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獵權 正文 第一章

作者 ︰ 烽霜

貴族是什麼?

艾維斯首先就剔除掉了他所生活時代那里開名車穿名牌的炫富者。

真正的貴族眼里,那些人就算把自己打扮得儀表光鮮無比也不會是貴族,相反的,那些人購買商家利用他們的炫耀、攀比心理去兜售的昂貴奢侈品越多也是與真正的貴族行列漸行漸遠。

沐猴而冠就是這個意思,那些炫富者不會成為真正的貴族,反而還會不自覺間把他們變成他們自己最怕別人提起的一個詞,暴發戶。

不過貴族很少,所以大多數時候,暴發戶們會被人盲目地當做真正的貴族來看待。

小說里,有作者為強調貴族的優雅往往采用這樣一個說法︰即便是一個落魄的爵士也要比一個暴發戶來的優雅。

艾維斯對此深表認同。身處的環境不同,生長的環境不同,人自然也就不同,把一個貴族跟一個暴發戶並列在一起,高下立判。

為證明貴族的高雅和淵源,有些小說往往又強調貴族是有三代培養出來的。這點,艾維斯就很不認同,貴族不是培養出來的,而是虐出來,而且是前兩代積累資本,第三代瘋狂虐待。

結論得出,貴族盛產的不是瘋子就是天才。

艾維斯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壓力很大,他來到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地獄嗎?

育嬰室,富麗堂皇的深色格調房間足足有五十多平方米。

窗口旁收攏的植物印花淡色窗紗前,陽光透過窗戶投到一張雅致的嬰兒搖床旁,然而兩個黑影重疊在一起籠罩住嬰兒搖床里的小嬰孩,陽光被擋在兩人身後。

女人,姿色非常不錯,一雙烈火紅唇輕咬著,豐碩的乳峰從衣衫里跳出來,在艾維斯面前甩來甩去。而這位紅發的尤物閉著眼眸,兩手抓住嬰兒床的扶欄正承受著背後一個英俊男人的沖擊。英俊的男人有著一頭栗發,臉色微白,年紀大概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穿著打扮非常華麗,如果艾維斯沒看錯,他對襟大衣紐扣是用細碎紅寶石綴飾的。

年輕人一邊婬笑著一邊滔滔不絕地說些什麼。艾維斯听不懂,但他知道那些啪啪啪作響的響聲意味著什麼,再看到那個女人滿臉暢快卻又不能喊出聲的樣子。

一腦袋黑線的艾維斯只想罵一句,,這到底怎麼回事!?

艾維斯很納悶,然而這僅僅只是一連串不堪入目戲碼的開始。

栗發年輕人是育嬰室的常客,但跟他一起來的人卻不固定。有把黑發盤在腦後的年輕貴婦,也有一名喜歡把羽毛插在發飾旁的可愛女孩。同樣,紅發漂亮女郎也經常來,只是栗發年輕人不是她的唯一姘頭,另一個有著淡棕色頭發的年輕魁梧男子曾跟栗發男一起出現,3個人在育嬰室里進行過一次盤腸大戰。不過那名尤物的情夫似乎並不止兩個,她偶爾還會帶著一個一本正經的較為年長的男人來到房間里面。

紅發女跟栗發男是經常出現的一對,栗發男有另外的男人,紅發女有另外的女人,可艾維斯經常听到門外會傳來另一個男聲。

如果不是有一個打扮非常像女僕的豐滿女乃媽會定點定時出現給他喂女乃,艾維斯恐怕還要為手頭上所掌控的情況所迷惑,以為自己身處妓院。栗發男是嫖客,紅發女郎是母親,是高級妓女,老子就門外那個不露面的悲劇。所以,栗發男會經常來這里,紅發尤物也會經常跟其他男人,而門邊會有一個男人不露面只傳話。這個論點非常符合邏輯,不過除了喂女乃女僕的這個破綻,還有一個,那就是來往育嬰室的人打扮穿著都非常華貴。

有床不去,干什麼非要來到育嬰室偷情?

艾維斯過去在華爾街上班.籠統的說,他是那群被罵做美國蛀蟲中的一只,簡單地說,紐約證中心是他的上班地點,詳細地說就是分析數據是他的本行。

胡思亂想之下,艾維斯抓到了要點,然後他感覺很悲哀。

門邊那個男人可能是他老子,紅發尤物可能是他老媽,兩人都是貴族,但是栗發男是等級更高的貴族。所以…紅發尤物才會有著價值不菲的打扮,有超過一個男人,而栗發男也會帶著其他人來到這里玩3-4P。

這里女人留給艾維斯的印象非常不好,不過栗發男留給艾維斯的印象更加不好,他不止一次想還把抓著那些女人的乳峰想要硬塞到艾維斯的嘴里,有幾次更夸張,栗發男抱著紅發女郎,兩人一前一後地跪在搖床上的扶欄上,而艾維斯就在兩人的胯下。

艾維斯被惡心的貴族惡心到了,就是當成看A-V,都不能忍得下這一口氣。他不是沒有試圖用哭聲去趕走這些狗男女,不過他哭得越大聲,那栗發男就越得意。

育嬰室的隔聲效果太好了。

艾維斯記住了那個栗發男的臉。

仿佛一個世紀般漫長,其實才短短2個星期過去,艾維斯終于守得雲開見月明,那些個狗男女終于不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更具韻味的美婦和一個眼神非常憂郁的沮喪男人,以及男人懷抱里的小女孩。

非常有氣質的美婦像那幾個蕩婦一樣把棕紅色的秀發用發飾束起來,高高地盤在腦後,不管她怎麼變換發型,額前的劉海總往左邊撥去。

起初,艾維斯還以為是男人嗜好熟女,跟個年長的美婦結婚。但過了一段時間,艾維斯發現那滿臉抑郁的男人總是讓旁邊抱著孩子的美婦說教。而那個小女孩,艾維斯在了解了這個世界的語言之後才知道她是他年長四歲半的姐姐。

艾維斯這個名字也是艾維斯從她那里撿過來的。

美婦是他們祖父二十多年前娶的妻子,是兩人的祖母,而男子,那個整天望著人物肖像畫發呆的憂郁者是艾維斯在這個世界的父親,他整天面對的肖像畫是一名金發尤物,不過已經去世,是難產而死。姐姐繼承了她的秀發,艾維斯上輩子是黃種人,這輩子依舊跟金發無緣。不過他倒是和金發小**有著一模一樣的灰色瞳孔。

到了一歲那年,艾維斯跟著金發小**一起睡到了他們祖母的床鋪上。金發小**一開始非常抗拒艾維斯的到來。過了一段時間,她才似乎適應了艾維斯的存在,不爭搶祖母的懷抱。等艾維斯能學習走路的第二歲,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教艾維斯走路,跟著艾維斯到處亂爬。雖然艾維斯總是很厭煩地把她推開,但這只金發小**總是不厭其煩地粘在艾維斯身邊,當然,她偶爾也會在兩人母親肖像畫下面發呆。

那個名義上的父親,在艾維斯6歲,也就是把用本地語言融混貫通的那年去世。

在那個男人下葬的那天,浩浩蕩蕩的車隊從遠方來到家中。穿著漆黑禮服的貴族們匯成一道洪流從鐵欄敞開的大門內涌入莊園里面。

竊竊私語充斥著行宮的每一個角落。

艾維斯看到一些熟人,那個栗發年輕人幾年不見,還是那副油腔滑調的樣子。紅發的尤物儀態端莊地跟在一個小山羊胡子大叔後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是一位多麼高貴的貴婦,另外兩個女人也讓艾維斯在人群中找到了。

看著他們同其他貴族庭徑分明地站在自己這一邊,艾維斯才知道原來他們是親戚。距離棺材更近的地方是他的祖母,喪夫寡婦旁邊挨一名雙眸通紅的小蘿莉。艾維斯的姐姐,芬德麗妮,恐怕在場幾千人里面就她最傷心了。艾維斯,他沒感覺,對于那個經常不見人影的憂郁大叔,兩人的關系甚至不如那只整天折騰他的姐姐,雖說艾維斯有點心煩這個姐姐就是了。

但比起傷心,艾維斯更擔心。

芬德麗妮就是他所要擔心的根源。要知道,他一來弄死她媽媽,害那女人難產而死。沒過幾年,她父親就跟著離開了,很難說這個小女孩長大了不會把失去父母雙親的怨氣撒到他身上。

反倒是艾維斯一直掛念在心里的栗發男此時此刻變得無足輕重了。艾維斯看到那家伙躲藏在家族親戚群里偏後的地方,再想到他出生那幾天的異常。艾維斯確定栗發男在家族的根本就是小貨色。他母親難產而死那段日子,家中要員都在忙著辦理喪事,所以這沒人注意的雜碎才能偷偷地溜進他的育嬰室。

艾維斯要是有了權力,掐死這個雜碎簡直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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