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易寒的寢宮。
一進門,就看見陳管事焦急火燎的站在大廳中央。
水易寒故意使勁踩了兩下地板。
聞聲,陳管事整個人猛地顫了一下,立即回道︰「爺,您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還早?」水易寒隨手模起盤子里的隻果咬了一口,「切!真是太無趣了,只是抽不開身,不然我早就回來了。」
陳管事好像有心事一般,惶恐的回道︰「是、是……」
水易寒狠狠的咬了口隻果問道︰「對了,我要的人綁回來了沒有!」
對此,陳管事欲言又止,「綁、綁是綁回來了,只是……」
見狀,水易寒不耐煩的皺起眉頭,「你嗦什麼,我問你人呢!」
他的聲音很大,話中帶有幾絲怒氣。
陳管事不敢言語,只是朝屋內望了一眼。
水易寒順勢瞟了一下屋內,接而大步朝里面走去。
一進屋,看見一個身穿粉色綢緞的女子被綁在軟榻上。口中塞著絲條,身體雖是在掙扎,卻喊不出半點聲音。
平穩的腳步聲打破了屋內的沉寂,女子聞聲望去。看到慢慢走想自己的水易寒,雙眸中露出無限的驚恐。
水易寒站在軟榻旁,低頭打量著女子。
被綁的女子身體不停的往後退。
水易寒彎下腰,將臉湊到女子面前嬉笑道︰「怕什麼?連我都不認識啦?沒去和你那想好的見面,是不是有些恨我啊!」
女子嘴巴被堵著,也不知道在吱吱唔唔的說些什麼,只是將頭一個勁的搖晃。
她這一搖頭,瞬時讓水易寒想起了司徒月。
猛然一震心煩,伸手拽下女子口中的絲綢。
「啊……放開我!」女子本能性的大叫,接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水易寒朝女子望了一眼,頓時一震窩火,「怎麼是你?」
這個被綁在軟榻上的女子,竟是柳鳳嬌。
本來水易寒派去的五個黑衣人是去廂房抓柳依依的。可是踫巧柳依依不在,這柳鳳嬌拿著一只蠍子去了廂房。
其實,這柳鳳嬌是想在柳依依的床上放一只蠍子想嚇嚇她。沒想到,還沒下手,就被這五個黑衣人給綁了。
水易寒猛地直起身子,狠狠的一甩衣袖,朝侯在外面的陳管事吼道︰「陳管事,你給我進來!」
听到喊聲,陳管事立即跑進來。
水易寒手臂一揚,指著榻上的柳鳳嬌吼道︰「這就是我你們給我綁的人?」
「爺!您請息怒!只是踫上一點差錯,我已經命他們重新去綁去了。」陳管事低著頭,不敢看水易寒的臉色。
「一群廢物!」水易寒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回眸望向榻上的人兒。
本來這柳鳳嬌就是個傾國傾城的人兒,再加上那受驚的表情,任誰看了都會有些憐憫。
只是,水易寒在柳耀宗的壽宴上早已領略她的傲慢與無禮。眼下,他對這柳鳳嬌的印象可謂是糟透了。
由此,柳鳳嬌越是嬌弱,越會引起水易寒的厭惡。
柳鳳嬌媚眼瑩瑩的望著水易寒,低聲問道︰「你是誰?」
水易寒冷冷的回道︰「我的身份豈是你隨便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