不能放過一個可能,拿出手機撥起邵寄言的號碼,而另一邊邵寄言按照規定好的地址等待的時,看著莫寒的電話,皺了皺眉,這個時候怎麼會打電話過來?「喂…。」

「孩子在你那兒嗎?」

「孩子?孩子不是你們去接的嗎?怎麼回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邵寄言听著電話那頭的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叉子了,听著沒有回音,著急的大喊︰「怎麼回事啊?說話,莫寒你說話啊!」

「黃山路88號倉庫。」就這麼一句話,電話就被掛斷了,「喂…。喂…。」邵寄言急的大喊,可是電話那頭回答他的只有嘟嘟的忙音,也顧不得在這里等了,一定是出事了,要是孩子有事沫兒會傷心死的,一把發動引擎,油門一踩到底,一路狂飆。

黃山路88號倉庫,沫兒一路緊趕慢快終于是到了,看著面前大大的鐵門,她現在真的一時想不出會是誰?又有著什麼目的?不管是誰,要是敢傷害她的孩子都要付出代價,走上前去,用力一推,門被大力的打開,空蕩的倉庫中沒有任何貨物,只是那倉庫的中間吊著一個繩子,繩子上掉的不是小言寶又是誰?

「寶寶——」凌沫兒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孩子被吊在半空中,因為扭動還兩邊晃蕩著,抬頭看了看四周,這空蕩蕩的四周一個落腳點都沒有怎麼上去呢?

這邊凌沫兒正想著辦法怎麼救孩子,突然耳朵听了听身後,往旁邊一閃,「砰——」一顆子彈劃過凌沫兒的耳邊打在身後的鐵柱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什麼人給我出來!」

「呵呵。Sariel。的首領果然不簡單。」未見其人到先听其聲,那沙啞的嗓子,凌沫兒知道是經過處理的,只見從倉庫的頂端有一個吊車開始緩緩的往下滑落,那吊車上的人一身黑衣,臉上帶著一個蝴蝶面具,看不出一絲容貌,不過看身形倒是可以看出是個女人。

「你是什麼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人並不多,更何況現在自己早已就金盆洗手了。

「我是什麼人等你死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那人慢慢的降落在二樓一個平台上,看著身邊的繩子,慢慢的開始往上拉,凌沫兒的心每隨著她一上拉開始起跳,到了到了,眼看著孩子就要被她抱住了,突然那人一放手,繩子快速的從手中滑落,孩子也直線往下掉。

「啊——」雖然明知道有繩子可是凌沫兒還是忍受不了,「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有什麼就沖著我來。」這個瘋女人到底是誰?該死的,殺了她。

「呵呵,不要緊張嘛,剛不過是和你開了個玩笑,听說你很能打,我真的很想看一看,不知道凌首領能不能我這個願望呢?」凌沫兒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到死。

「你想和我怎麼打?」孩子在她的手上,自己不得不听她的。

「不,不,不是我,是她們。」那女人說著指了指外面,凌沫兒回頭,要不是現在這個狀況她實在是笑不出來,她真的想要爆笑,這四個女人竟然是非洲人,那似的胸,肥大的臀部,竟然穿了個大紅色的吊帶短裙,凌沫兒突然一陣的反胃。

「喜歡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嗎?你知道她們是誰嗎?雖然長的確實很丑陋,但是她們四個是非洲連續五年的冠軍,至今無人能破這個記錄,不過今天倒是不知道能不能讓你給打破哦?啊——」那女人伸出食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看著凌沫兒半響道︰「你要是輸了可是要懲罰的哦,就讓你的兒子替你好了。」

「不,他還是個孩子,你不要傷害他,有什麼沖著我來就好了。」

「閉嘴——游戲規則是我在定,什麼時候可能輪到你來說話。」凌沫兒的話顯然是惹怒那女人,面具女人手一揮,那四個非洲女人全部對著凌沫兒進攻。

凌沫兒以一敵四顯得很是吃力,不過到也能應付,凌沫兒,靜下心來,不然你救不出孩子,慢慢的凌沫兒也模清了他們的招數,這些女人只會用一些蠻力,自己不能硬拼,這樣只會耗盡自己的力氣,凌沫兒身材靈巧不停的穿梭在四個女人之間,但是就是不正面攻擊,幾個輪回下來,四個女人已經見喘,四個人對視一眼,那眼中的怒氣恨不得上前撕碎了凌沫兒,四人圍在一起快速上前,想要抓住凌沫兒,凌沫兒看著四人飛奔上前不躲不閃,眼看著四人的手已經伸出,凌沫兒一個借力,拽著那女人的胳膊翻身轉過她的身後,用腳用力一瞪,由于慣性幾人相撞一起,這可摔的不輕,不過那女人也是不容小視,又快速的起來像凌沫兒進攻著,一身蠻力凌沫兒倒不是打不過,只是這樣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得想過辦法,四個女人上前凌沫兒也不再退縮,借力打力,凌沫兒用柔力把那些女人對自己打出的力度有還了回去。

「啊——」台上的面具女人一聲叫著,凌沫兒回頭一看,只見那女人把繩子故意往上拉等快到的時候在一下子放下,繩子在空中不停的晃蕩著,孩子不知憂愁,小言寶咯咯的笑著。

「你卑鄙——」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一句話剛落,背後就被狠狠的打中了一拳,這一圈的力度可是十足的,凌沫兒只覺得胸口都有氣血在翻騰。

「你沒有看到你兒子玩的很開心嗎?是不是啊?」面具女人說著大力的搖晃著繩子,小言寶好似在回應一般,笑的更開心了。

「你,你住手——」那繩子不停的晃,看著又幾次寶寶險險的從柱子旁邊過去,凌沫兒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比武哪能分心,只是一個慌神的功夫,凌沫兒又連續挨了幾拳。一個站立不穩,跪倒在地,口中的鮮血也是不停的往外吐出。

「好好打,不要分心嘛,你兒子和我玩的很開心呢!哈哈…。」面具女人看著跪在地上的凌沫兒狂妄的大笑。

「你…。」這你字才剛說出,一根木棍就從凌沫兒的後腦打過,額,凌沫兒一個悶哼,感覺頭上一陣劇痛,眼前有點黑,感覺天地都在旋轉,使勁的搖了搖頭希望可以清醒點,可是這一搖腦袋更是混的厲害,再也堅持不住倒在地上,可還是努力的睜開眼楮,不行,不行,自己要起來,要打,言寶,言寶…。

那四個女人看凌沫兒還沒有死,準備在給她一擊,木棍高高的揚起,還未落下,被面具女人一聲呵斥,「住手——誰準許你們殺她了?」看著四個女人惶恐的站在那里不鬧煩的擺了擺手。

「凌沫兒,我要親手殺了你,你看你寶貝兒子在我手里哦。」那女人一手抓著孩子,一邊還惡意的搖晃著,凌沫兒想搶回孩子,怎耐自己的身體好似變得不像自己的了,根本就起不來,眼皮更是好似有千金重。

「你,你到底是誰?」凌沫兒實在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什麼人,為何她這麼狠她?

「你不知道我是誰,你都要死了,給你看看又何妨。」女人緩緩的拿下面具,凌沫兒瞬間瞳孔放大,原來,原來是她!

「現在知道了,凌沫兒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女人說著把孩子放在凌沫兒身邊,拿出手槍對準心髒的就要開槍…。

「沫兒——」

「沫兒——」門外傳來的是楚軒的聲音,他剛剛才得知,孩子竟然不見了,沫兒來這里是救孩子的,該的女人,又自作主張,為什麼不和他商量,沫兒,你在哪里?

「主子!」雷看著自家主子緊張的樣子,心中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過隨即想想,凌沫兒那個女人那麼厲害一定會沒事的。

「你們給我仔細的搜,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

倉庫中的女人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凌沫兒,听著外面越來越近的腳步,哼,傷的這麼重也活不了了,還是先撤,幾個跳躍在楚軒進門的那一刻迅速離開。

楚軒看著倒底地上的凌沫兒,只覺得心髒都停止了,一個箭步飛上前,看著她一聲的傷痕和血漬,自己不敢踫,怕踫疼她,「沫兒…。沫兒…」小心翼翼盡量避開她的傷口抱起她,不知是在安慰她還是在安慰自己,「沒事的,不會有事的沫兒,我帶你去醫院,不怕!」楚軒抱著凌沫兒往外走去,腳下一個踉蹌,差點一個不穩摔倒,楚軒穩了穩心神,抱著凌沫兒從里面沖出來。

「沫兒…。」莫寒、楚棋和邵寄言幾人也是剛剛趕到這里就看見楚軒抱著凌沫兒一身是傷的出來,怎麼會是這樣?楚棋更是哭的不能自已,都是自己,要不是自己通知大衛,也不會弄成這樣。

「滾——要是沫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們全部陪葬。」要不是他們,孩子怎麼會丟,沫兒更不會冒險來救孩子,就不會出這樣的事。

「楚軒,你憑什麼這麼說,要不是你強留沫兒,用孩子要挾她,沫兒會是這樣嗎?」看著那一身是血的沫兒,邵寄言感覺錐心的痛,沫兒所有的罪都是楚軒帶來的。

「好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先送沫兒去醫院。」莫寒真的很想給這兩個男人一人一拳,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吵?

「對,對,去醫院,沫兒,救沫兒,我家名下的名人醫院是r市中最有權威的一家醫院,快,快過去。」邵寄言說著想要結果凌沫兒可楚軒那肯,根本就不搭理他,徑直的往外走去。

「楚軒,你是想要害死沫兒嗎?現在不是你們之間的私人恩怨,而是沫兒的命,你是不是想看著她死!」莫寒簡直忍無可忍,這都什麼時候,這兩個男人還在爭論這些,最終幾人陪伴著凌沫兒一起進了醫院,而這邊雷看著幾個人是吵吵鬧鬧的跑去醫院,他跑進倉庫里面抱起可憐的言寶,「小主子,你還是跟著我吧。」哎,可憐的孩子,你老爸只記得你老媽,把你給忘了。言寶好似附和著一般的依依呀呀。

醫院手術室外邊坐著一排人,楚軒手上身上還沾著血跡,像個木偶一樣的靠在牆上,楚棋站在一邊還在哭哭啼啼的楚宵在一旁安慰著,眾人都在著急的等待著,啪的一聲手術室中的燈關了,楚軒這才像是活過來一般,一個箭步的飛上前去,拉著醫院問道︰「怎麼樣了?」

醫院反而一愣,這平日里都是自己先開口說話的,今個倒是反過來了。

「院長,沫兒她怎麼樣了?」邵寄言也是急得不得了,自己在路上就通知了院長讓他親自主刀,他是r市最權威的專家,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

「命總算保住了但是傷的比較重,身上多處骨折最主要的內髒也收到了一些傷害,最嚴重的是她腦部的傷,頭部受到了最激烈的撞擊,病人現在昏迷,腦中也有血塊,因為位置比較特殊所以不能開手術,只能慢慢的物理治療,但是她還沒有醒來,要是要是她在72小時之內還是不能夠醒來,恐怕會成為植物人。」

「植物人?嗚嗚嗚…。」楚棋听著醫生說的話更是哭的傷心。

楚軒頭一陣的痛,好痛,那種痛是他從未經歷過的,他們說什麼自己都听不清,好吵,不許吵。

「老三,老三,你怎麼了?」楚宵看著楚軒的樣子很不對勁,他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啊——」楚軒驚醒,有些茫然的看著一切,「沫兒,沫兒呢?」

「老三你冷靜點,她命保住了,只要能保住一條命,其他的你還怕什麼?她會醒來的。」楚軒的這個樣子自己還是第一次看,他很難能夠理解現在的楚軒。

「對啊,三哥,沫兒她那麼愛寶寶,怎麼會舍得丟下孩子呢?」楚棋也是盡力的安慰著楚軒。

「好了,先不要說這些了還是讓醫生把沫兒送進病房吧。」一直都沒有吭聲的莫寒開口道。

那旁邊醫生總算是松了口氣,這些人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只能站在一邊干著急,真是為難死了自己,現在終于有人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能不高興嗎?

凌沫兒被推出病房的時候這些人自然也是跟在後面,可是楚軒剛進去,邵寄言等人也想進去之時卻被楚宵攔住,「各位也累了還是請回吧,今日之事就改天再論。」

「讓開,我要守著沫兒,要不是楚軒,沫兒她會落的這樣的下場嗎?」邵寄言恨啊!他恨自己不夠強大,不能保護自己喜愛的女人。

「呵,邵總裁最好想清楚了再做會比較好,你也不想因為你的任性牽連到別人吧。」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麼和他楚家爭,楚宵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邵寄言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莫寒一把拽住,「好,我們明日再來看望沫兒,先告辭了。」

邵寄言一路上都是被莫寒硬拉出醫院的,一出醫院莫寒一個大力甩出邵寄言,真是的要不是看在沫兒的面子上才不要管這個家伙。

「啊——」邵寄言大喝一聲一拳砸在路邊的樹上,他不是不明白莫寒的意思,他們技不如人,所以就是看著楚家那般盛世凌人也不能做什麼。

「你以後不要再去找沫兒。」莫寒站在旁邊冷眼看著一切,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者為尊,想要不受被人控制你就要比他更強。

「什,什麼?」邵寄言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

「你知道嘛,今天我們混進別墅中的時候,沫兒讓楚棋通知我們,這次的婚禮是她自願的,她願意給楚軒和她自己一次機會,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邵寄言,你不要在執著了。」自己這輩子只希望能看見沫兒幸福就滿足了,其他的他不敢奢求,他一直都很反感楚軒的,不管是以前幫派中的對立關系還是和沫兒有著血緣關系,直到這次,沫兒出事的那一刻,楚軒眼中只有恨和毀滅,他甚至不敢相信要是沫兒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麼邵家和一定會一個不留的,這種毀滅性的愛讓自己動容,自己原本早就輸了,輸在不夠愛!

「自願的?」邵寄言的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這句話,沫兒是自願嫁給楚軒的,不是被強迫的,那自己所策劃的一切是多麼的可笑,呵呵…。「不,我不信,沫兒怎麼可能會自願嫁給楚軒呢?」

「邵寄言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沫兒愛得人從來都不是你。」整個事情啊事端都是他挑起來的,若不是這樣,沫兒也不至于為了救孩子出現這樣的差池。

「她本來就是我的,是楚軒把她給搶走的,她本來就是我的啊!」邵寄言沒辦法接受,為什麼自己怎麼付出,做什麼,沫兒就是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邊呢?

「沫兒是她自己的,你要是真的為她好就應該尊重她的意思。」莫寒說完就離開了,他現在沒有時間和他在這里混,幫中的事務還要處理,徒留下邵寄言一人站在那十字路口。

醫院病房中楚軒還是一身髒衣服坐在那里陪著昏迷的沫兒,雷站在一旁是大氣都不敢喘,主子太不對勁了,這個時候還是小心點為好。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該死的,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所為,連他楚軒的女人也敢踫,活的不耐煩了。

「屬下無能,沒有任何消息。」那些人好似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一般,看的出他們針對的就是凌沫兒,是什麼人和凌沫兒有他如此的深仇大恨?

「繼續查。」他就不信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是,主子,那中的人如何處置?」

「放了吧!」楚軒嘆了口氣,終究和她有關,自己又怎能傷害和她有關的人呢?看著床上的凌沫兒楚軒溫柔的一笑,這可是讓雷嚇得兩腿都軟了,他剛剛看到什麼了,主子,主子竟然有那麼溫柔的笑容,雷只覺得身體上的寒毛唰唰的全部站了起來,主子啊!我跟了您這麼多年還是習慣您的冷臉,實在是承受不住你這一變化啊。

看著雷半天沒有反應,楚軒皺了皺眉,「你還有事?」

這一個冷眼雷雖然害怕可剛剛那嚇得跑偏的心髒總算是歸位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事,主子這是您的換洗衣物,我先下去了。」雷放下東西是逃似的離開,現在自己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惹怒了主子。

「沫兒,那些討厭的人都走了,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那麼喜歡騙我,這次也是騙我對不對?起來好不好?不要再玩了,你不想寶寶嗎?」楚軒拿起凌沫兒的手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臉上,心中更是懊悔不已,當時自己是可以阻止的,要不是自己一時判斷失誤又怎麼會有今天的局面?只是床上的人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雙眼緊緊的閉著。

「沫兒,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氣我把孩子抱走不讓你看,我也不想的,我只是害怕再一次失去你,你知道嗎?從小在楚家的教育只有強者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經過不重要,重要的是結局,我恨欺騙,我知道你從一開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在和你相處的過程中,你的溫柔、堅強就是發脾氣都開始像毒藥一般慢慢的嵌進我的心中,等我察覺出來的時候,你卻成了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那一刻我真的好恨,你最終選擇離開了可留給我的確實無盡的痛,我知道你一定會在回來,所以一直壓著那個女人等著你回來,可是一年多了你還是不肯見我,哪怕是為我生了一個孩子,我不得已用孩子脅迫你,因為我知道你要是想走,我攔不住,只有孩子是你的弱點,我原本想只要時間長了你一定會自願待在我身邊的,可是不管我怎麼做,你還是想著怎麼離開我,我真的是急了,我不想的,沫兒,我從未想過真的要你失去孩子,我只是希望再法律上有一樣東西能栓住你,你也答應給我們彼此一次機會的,沫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就算你不想見我難道你也不想要孩子了嗎?」

楚棋看著病房中的一對人,她有幾千句幾萬句抱歉,可是她現在確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棋兒,我們走吧,這里有楚軒就好了。」看著楚棋哭的是梨花帶雨的樣子,楚宵的心中是一陣的心疼。

「嗯,三哥現在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我了,要不我也不會弄成這樣。」說著說著楚棋的眼淚又流出來了。

「乖,棋兒不哭,棋兒要是真的想補償,還不如想著實際的辦法讓凌沫兒醒來是不是?」哎,他的寶貝什麼時候為自己哭過一滴眼淚,現在竟然為了凌沫兒都哭的成一個淚人了。

「什麼辦法,大哥你是不是有主意了?」大哥這麼聰明一定會有辦法的。

「你說在這個世上有什麼東西是凌沫兒最放不下的?」

楚棋這才恍然大悟,「孩子,沫兒最放不下的就是孩子,要是有孩子天天在她的耳邊能吵上一會,沫兒一定會知道的,她也一定能醒過來的。」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幾天,楚棋天天都會帶著孩子到醫院陪著沫兒說話,只是沫兒還是沒有醒來,醫生也說了現在能不能醒就看她自己的了。

「三哥,你都看了還幾天了,去休息一下吧,你要是倒下去了,沫兒誰來照顧啊?」楚棋看著楚軒那一眼的紅血絲,下巴那冒出來的胡渣,一臉疲倦的樣子很是心疼。

「不用了,我不累。」楚軒搖頭拒絕道,要是沫兒醒來看不到自己怎麼辦?

「三哥…。」楚棋的話還沒有說完,楚宵不知何是走近他的身後一個用力直接打昏。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看著三哥昏倒,楚棋不高興的質問著。

「你覺得你能勸他去睡覺嗎?」還是這個辦法最實際,這老三在不睡,估計先死的一定是他,命苦的卻是自己,現在他好了,天天守著凌沫兒哪也不去,公司不管,幫中的事務也不管。

楚棋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也是,不用這個辦法三哥是不會睡覺的,可是不知道三哥醒來知道了…。楚棋抖了抖,這個跟自己沒有關系的。

「棋兒,老三現在睡著了,我們也走吧。」都好多天了,自己一直忙著和棋兒在一起,這還不容易抽出一點時間棋兒又要天天霸在醫院,今天可是一個機會啊!

「不要了,這三哥睡著了,我還是帶著孩子陪陪沫兒吧。」楚棋搖頭拒絕道。

「傻丫頭,你這個樣子只會吵到你三哥睡覺,我們今天還是走吧,讓你三哥好好休息,明天再來好不好?」

「那好吧。」楚棋雖然有些不放心可想想楚宵說的也對。

天漸漸的黑了,病房中楚軒睡的很沉,很深,他是真的很累了,也困了,幾天幾夜的不眠不休已經讓他的身體撐到了極限,可即使在夢中他也放不下凌沫兒,他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沫兒已經醒來,她待在自己的身邊很乖巧,還有孩子,一家三口很幸福,突然畫面一轉,出現了很多人,父親、傅雪、都在指責著沫兒,不,這件事和沫兒沒有關系,不是她的錯,都自己強迫她的,棋兒,對,棋兒也在,棋兒很喜歡沫兒,她會好好的安慰沫兒可是棋兒臉色一變也和眾人一般指責著沫兒,為什麼?為什麼棋兒也變了。

「呵呵,楚軒你現在知道當初我的痛苦了吧?」

是他?邵寄言,楚軒回過頭看著邵寄言一旁得意的樣子,恨不得上前撕碎了他,「沫兒不愛你,她愛的人是我。」

「是嗎?」邵寄言對著一旁的凌沫兒喊道︰「沫兒,到我這邊來,我會好好愛護你保護你,過來——」

「我看你是傻了吧,沫兒怎麼會去你身邊,她愛的人是我,沫兒過來。」楚軒一臉希望的對著凌沫兒喊道,伸出大手迎接他的最愛。

看著凌沫兒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來,楚軒的心中忍不住的一陣陣的悸動,「沫兒…。」兩人四目相望,一切竟在不言中,突然原本還溫柔相視的凌沫兒眼中殺氣一現,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高高的抬起,「楚軒,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恨你,你去死吧…。你去死吧…。你去死吧…。」那仇恨的話語聲聲回蕩在楚軒的腦海中。

「啊——」楚軒一聲大喊一下子坐了起來,不停的喘著粗氣,模著頭上的汗,夢,只是一個夢而已,沫兒怎麼會那般對待自己呢?

「你還好吧?做惡夢了?」這聲音讓楚軒一動都不敢動,沫,沫兒?看著趴在自己床前的小女人睜著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看著自己,這夢還沒有結束嗎?這麼想著口中也說道︰「這還是夢嗎?」

「是不是夢,我有辦法讓你知道哦!」凌沫兒這句剛落音,楚軒的臉色「啪——」的一聲響就挨了一巴掌,「怎麼樣,疼嗎?」

楚軒模了模自己的臉,傻傻的點了點頭,壓根忘了自己被打了一巴掌。

「疼就對了,疼就說明你不是在做夢。呵呵…。」凌沫兒說著呵呵的笑著,好像很開心。

「沫兒,沫兒,你真的醒了?沫兒…。」此時的楚軒那還能忍住,一把抱住凌沫兒,沫兒終于醒了,她舍不得孩子,一定不會就這麼一直沉睡的。真好,沫兒醒了,沫兒醒了。

「哎哎哎哎,你誰啊?怎麼看見人就報啊,這身上疼著呢!」凌沫兒廢了半天的功夫終于把自己從楚軒懷中解救出來。

「我是誰?」楚軒有些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她剛剛問自己是誰?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這個人還真是搞笑,你是誰我怎麼會知道,腦子有病吧。」凌沫兒的一句話說的讓楚軒啞口無言,那一夜值班護士看到一個長相很俊美的男子凶神惡煞的把他們可憐的院長直接給提到了病房中。

凌沫兒兩只眼楮不停的看著在自己頭上臉上轉來轉去的東西,看著一屋子站著的人更是很好奇,這些兒人都是和自己有關的嗎?

楚軒看著那院長拿著東西搗鼓半天也沒有個聲,一把提起院長的衣領︰「你給我好好的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忘記一切,包括她自己都忘了。」

院長看著楚軒那副快吃人的樣子咽了咽口水,穩穩心神說道︰「楚先生,你先不要著急,我看看。」

「是啊,三哥你不要這樣,院長也在看嘛,在說你這樣會嚇著沫兒的。」楚棋說著拉了拉楚軒的衣袖,真是的,瞧著把這院長給嚇的,對著院長微微一笑,「院長,不好意思,你接著看。」

楚棋看著一臉迷茫的凌沫兒,想著晚上剛接到三哥電話的時候,自己簡直不敢相信,沫兒醒了,只是沒有想到會是眼前的這副情景,她忘記了一切,包括她以前的那些過往,再也沒有痛苦和無奈,也不知是福還是禍?「沒關系,沒關系。」院長訕訕的笑著,這些大神自己也是一個也不敢得罪啊!

「來,眼楮隨著我手指動的方向轉。」院長也是經過幾個簡單的看了看,點了點頭,初步得到了一個結論,問著凌沫兒︰「你頭部疼不疼啊?」

「疼,身上也疼。」這身上好像被人給拆了之後在安裝的一般。

「頭上的疼是神經性疼痛還是外傷疼?」

「恩,都有,醫生,我是不是快死了。」凌沫兒這話剛落音,被楚軒一個呵斥,「不許胡說,她這是怎麼了?」

「經過我初步的判斷,她這是腦部受到嚴重的撞擊之後的後遺癥,腦部有血塊,正好壓迫了她的記憶神經,所以導致她忘了一切。」

「那有沒有辦法治好?」

「這個失憶至今為止都在醫學上有著很大的難度,也許三五個月就能自己慢慢的好了,也許時間更久一點,甚至這輩子都有可能會想不起來,不過你要是想讓她想起一切,你就只有多帶她接觸以前的事務,或許能幫主她恢復的更快。」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想不起來,或許這個機會也說不定啊,沫兒一直都跨不出他們是血緣關系的一道坎,或許這樣對誰都比較好,只是可惜了她竟然忘了自己。

凌沫兒用手在楚軒面前晃了晃,「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楚軒拉過凌沫兒的手輕輕的放在唇邊一吻,「我能想什麼壞主意,你是我的妻子,只是今天出了一點意外,讓你受傷,我很抱歉。」

「誰,誰是你的妻子啊?」凌沫兒看著這男人大膽的動作,有些不好意思,好吧,她承認這個男人確實長得不錯,但是這樣也不代表他就是自己的丈夫。

「當成是你,凌沫兒,今生今世是我唯一的妻,再說我們孩子都有了你難道還不承認嗎?」楚軒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是一個可以說甜言蜜語的男人,但是這話說出口確是這麼自然,是自己心底最真實的。「孩子?你說我都要孩子了?呵呵…。你開哪國的玩笑啊?」凌沫兒反手指著自己,乖乖,自己一覺睡醒孩子都有了,這是不是也太扯了?

「沫兒,三哥說的是真的,你和三哥真的有一個孩子,現在孩子在我那里,晚了我就沒有帶來了,我明天過來的時候把孩子帶給你看看。」

「那我能問一個問題嗎?」凌沫兒看著對面的幾個人半響之後說道。

「你想問什麼,沫兒,我都告訴你。」除了你的真實身份,過去那些灰色的記憶忘記了也好,以後自己一定會好好疼愛他們母子。

「請我孩子他爸你叫什麼?」凌沫兒睜著一雙大眼楮忽閃忽閃的看著楚軒,那求知欲告訴我們老主宗留下的一句話——不恥下問!

在一片竹林間,一帶著面具的女字做盤坐在茶幾下品著剛泡好的龍井茶,優雅的環境,听著那竹字被風刮起的莎莎聲,享受著眼前的美景,真是好不快活。只是仔細一看不正是那天帶著蝴蝶面具的女人嘛。

「看來你心情不錯,還有心思喝茶,不過要是我告訴你一個消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個興趣?」從竹林後慢慢的走出一個男子,那男子同樣帶著一個面具看不清容貌,身材修長,若不是那聲音還真是分辨不出是男還是女。

「什麼消息?」面具女子不甚在意的問道。

「凌沫兒那個女人已經清醒,你說這個消息夠刺激嗎?」男子口中但是沒有一絲的擔心,反而是樂趣,故事真的越來越有趣了不是嗎?

「不可能,她傷的那麼重怎麼可能會醒?」那天若不是時間來不及,自己也不會留給她最後一口氣,沒想到她竟然還活著,遭了,她見過自己的容貌,面具女人正準備起身好似又想起什麼。「你撒謊,那女人若真的醒了,你認為我現在還能坐在這里喝茶嗎?」

「所以說她運氣好,你運氣也不差啊,那個女人失憶了,忘記了一切。」

失憶?「還有可能會清醒嗎?」若是哪天她想起來也是一件麻煩事,看來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了。

「那這個我可就說不準了,說不定她明天就突然想起來了,也有可能這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呢?」還真不愧是Sariel的前首領,還有第一次有人能從那四個怪物中手下打成那樣還能活的。

「我知道了,你今天來不是就為了告訴我這件事吧?」

「當然不是,主子有事找你。」提及那個主子,男子的表情也是變得異常恭敬。

「我知道了。」

這邊面具女人擔心的問題也正是楚軒他們所擔心的問題,醫院走廊中的拐角處,楚軒正一臉愁容的思考著。

「到現在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嗎?」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連逍遙幫和楚家合力追查都沒有消息?

「屬下無能,沒有找出。」雷說著有些愧疚的低下頭,真是太丟人了還是第一次連找人都找不到。

「這件事也難怪,我們在名他在暗,而且他的目標擺明了就是凌沫兒,現在具體的只有凌沫兒會清楚是什麼人所為,但是偏偏她現在又失去了記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一定還會再來的,只要我們多加防範,我想一定可以抓住他的。」楚宵也是很納悶這會是什麼人對凌沫兒有著如此的深仇大恨。「嗯,現在也只有這樣了。」比起那件事,自己倒是真的想讓她一輩子都記不起來,「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沫兒也不知道在玩什麼?不管怎麼樣,這母子心情是斷不了的,這沫兒從第一眼見到孩子就抱著孩子不肯放手。哎,什麼時候她能那樣對自己就好了。

「嗯…。」主子還真是有一件事,只是你確定要我現在就說出來嗎?雷看了看一邊的楚宵,楚宵是何等聰明之人,自然明白,拍了拍楚軒的肩膀說道︰「公司還有事等著我處理,中午我過來接棋兒。」

「什麼事說吧?」幫中這段時間的事務都是由老大處理的,也沒什麼值得隱瞞的。

「傅雪小姐這段時間很不對勁,情緒很不穩定,在醫院中一直都沒有出院。」這種事自己本不想說的,可是實在架不住風的苦苦哀求。說到底還是情字傷人啊!

楚軒皺眉沉默著,沫兒自己剛剛失去了一次,自己真的不想留下這個未知的隱患,要是有一天沫兒知道了會怎麼樣?可是雪兒…。終究嘆了口氣,「你先好好的照顧她,我有時間就過去看看她。」楚軒說著轉身往回走,這段時間不行,沫兒的傷還沒有好,等沫兒好些再去看看雪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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