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來橫禍︰狼君,請放手! 男人的事女人別插手

作者 ︰ 愛寬寬L

抬頭發現此人竟是風念塵。

婧蘭低頭,沒有拿他的手帕,只是趴在自己的膝蓋上繼續哭泣。風念塵蹲子,輕輕的為她拭淚。

婧蘭將臉轉到一邊,風念塵手中的帕子趕緊跟上。婧蘭憋屈的看著他,他卻沒心沒肺的笑。

司徒月挑眉,「現在知道我厲害啦!沒有我你什麼事都辦不成!」

「啊?」婧蘭捂住自己的嘴巴,做了一個360度的轉身,「你、你、你在哪?你是人是鬼?」

陳管事趕緊道︰「司徒姑娘您真厲害,五萬兩黃金竟然抵不過咱們這十萬兩白銀,爺,您這會不怪我了吧!」

水易寒有些驚訝,「丫的!買個門客還要花這麼多錢吶!五萬兩,真是肉疼!不過大爺我也不能讓你們把我給小瞧了……月兒,你說我出十萬兩怎麼樣?雖然有些不值,但是這口氣我們可得賺足了。」

南宮雨仰頭瞧了下眾人的神色,「姑娘,你很厲害,是你把我說動了。我就選你這十全九美了……」

花子墨因為自己的輸給了水易寒很窩火,所以臉色很難堪。在經過水易寒身邊的時候,竟沒看他一眼。

風念塵拉起她的手將她從地上拽起,手指捏住她的鼻子,「今天的事,我忘不了。所以以後咱們會經常見面,放心我會到宮里去找你的……」

「是呀!是呀!說不定人家這位公子不看錢吶!」陳管事趕緊圓場。

「那我為什麼還能听到你聲音,難道你真的是……」婧蘭不敢說出那個字。

直到大婚之日,這柳縴縴才知道自己嫁的可是北圖國的皇上吶。這件事可把那個柳鳳嬌給氣壞了。她可是錦州第一美女,竟然放任這麼一個「金龜」從自己眼前溜走,她那個懊悔吶!

楚俊策拍拍柳縴縴的手,示意自己無礙,沒將時放在心上。

水易寒擺擺手,「怎麼著,大爺我花錢,你心疼什麼?」

按照規定,武林大會的頭三甲若是想投奔門主,便留在擂台之上等待個門主的認領。但是想要選誰,那可是選手們自己的事。

司徒月微微一笑,「有我在沒事的!」

風念塵大笑︰「傻瓜,難道你不知道這世間有種內力叫做千里傳音嗎?」

婧蘭愣愣的站在原地,腦海里不停的瞎想,頃刻她低語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婧蘭有些生氣,推開他的手,吼道︰「你才腦子壞掉了呢!難道你沒听說過千里傳音嗎?」

不及司徒月回話,一旁的陳管事趕緊插嘴道︰「爺!使不得?」

「你走!我不需要你可憐我……」婧蘭生氣的道。

雅座之上,所有人都在靜等。

「哦……」婧蘭滿面歡喜,這種隔空談話的游戲好好玩吶!

「哇!好神奇,我長這麼大可是第一次听說哎。這麼一來,我在皇宮不就可以隨時和你聊天啦!」

話落,現場頓時揚起一片嘈雜,這可是武林大會有史以來喊出的最高價。

想當年,楚俊策貴為北圖國國君,到西涼暗訪,結交了柳府少爺柳俊毅。本來這楚俊策對柳依依可謂一見傾心,便向她當面求親。誰知柳依依對他無意,由此一來便也放下了這段私情。然而,柳府三小姐對他可是日日掛念,耐不住柳縴縴的柔情相許以及柳俊毅的撮合,最終楚俊策只好娶了這柳縴縴。

南宮雨依舊不語,楚俊策找回幾分顏面。南宮雨抬眸瞧了下雅座之上的花子墨,搖搖頭,嘆道︰「真是不值,你出的錢再多,我也不能跟你走。」

「狗屁!」水易寒白了他一眼,「不看錢咱們拿錢干嘛!好好地事都讓你給攪黃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雅座之上,花子墨凝著場中的局態,頓聲應道︰「在下願意出黃金五萬兩……」

「嗯!我會的,但是我們之間的事你要保密!」

陳管事滿目愁容,「爺!這真不管我的事呀!誰知道他們一張口就黃金!司徒姑娘,你可要幫老臣說說話吶!」

臨近傍晚,這武林大會也結束了,南宮雨不辱使命,奪了頭彩。

「我沒空!」花子墨冷冷的道。

「哈哈……你猜我是人還是鬼?」風念塵饒有興趣的問。

婧蘭委屈的環住膝蓋,「哼!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水易寒一听,更惱了,「我抽死你……」

婧蘭心嚇的砰砰亂跳,許久她意味深長的道︰「噢!怪不得你長的那麼妖孽,原來你是鬼!天吶,你不會吃掉我吧!」

雅座之上,水易寒饒有興趣的道︰「這個人很厲害,我要他!」說罷,他拿出銀票準備喊價。

南宮雨冷冷一笑,沒有回應,只是自己在心里嘀咕道︰「北圖國的皇帝還真是闊氣,只是可惜了,我不能選你!」

「爺!我是能帶的都帶了,府上就剩這十萬兩了……」陳管事解釋道。

婧蘭收起手,扁扁嘴。哼,就知道對我凶,我看你才有病。哼,不帶就不帶,以後我讓那個風念塵帶我出來玩,反正他武功那麼厲害,誰怕誰。

「什麼?」水易寒火了,「你是怎麼辦事的,我口口聲聲說要你多帶錢,多帶錢。到現在你給我說錢不夠,你是不是不想要腦袋啦!」

司徒月拉住他的手,「等等,看看他們出多少。」

水易寒冷笑,「找你,當然是有事了……」

說完,婧蘭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天吶!我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這可是我和風念塵的秘密吶!

南宮雨沉思,「哎?剛剛怎麼又是別人替這個水易寒出頭,要是他自己出頭的話,還真不一定能說出那些耐听的話。這小子身邊還真有些會說能道的人吶!莊主說的對,善于用人也是成為帝王的一個必備條件。這小子雖是無能,但用人還是高手,有意思。跟了他也沒有什麼不值。」

水易寒錯愕的看著司徒月,「月兒!你可真厲害!」

花子墨回眸,犀利的寒光凝著無盡的敵意。

「放心吧!」

「那好吧,蘭兒,我走了……」

婧蘭吃驚的猛然回頭,發現他不在自己身邊,于是她搖搖頭模模自己的腦袋︰「天吶!好像有人跟我說話哎!我不會是幻听了吧?」

話落,他捧起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的。接著他淡然一笑,踩著城牆跑遠了。

「恩恩……你要到宮里找我噢!」

「站住……」水易寒說道。

「我叫婧蘭,你也可以叫我蘭兒!」

南宮雨冷笑,花子墨已經將這價喊到五萬兩黃金了,本來以為這水易寒怎麼也得喊個七八萬兩黃金。沒想到他竟然出十萬兩白銀。這真是讓她有些大跌眼界啊!難不成這水易寒已經知道自己會選他不成?不過說歸說,剛剛司徒月那番話還真是順耳,這錢雖是給的少,但是還真能把人給說動了。是呀!錢算個屁,活著舒坦才是最終要的。

「啊……」婧蘭大叫一聲,快速的轉身,緩了口氣,「喂!大哥,你干嘛嚇唬我……」

「這由不得你……」水易寒冷笑。

婧蘭抬頭,「我不相信你的話,你走吧。今天的事我會把它忘記的,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對,如果兩人的心脈相通,在同一個時刻心里彼此想著對方,那麼他們就可以通過內力談話了。這就叫做千里傳音……」

水易寒甩甩手,「回去再說!」

「千里傳音?」婧蘭滿臉的疑問。

「你怎麼了?我站在這里好久了,你一個人在這傻笑干嘛?是不是腦子壞掉啦?」花靖河伸手模模婧蘭的額頭。

婧蘭抬頭,發現花靖河陰著一張臉,粗獷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戳了下她的腦門,「我看你就是腦袋有病!走,趕緊給我回宮,以後再也不帶你出來了,省著給我惹事!」zVXC。

「呵呵,鬼有長這麼帥的嗎?放心,我暫時還不好這口!」

「我叫風念塵,你呢?」耳邊突然傳來風念塵的聲音。

說到這里還要講一點,現在的柳縴縴可以北圖國的王妃呢。

陳管事俯首應謝,趕緊擦擦冷汗。

此刻,南宮雨站在擂台之上,那張揚的霸氣,觸動著所有人的耳目。

他們從雅座上悠然飛下,落在擂台之上,和南宮雨談了幾句便帶著她往外走,在香山腳下遇到了迎面走了的花子墨。

「爺!使不得!人家出的是五萬兩黃金,我拿的是十萬兩白銀。咱沒人家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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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司徒月見水易寒不語,便自己應聲喊道︰「這位公子,小女子自認為您是位絕世武才,又道是黃金有價,才學物價。您武藝高強,剛剛二位公子都喊出了天價,但是小女子不知道究竟怎樣的分量才能與您的武技相衡。所以,小女子就想,即便是喊出再高的價依舊不及您的分量。這世間雖無完人,但公子卻是上上之人。讓小女子久仰不已。而今這黃金富華,白銀樸實。但白銀卻有九美之意。小女子原出十萬兩白銀以取其十全九美,獻于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我現在在一公里外的醉仙樓,你看不到我的!」

擂台之上,南宮雨瞧著水易寒遲遲不肯喊價,便自己吼道︰「再坐的各位,沒有別的門主了嗎?若是沒有的話,在下可要選擇了……」

「好了,我還有事,先不聊了,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婧蘭在原地又轉了一圈,「你到底在哪里?不要嚇我……」

風念塵將手帕塞進她的手心,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好吧,只要我活在這世上一天,我就會對你負責!」

婧蘭依舊沉浸在剛剛那番隔空的密談之中,突然一雙手從她的身後敲了她的肩膀一下。

花靖河跟那些蠻人打完架後發現婧蘭沒有了,他圍著巷子轉了一圈又一圈,轉了好久都沒找到。本來他以為婧蘭是被那些蠻人給綁架了,可是就在他絕望的時候,在巷子的另一頭發現了婧蘭。

只是,日後柳依依若是再次見到楚俊策,不知她會不會也懊悔。如若那日自己答應那門親事,就不會有以後的花子墨,以及現在的花明軒。奈何,一切都是命運,一切皆是定數。只是,那些分拆散的因緣,那些被折翼的燕兒再次相遇時,不知還會踫觸怎樣的火花。

見南宮雨不語,楚俊策的臉上稍稍有些掛不住,坐在一側的柳縴縴為他捏肩道︰「王,不要生氣,他們這些劍客各個都是趾高氣昂,現在又奪了頭彩,眼里更見看不得幾個人了!」

只是,此時的婧蘭與先前大不相同,她竟然一個人自言自語,而且還在傻笑。

突然,坐在東南方向的楚俊策喊道︰「這位公子武藝高強,在下願出黃金一萬兩請公子做我的門客,不知公子可否有興?」

「不是呀,爺!咱們沒帶那麼多錢!」陳管事後背冒出一股冷汗。

水易寒樂呵的點頭。

水易寒輕笑,帶著滿眼的不屑。

現場靜悄悄的都在等待南宮雨最後的答案。

「好了!都住口!」司徒月站在他們倆中央,道︰「事到如今咱們就出這十萬兩白銀。他來不來,那就看天意了。」

花子墨停下腳步沒有回頭,「你想干嘛?」他的語氣很不友好。著來真會。

「忘了告訴你了,這千里傳音也是有局限的。因為我的內力有限,所以只能在一公里之內的範圍跟你談話。皇宮那麼大,我還是親自去找你好了!」

「呵呵!你沒有幻听,是我在和你說話……」耳邊再一次傳來他的的聲音。

水易寒有急了,「我說你這腦子讓門給擠了是不?十萬兩不是正好嗎?我就出十萬兩!」

十萬兩白銀竟戰勝了五萬兩黃金,這可是真個奇跡那。全場一片嘩然,大多數人都說這個南宮雨是個「傻子」。水易寒早就意料會是這種結果,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在花子墨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抬手抓住了他。

「可我是個男人!」霸道的語氣,震懾了周圍的一切。

冷艷秋走上前去,沒好氣的道︰「你想干嘛?子墨哥哥說了沒空,不想搭理你。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呀!」

水易寒沒有理她,眸光緊緊的盯著花子墨。

冷艷秋又要上前卻被司徒月拽到一邊,「男人的事,女人最好別插手,免得惹人煩!」

冷艷秋剛想反駁,可是嘴里的話卻被司徒月那滿面寒光給嚇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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