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來橫禍︰狼君,請放手! 再遇水易寒

作者 ︰ 愛寬寬L

「沒有,剛剛只是太過高興,才會有些失儀……」柳依依低首,不敢看他的臉色。

「好吧!」花明軒握住她的手,「你以前在宮外是不是也像現在這般無拘無束,本王很喜歡你現在的這個樣子。」

手被他緊緊地握著,有些拘謹,她想抽回卻被他連人攬在懷里。她仰頭看著他,「我們出來這麼久,也不知道宇兒醒了沒有!!不然我們先回去看看!」zVXC。

「娘!我們趕緊走吧,我們走了這麼久,爹會著急的!」宇兒瞧見水易寒含情脈脈的望著柳依依,便將口中的「二叔」喚作了「娘」!

林鈺海用手敲了兩下桌面,道︰「今天這酒樓我包了!錢你收回去,茶水算我請客!」

水易寒聳聳肩,「我是西涼人,當然要在西涼啦!」

司徒月回眸瞧了眼林鈺海,他低頭酌酒,不做理睬。司徒月冷笑,拉著水易寒的手坐在一旁的桌子上。

「沒有、沒有!這個真沒有……」他這一說,柳依依這臉變得更紅了。她將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不敢看他的臉色。

一听要買好吃的,宇兒兩眼發光的問道︰「我們今日不回宮嗎?」

「嗚嗚……」宇兒放下碗,跑著柳依依的腿哭了起來。

司徒月撇了下小二,然後站起身子,走到林鈺海身邊,拿出一錠黃金,隨著一記掌風輕輕的落在林鈺海的酒桌旁。

就在柳依依繼續回望的時候,她手中的荷包突然被一個男子拽去。

花明軒低頭又給宇兒盛了一大碗的粥,「小孩子哪來那麼話,趕緊吃飯吧!」

司徒月大步跟上,冷喝道︰「水易寒,別告訴我你是灘扶不上牆的爛泥!」

司徒月趕緊追上,「一個荷包而已,丟了就丟了,你去哪找?」

司徒月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放在桌前,「小女子自知鏢頭不缺錢財,這是都涼大營的虎符令牌,事成之後,所有將領都將听從鏢頭的差遣。請鏢頭不要推辭!」

水易寒尷尬一笑,「到了我的手里,就是我的!你怎麼會在西涼,花子墨呢?」

宇兒又道︰「是被哪個蟲子咬的呀!竟然咬了那麼大塊。下次要是被我踫到,我非將它一腳踩死!」

「依依……」水易寒吃驚的道。

「依依,我在那里等了你好久,都不見你過來,原來是踫見熟人啦!」花明軒一臉笑意的走到柳依依跟前,手臂輕輕的搭在柳依依肩旁,這細小的動作卻灼傷了水易寒的眼球。

司徒月回眸瞪了他一眼,「沒有萬一,我說他是,他就是。三日之內,你給我好好的待在皇城,等著做你的太子吧!」

「公子,這個荷包可是我的!」

水易寒隨意的說出這句話,誰知這司徒月竟停下腳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司徒月站起身子,走到林鈺海跟前︰「小女子有要事求鏢頭一助,事成之後,定然不會虧待鏢頭!」

柳依依微微一笑,「這個荷包怎麼會是你的?」

語畢,他的唇慢慢的襲上她的脖頸,深吻起來。

「不行,這荷包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必須找到!」他們二人朝原路往回走。

司徒月一臉認真的道︰「江湖傳言,這世上還沒有莊主做不到的事,所以請您不要推辭!」

走出這醉仙樓,水易寒糾結的問道︰「這事還沒辦成呢,你就把東西給他了,你就不怕他框你!」

「娘?」水易寒一副吃驚的模樣,「沒想到這花子墨竟然有這麼個乖兒子,艷福不淺吶!只可惜,委屈你給他做小了!」

司徒月瞧了下水易寒,又看看柳依依,當她看到柳依依那張面容的時候,她整個人愣了一下。

柳依依看到荷包,愣了一下,這不是自己繡的嗎?那日她在客棧昏迷的時候,是花子墨守在她的身旁,她醒來的時候,自己的荷包就不見了。難道這花子墨就在附近?

這個標志可不容小視,那可是「狼頭鏢局」的會徽。江湖上傳言「狼頭鏢局」富可敵國,是專門行于暗殺的一個組織。為了擴大地方勢力,狼頭鏢局在中原地區建造了無數的商鋪,客棧,酒館。一則為了賺錢,二則為了鏢局的人有個安身之處。

「我說你為什麼總是要我當太子,我根本就不是這塊料!」

又往前走了幾百米,水易寒一撈自己的錢袋,發現腰間的荷包不見了,那是他在柳依依昏迷的時候從她身上「偷」來的,他一直拿著很要緊。于是,他停下腳步往回走。

林鈺海低首,瞧了眼桌上的黃金,上面印著皇家專屬的標志,顯然這一男一女的身份非凡。

司徒月陰著臉,道︰「事到如今,該做的我都到做了,你想反悔都不成。現在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你必須給我爭!」

宇兒抱著一碗粥,眼楮直盯著柳依依的脖子,看了許久,問道︰「你的脖子是被蟲子咬了嗎?」

水易寒懶懶的翻了下白眼,不做聲音。

「我都吃了一碗了!再吃我就成皮球了!」宇兒抱著碗不滿的看著花明軒。

林鈺海回過思緒,道︰「姑娘既然有這個能力,調得都涼大營,還有什麼事需要我這個小小的莊主來辦!」

醉仙樓的小二瞧見他們走了進來,便急著道︰「二位客官,不好意,今兒個我們的小店被這位公子包了。二位還是請吧!」

「二叔!你在看什麼。這是我撿到的,送給我吧!」宇兒踮起腳尖,乞求道。

她曾經在水易寒的寢宮看到的那副畫像,難道是這個女子的畫像。不然,為何水易寒看她的眼神,跟那日看畫像的眼神竟如此相像。

這玉龍山莊的莊主,林鈺海得知他們三人今日要到這街市,便將城里最貴的一家酒樓「醉仙樓」給包了下來。酒店大門敞開,他獨自一人坐在里面悠哉的喝著小酒,別有一番風趣。

花明軒陰著臉,「你倒是吃成皮球也好,這樣回宮的時候,我踢你兩腳,你自己便滾回去了,倒也不必坐馬車這麼費勁了。」

司徒月問︰「喂!你怎麼了?」

水易寒雙手疊在胸前,「什麼狗屁道義,萬一他不是狼頭老大怎麼辦!」

世人眼中的「狼頭老大」是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但是誰也想象不到,真正的老大會是這位玉樹臨風的玉面菩薩-----林鈺海。

林鈺海沉思一會兒,「既然這樣,姑娘請說便是!」

司徒月沒有遲疑,將虎符留在桌上,「有勞莊主了!」

說起這「醉仙樓」還要介紹一點,在旁人看來「醉仙樓」不過是個排場奢華的酒館,但是倘若你盯著招牌右下角仔細看,不難發現那小小的「狼頭」標志,只是旁人也沒那閑情去觀察這招牌。

林鈺海將臉一沉,「我說了,你認錯人了!」

柳依依回眸,瞧見跟自己說話的男子竟是水易寒。

林鈺海冷笑,「姑娘是不是有些太看得起在下了。」

柳依依捏捏他的鼻子,「你听話,就帶你到宮外玩一天,可好?」

在一個買泥人的攤前,宇兒撿起一個荷包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很香。他拉拉柳依依的手,「二叔,你看這是什麼東西,好香呢!」

司徒月笑道︰「玉龍山莊的林莊主,江湖上誰人不知您的風采!」

宇兒不敢看他的臉色,將臉轉到一邊。柳依依喂他吃粥,「乖宇兒,你听話,一會兒到街上給你買糖葫蘆吃!」

話落,司徒月拉著水易寒的手離開了。

早上洗臉的時候,柳依依透過水里的倒影看到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塊吻痕。今天早晨穿衣服的時候,她已經將領子拉的很高了,沒想到還是沒有遮住。對此,她干笑兩下,「嗯,被蟲子咬的!」

柳依依很不願意听他這番話,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不及她回話,花明軒便走了過來。

宇兒抱著柳依依的脖子狠狠的親了一口,不再鬧騰,用完早飯,他們三人坐著馬車上了街。劉安和其他護衛暗中保護他們的安全。

「你這麼著急回去,是想跟我洞房嗎?」花明軒憑空冒出一句,弄得柳依依這臉火辣辣的。

「林莊主!既然您包了這家酒館,余下的桌子不知您能否賞面,允我們稍稍一坐!」語畢,也不等林鈺海回話,司徒月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倒起茶慢慢的喝了起來。

「怎麼了?」水易寒不解的問。

「沒有,沒有!」柳依依趕緊解釋道︰「我只是擔心宇兒!」

林鈺海稍稍一愣,放下酒杯,道︰「你認識我!」

「好手法!」水易寒驚嘆道,接著跟司徒月對視一眼,「一定是他!」

花子墨?一听到這三個字,柳依依的臉上露出一副淒楚的笑意,「你怎麼會在這?」

司徒月對其耳語,林鈺海眼楮溢出一絲冷意。語畢,司徒月雙手抱拳,道︰「有勞林莊主了!」

司徒月淡淡的撇了下,又道︰「林莊主伸手果然不凡,不愧是狼頭的老大!」

「我的荷包丟了!」水易寒頭也不回的道。

林鈺海站起身子,「姑娘請將虎符留下,三日之內,在下定然辦的此事!」

「哎!客官,我們這點真的被包了!二位還是請吧!」小二焦急的道。

柳依依拿著荷包站在原地做了一個180度的回轉,沒有看到花子墨。

話落,小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就在林鈺海飲酒獨酌的時候,一個身著紫色玄衣的女子闊步走了進來,身後站著一位瀟灑俊逸的男子。世界就是這麼小,來人正是司徒月和水易寒二人。

「沒有就沒有,你臉紅什麼?」花明軒將臉湊到她跟前,「莫不是你口是心非!」

水易寒雙眸緊緊的凝著花明軒的手臂,當然,水易寒的表情全部被一旁的司徒月盡收在眼底。

翌日清晨,他們圍在桌子前吃早飯。

「好了好了!乖乖不哭,你父皇是逗你玩的!」柳依依將他抱在懷里。

司徒月這才意會到,原來這世間還有一個跟「麗妃」長得如此相像的女子。她冷冷一笑……

看到令牌,林鈺海的眼角閃出一絲異樣的光芒。這都涼大營可是三國易守難攻的最佳位置。倘若他得到了這都涼大營,就可以得到牽制三國的力量。對他來說這塊令牌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兩個纏綿的人兒,慢慢的褪去身上的華衣,螢火蟲宛如的火星一般,慢慢的點綴著一世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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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女子,即便是擁有整個皇城,有些事,我也做不得。但是,若換做莊主您,這些事便輕巧的很!」

「喂!你干嘛這麼認真!」水易寒一臉的壞笑。

他又用手輕推一下黃金的位置,瞧見那錠黃金竟然在桌面上凹下半指深的印記。顯然這個司徒月的內功相當了得,只是這些在林鈺海的眼中只能算皮毛而已。水易寒使勁的往後拽荷包,可是荷包的另一端竟然被柳依依拽的緊緊的,于是又道︰「公子這個荷包是我的!」

听到「狼頭」二字,林鈺海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下一刻,他笑著道︰「姑娘真會說笑,在下怎能和狼頭老大相比,真是折煞我了!」

然說好包。宇兒淚眼惺忪的望著花明軒不敢說話,花明軒瞪了他一下道︰「如今,你到是找了個好靠山!」

花明軒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揚,捏起她的下巴,蠱惑的眼眸帶著無盡的魅力,他將嘴角慢慢的靠到她的耳邊,低語道︰「你沒有,但是本王有!」

語畢,他的手指一彈,將那錠黃金彈到他們的桌面。只听「啪嗒」一聲,黃金從桌面凹下一塊。水易寒抓起那錠黃金,發現桌面竟然出現一個拇指大的窟窿。

語畢,水易寒抬頭瞧見站在自己跟前的人兒竟是柳依依。

司徒月一臉的沉穩,「哼!要干大事的人,就必須敢賭!再說,他還敢壞了這江湖的道義不成!」

水易寒抬眸瞧了下一側的花明軒,道︰「我是依依的朋友,您是?」

「這是我爹!」宇兒插嘴道。

听道宇兒的話,水易寒愣了一下。這個孩子剛剛喚柳依依叫「娘」喚這個男子叫「爹!」,可是這柳依依明明嫁給了花子墨,這其中到底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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