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禽上了床,就跟上了戰場似的,爭分奪秒勇猛往前沖。
月兌衣解帶扒光光,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兒。
狹路阻攔勇往直前,更是只爭朝夕!
來不及做前戲,辛博唯便已經撞了進去,粗喘著,沖擊著,顫栗著,哆嗦著……
床聲,吟唱聲,吱嘎吱嘎,哼哧哼哧…妞…
葉菁氣喘咻咻地哼唧︰「老……公……輕一點……床……床要塌了……」
正在狀態中的人哪里還能顧得上騰出精力考慮這個,辛博唯狠著勁兒又撞了一下,麻癢得脊梁骨都抻直了,嘶兒,真特麼爽!
可是床的聲音確實有點過大,嘩嘩啦啦,仿佛下一秒就會散成一堆木頭片兒澄。
「不行啊……老公……」
葉菁提了一口氣兒,也不敢向之前那樣使勁兒往上頂了。
辛家如今人口眾多,樓下每個房間幾乎都住了人。
今晚孩子哭鬧沒女乃喝,動靜就已經夠大了,要是再折騰得狠些,辛博唯臉皮厚沒什麼,葉菁明天可怎麼見人呀!
其實小倆口小別重逢,家里誰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兒?就連那個每天晚上幫葉菁擠女乃消毒的周護士今晚也識趣地沒進房間來。
可這事兒就是這麼讓人無奈,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一碼兒,假如說穿了,那可就都尷尬啦。
所以嘛,床可千萬不能折騰塌。
葉菁緊緊抓著辛博唯粗壯有力的膀子,胸前那兩嘟嚕隨著他的撞擊鼓鼓涌涌晃悠著,白花花軟綿綿,頂上兩顆腫腫的紅櫻桃,別提多刺激視覺了!
金剛鑽一進一出,桃花窟一翕一張,那種滋味兒實在太讓人顫栗,食色性也,這種事情實在堪稱人間極樂!
葉菁酥麻著嬌喘著,腳掌繃得緊緊的,手指頭使勁兒抓,恨不得兩個人就這麼永遠嵌在一起,骨血相融永不分離。
可是,床板的嘩嘩聲真的好讓她分心……
什麼破家具嘛,關鍵時刻不中用,太不給勁了吧……
這事兒要是不解決好,待會兒攀登高峰時,效果可是會打折扣滴!
水潤潤的唇瓣兒微微張開,紅潤而干渴,一聲聲呢喃著,看得老公一陣心疼,連忙俯一口噙住,用他的唾液柔柔地為她潤唇。
舌尖一下下舌忝著她的唇兒,啞著嗓音喊她︰「小東西,老子要你!」
話音未落,配套動作立刻跟上!
拉開架勢一上一下,限量升級版軍用俯臥撐!
撲,撲,撲……那是蘿卜在泥水坑里出出進進的聲音,農夫仿佛沒想好到底要怎麼安放這顆蘿卜才算合適,插進去又拔出來,反反復復地尋找著最適合的那個點。
「嗯……啊……老公……」葉菁呢喃著哼唧著,臉上身上泛著緋紅,肌膚就跟描了淡粉的精細白瓷一般,誘人得一塌糊涂!
「小東西……老子弄死你!」男人一聲悶哼,加足馬力使勁兒往前撞,狹窄的擠壓得他快要死掉了,老子要死,也要死在這小東西身上!
嘩,嘩,嘩嘩嘩!床板劇烈叫囂著。
辛博唯氣哼哼地罵︰「這什麼破床,怎麼比駐地的硬板床還不經折騰!」
葉菁冷汗涔涔……「就你那勁頭,鐵打的床要不了兩個月也得被折騰散架!」
被褥滾了一地,燈光曖昧,滿室凌亂,床板晃悠得實在令人揪心。
這回葉菁真不敢再湊合了,使勁兒摁住辛博唯的腰,把他牢牢卡在她里面,哼哼唧唧地望著他撒嬌︰「老公,人家要到地上……」
辛博唯眸子一顫,哼哧一聲︰「小妖精,老子給你!」
到地上當然不是要到地板上,葉菁這話,只有辛博唯听得懂。
當即攬住媳婦兒的腰,呼哧一下抱進懷里,然後穩穩站起來下了床。
可別小看這一連串動作——假如一個環節沒餃接好,家伙什兒掉出來,那可就是大大的失敗!
不過葉菁可不擔心,這套動作經歷多次試驗,夫妻倆早就練得無比嫻熟,做起來那叫一個游刃有余!
懸掛在辛博唯身上,雙腿纏繞住他的腰,兩條胳膊攀在他脖子上。
那兩只強健有力的大巴掌托著她的,一下一下往上推,那根堅硬的物什兒牢牢嵌在狹窄幽深的柔軟褶皺中,一下一下拼命往里頂,有多少魂魄簡直都要被它鑽散盡了!
最重要的是,這一上一下間,葉菁紅潤的**也跟著上下晃悠,撲撲地拍打著辛博唯的下巴,辛博唯低頭,張開嘴去逮,逮住了就狠狠地吮一口。
兩只櫻桃又紅又腫,泛著濕漉漉的水光,硬乍乍傲然挺立,葉菁一陣無奈——這男人怎麼比他兒子還頑劣,那麼喜歡把她弄腫!
腫了,透著一絲兒微微的痛,可是下面卻又一陣近似一陣的麻酥,痛並快樂著,兩種原本相悖的感覺融合到一起,竟然是這般極致的舒爽!
「嗷……啊……」她身子一緊,完全顫栗得說不出話來……
「寶貝……小妖精……老子戳死你!」男人一聲低吼,咬牙切齒拼盡全身力氣勇猛沖刺!
那小小的洞,使勁兒地擠壓著他吞噬著他,狠命地吸,那麼巨大的壓力,他怎能不繳械!
滾燙的液體噴灑而出,積攢許久的存貨傾倉泄盡,兩個人書雙雙癱軟到沙發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兒,濕漉漉滑膩膩一片,潰不成軍……
氣息逐漸平緩,兩個人終于從雲端返回人間,緊緊依偎在一起,肌膚相貼,熱血沸騰過後的溫馨甜蜜,滋味兒美得簡直沒法兒形容。
葉菁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手指撫摩辛博唯的眉,眼,鼻子,下巴。
她家老鷹這張臉實在太英挺帥氣,整天這麼放出去海闊天空的任憑飛翔,不知道平白晃花了多少寂寞空閨少女少婦們賊亮賊亮的眼!
晃就晃吧,讓她們白白艷羨去!
這男人打了標簽兒的——葉菁私有物,其他雌性自覺勿進,否則後果一定會很嚴重!
葉菁頓時覺得自己好壞,這麼好的男人被她獨自佔領了,導致多少少女的美夢破裂,無數個夜晚,有多少女人因為辛博唯結婚而傷心失眠?
造孽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辛博唯這張俊若天神一般的臉,以及健碩威武的海拔,還有縈繞周身的那股天然貴冑之氣,注定了走到哪里都是焦點。
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敢說她不愛?
可惜啊,愛了也白愛,這是她葉菁的男人,抱著她摁著她啃著她,跟她睡跟她生孩子跟她過日子,高興了抱起來掄圈兒,不高興時就地摁倒抽,有多少真性情都被她葉菁給激發挖掘出來了!
這個天神般的男人,唯有遇到她葉菁,才百般無奈地生出一身煙火味兒,成為一個溫柔體貼的老公和孩子父親。
葉菁心里各種甜蜜泛濫著,伸手去揪辛博唯的胡茬,軟膩膩地撒嬌︰「干嘛不剃胡子,硬硬的,剛才人家都被你扎痛了……」
「不痛你能癢?不硬你能爽?」軍官大人白她一眼,嘎 兒脆地撂下一句話︰「男人,就是得這麼硬!」
小板寸要硬,胡茬兒要硬,腰板子得硬,一身鐵骨錚錚的硬,說話擲地有聲必須硬,胯間的兄弟更得要梆梆硬!
從頭硬到腳,從里硬到外,從上硬到下,那才算是真男人!
否則,拿什麼去鎮.壓懷里的小妖精?
別以為誰都像法海一樣,自己硬不起來,于是乎,只好搬了雷峰塔來鎮.壓白娘娘,尼瑪多費勁!
葉菁撲哧笑了,「壞東西!又不是要拿你砸核桃,那麼硬干什麼?」
「干你!」
軍人的回答,向來干脆利落!
葉菁一陣風中凌亂……蒼天在上,跟這男人比嘴皮子,遲早得閃了舌頭!
辛博唯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地捏住葉菁一粒小櫻桃,柔柔軟軟地捻著,沙沙地笑,「小東西,老子沒跟你說過嗎,軍人的媳婦兒貪官的錢、和尚的兄弟調研員,這些並稱為四大閑,老子要是硬不起來,你可就真得給四大閑支桌子腿兒了,那你能還能高興得起來?」
我勒個去!這貨,越說越沒邊!
葉菁冷汗涔涔爬起來,笑眯眯把剛吐完、顯得沒精打采的那兄弟撥拉一下,一臉蔑視,「那你現在硬一個給我看看,否則我就不當軍人媳婦兒了!」
辛博唯忽地一下站起來,一把抱住葉菁,站在沙發邊兒,拿著兄弟就往那濕漉漉一片狼藉的洞口蹭。
咬牙切齒地說︰「小東西你敢看不起老子,老子今天不把你這無底洞戳出個窟窿,老子也不當軍人啦!」
撲哧……葉菁笑得渾身癱軟,顫著嗓子求饒︰「首長大人饒命,奴家知錯啦,你硬你硬你硬硬硬,石頭磚塊兒都沒你硬!這樣行了吧?別鬧啦,啊…啊……」
話音未落,化為顫酥酥兩聲哼唧。
首長大人為了證實自己隨時都可以硬,果然**地戳了進來!
「啊……嗯……」
撲,撲,撲撲撲!
顫盈盈的嬌吟,***羞人的撞擊聲,剛剛平息了戰火的房間,頓時又是一陣激烈奮戰!
還就不信了,老子一身錚錚鐵骨,能搞不定一個小丫頭!
想硬就硬隨時硬,老子的實力無人能比!
小東西,不弄死你,你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一波又一波的攀上巔峰,電閃雷鳴般急促瘋狂的快感簡直要把兩個人刺激得死掉!
那一夜,不知道運動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往雲端飆升了多少次,總之,最後雙雙疲軟無骨癱倒在床上時,差不多都快天亮了。
葉菁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暈死過去的,感覺身體還沒沾到床邊兒呢,眼皮就已經迫不及待合上,呼呼睡去。
第二天,不用說當然又是注定了的醒不來。
不過這個定律僅限葉菁,經歷多年嚴苛訓練的辛博唯,無論幾點睡的覺,到了凌晨五點半,必然準時醒來。
這下可慘啦,既然起床了,就老老實實當女乃爸吧……誰要昨晚把孩子媽折騰那麼狠,導致現在孩子沒人管,嗚嗚……
小狼崽子一會兒要喝女乃,一會兒要撒尿,一會兒要拉屎,一會兒又揮舞著兩條女乃生生的胖胳膊往窗外指,理直氣壯表示吃飽喝足就不要在室內悶著啦,該出去曬曬太陽散散步了!
扛槍打仗辛博唯不在話下,扳倒葉菁把她折騰得渾身散架更是輕而易舉。
可唯獨抱兒子這活兒卻把辛博唯難倒了,小狼崽子隨心所欲毫無紀律,想要什麼就是什麼,達不成心願咧嘴就哭。
但凡這位小爺嘹亮的哭聲一響起,迅疾便有一群人圍上來指責辛博唯。
打不得罵不得又听不明白道理,嬰兒這種生物真特麼奇怪,語言不通交流不暢,指東不能往西,隨心所欲紀律散漫,不能得逞就嘴巴一咧哇哇哇往出使殺手 。
簡而言之一句話,這玩意兒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老爹的!
想他地獄戰鷹威風凜凜一身傲氣,現如今卻被一個小嬰兒折磨得威風徹底掃地,各種光輝形象都已經化為昨日回憶!
小狼崽子,還哭……到底想要那樣嘛?
你爹不就搶了你一口女乃水兒嗎,至于這樣千萬倍地往回報復?
不帶這麼坑爹的啊……爹真想找個沙窩子把腦袋扎進去扮鴕鳥!
蒼天啊,既生博唯何生長征?
真是一物降一物,要人命不眨眼他娘個熊!
看來以後得把培養多年的生物鐘稍微改一改了,大不了老子這張臉皮不要啦,跟著葉菁學,撒潑耍賴捂在被窩里裝死,太陽再怎麼曬,她就是不起床!
傳說中的那什麼「起床困難戶」,都是一群幸福的、缺乏社會責任心的階級敵人啊啊啊!
傳說中威風凜凜的一代兵王地獄戰鷹,有史以來頭一回被逼得各種心酸悲愴齊齊涌上胸口,華麗麗慘烈戰敗在一名六個月大的嬰兒身上。
這熊孩子六個月長本事了,他他他,他還認生!
除了自個兒親爹娘以及女乃女乃之外,別個誰都不讓抱,生人勿進。
其實這毛病也不能怪別人,基本上都是武苓心給慣出來的。
說什麼孩子還是自己帶比較好,誰帶就隨誰性子,要是葉菁想讓孩子長大後言談舉止神似辛家某個警衛員或護士,隨便!
女乃粉和水也得自己給孩子弄,唯恐護士弄的涼了燙了沒個準度。這婆婆性情溫和慈愛有加,樣樣都好,唯獨在帶孩子這件事情上和葉菁的想法無法統一。
葉菁不止一次苦巴巴地皺巴著腮幫子嘀咕︰「媽 ,這樣下去,倆孩子長大了還不得變成無法無天的小霸王!」
武苓心眉毛一橫,立刻把孩子奪過來抱在胸前,小心翼翼護著,唯恐孩兒他娘下一秒會對孩兒下毒手一般,苦口婆心一陣教導︰「菁菁啊,做媽媽的能有機會親自帶大自己的孩子,是多麼幸福的事情,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後你就明白啦!」
葉菁梗著脖子還欲爭辯,武苓心語氣立刻嚴肅起來︰「要說小霸王,就你和博唯那脾氣,誰能霸過你們倆?家人嫌棄你們了嗎,沒有吧?所以嘛,以後對孩子要多一點耐心和愛心,以你之愛鑄他至善,孩子絕對不會長成小霸王!」
葉菁撓撓腦門兒沒說話,心里暗暗嘀咕︰「切,辛東來現在是改了,沒改之前誰敢說他不是小霸王!」
從辛東來身上,葉菁充分認定武苓心的教育理念其實並不怎麼十分正確,唯恐按照她的設計路線把孩子教育毀了,趕明兒倆娃一起長大,保不準辛家從此一並撅起兩位活閻王。
可是又不得不每天听從武苓心的育兒經,誰要人家是婆婆呢!
再說了,自己懷胎十月、痛得死去活來、躺在產床上把辛博唯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N遍才生下來的親兒子,粉撲撲女敕生生女乃呼呼的小肉肉,她抱在懷里就是再累也不嫌,還真有幾分不樂意把這份親子幸福轉交給別人呢!
于是乎,抱孩子喂女乃換衣服哄睡覺,除了處理粑粑之外,其他事情葉菁心甘情願全面一手包攬。
人嘛,總是有這麼幾分賤脾性,痛不得又不願舍,痛並快樂著,真特麼病態!
辛博唯抱著孩子滿花園亂躥轉悠,一刻也不敢停,小狼崽子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勁頭十足,老爹剛想停下換個手,小狼崽子嘴巴抖一抖,立刻作勢要爆發,嚇得老爹連忙攬進懷里,滿心憤恨繼續轉悠!
巴巴兒盼到十點多,看到葉菁尋找到花園里的那一刻,辛博唯激動得險些沒把辛長征扔到空中拋三拋!
大步流星沖到葉菁面前,一秒也不願意耽擱,立刻把孩子塞進他娘懷里,長吁一口氣,終于一身輕松通體舒泰!
抹著額角的冷汗感慨著︰「這小狼崽子是什麼星座啊,怎麼這麼難纏,老子怎麼也把他喂不熟!」
葉菁警惕地皺皺眉頭,抱著小長征退後一步,「就你這年齡了,還研究星座!你拿什麼喂他?」
辛博唯瞅瞅不遠處剛剛巡邏經過的兩名警衛員,壓低嗓門兒神神秘秘地說︰「剛抱到花園里,他鬧著要回去,好像是餓了,老子心里頭那個火啊——這不是明擺著耍老子嘛!于是老子決定堅決跟這小狼崽子對抗到底,用手指頭從衣服里面頂著讓他吃,誰知道這小狼崽子狡猾得很,一口就嘗出來不是女乃,哇啦哇啦哭個沒完,把老子給折騰的啊……唉!」
我勒個去!哪里有這樣當老子的啊……
葉菁笑得肩膀使勁打顫兒,險些沒把長征嚇哭,連忙掀起衣服把女乃嘴兒塞進長征嘴里,讓他含著使勁兒吮,一陣咕咚咕咚的吞咽聲響起,總算成功壓制住一場暴力虐嬰事件,勉強天下太平。
辛博唯酸巴巴瞅著長征那張貪婪的小嘴兒,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實在難以抑制心底忿忿,大巴掌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粉女敕女敕的小上象征性擰了一把,「小狼崽子,那是我媳婦兒的東西,叫你吃!」
喝的正香的小長征,本來昨兒晚上沒跟媽媽睡,心里就委屈著呢,今天早上起來後又一直沒喝到母乳,那些壞人們都拿女乃粉來敷衍他!
現在人家好不容易見了親媽,扎進懷里叼住心愛的女乃嘴嘴,才喝到半飽,屁屁上忽然挨這麼一下,天大的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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